“昨天你是怎么让我喝药的?”一早醒来白清雪,便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以前的她都是没经过医治,自己从昏迷中醒来。
“那个。”岳无心腾的一张大红脸,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趁她昏迷,竟然,算了咬死不说就好了,想到这里忙说道:“我去,给你拿药。”
看到逃命一样跑掉的岳无心,白清雪抿嘴微笑,她哪里会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再次滚烫。
“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就乖乖的躺在这里。”岳无心在喂完白清雪服下药液后,说道。
“好。”白清雪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猫咪。
其实白清雪真的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听从岳无心的话,明明自己才是姐姐。
“想吃那家的牛汤面了。”岳无心突然说道:“我去买回来一起吃。”
得到白清雪的同意后,岳无心便走出屋子,遇到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小伙计说道:“这是十两银钱,剩下的过两日补给你。”
小伙计将银钱放进怀中说道:“这几日我家先生会回来,您娘子的病若是让我家先生看看,一定会有所好转,只是银钱。”
岳无心点头谢道,大步迈出香忧阁。银钱,哪里才能让他赚到银钱。
经营着牛汤面的年轻夫妻早早的开始忙碌,因为野匪最近的猖獗,小镇滞留许多过路人,他们的生意也变得特别好。
“小娘子没同你一起?”女摊主一眼便认出岳无心,毕竟那天的事让她牢记于心。
“惹了风寒,今日便没有一同出来。”岳无心随口说道。
女摊主嗔怪道:“今年这天气也是邪性,忽冷忽热的。昨日我家母亲也病倒。”
“嗯,两碗面回去吃。”岳无心将从香忧阁带来的食盒放在木桌上。
“听说了嘛,昨天夜里野匪劫杀过路的商主,就在小镇后面的小溪边。”咽下一口牛汤面的麻脸中年人说道。
同桌一撮羊胡的男人叹气道:“这野匪太过嚣张,竟然敢在这里杀人。”
“还不是知道小镇修者太少,才敢这般放肆。”麻脸中年人说着又是大口的吃着牛汤面。
“还好昨日听了你老兄的话,没有着急赶路,不然说不定我们兄弟今天也躺在镇外无人管了。”羊胡男说道。
“吃面吧。”麻脸中年人说道。
岳无心听着两人的对话,摸到怀中的那枚戒指,看来这枚戒指的主人真的是遇到野匪而死的。
“您的牛汤面好了。”女摊主麻利的两碗牛汤面装进食盒,小声的对岳无心说道:“听说小镇里也混进野匪了,这几天最好少出门。”
“谢谢。”岳无心放下两碗牛汤面的银钱,对女摊主谢道。
街面上闲逛的路人很多,商铺也比前几日开的多,俨然一幅热闹小镇的景象。
在白清雪的央求下,岳无心同意她可以不在床上吃,同他一起在木桌上吃,只是吃完必须马上躺回床上。
“你同我讲讲野匪吧。”岳无心想到自己以后的路还不知道需要走多久,所以他需要知道更多关于路上的事情。
喝了一口牛汤面暖暖胃口的白清雪,想了一下说道:“野匪不似那些固定在一处的山贼,他们是一群四处流浪的豺狼,他们会隐藏在我们身边,伺机而动,正因为如此他们比山贼更让人头痛。”
“你遇到过?”岳无心好奇的问道。
“嗯,我们四处卖艺,自然遇到会,只是那次我们运气很好,遇到的是一群刚刚聚在一起没什么经验的野匪,在我们合力的厮杀中,他们被我们杀倒两人,便四散而逃。”
白清雪顿了顿接着说道:“有了那次以后,我们便更加小心,绝不贪路,更不走偏远的道路,多数都会随着人群一同。”
“野匪里面有修者吗?”岳无心继续问道。
“自然也有,只是他们的聚气能力不是很高。”白清雪说道。
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岳无心,突然想起早上小伙计同他讲的事情,便再次开口对白清雪说道:“伙计说这几日,他们的先生会回来,不如我们等他回来,让他帮你瞧瞧。”
“不必了,我的身体我清楚,这样已经很好。”白清雪非常清楚自己的病情,她不是没有抱过希望,只是每次的失望都让她太过痛苦,她并不相信这样的小镇藏着名医,更加知道的是看那一眼,身上的银钱也许就被掏空了。
“再信一次。”岳无心猜到白清雪的顾虑,争取到。
“能让我在感受下那把小锤子的灼热感吗?”白清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转移话题道。
岳无心急忙摇头,他可不想再次看到白清雪口喷鲜血的昏睡过去。
“自从昨日我吐出那口鲜血,感觉身体舒适许多,今日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是那种灼热感,在修复着我体内一些损坏的地方。”白清雪认真的说道。
“真的吗?”岳无心狐疑的问道,其实他也不敢否定这种灼热感是否真的可以修复身体,只是那种从内而外的热感让他很舒服。
“嗯。”白清雪肯定的点点头。
岳无心这次做好万全准备,先是取出戒指放在木桌上,然后将木盆放在床边,以防白清雪再次吐得四处都是,最后才让白清雪将自己腰间的小锤子取走握在手中。
白清雪的手紧紧的握住小锤子,岳无心的手则握住白清雪的手,一再的叮嘱,若是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告诉自己。
小锤子散发的灼热感在两人的身体流动,眼见白清雪只在起初时皱了一下眉,便恢复平静,岳无心这才放心。
“哇”的一声,白清雪又一次毫无预兆的吐出一口。
岳无心慌忙的松开手掌,急切的拍着白清雪的后背,说道:“你还好吗?还好吗?”
“咳咳。”白清雪重重的咳嗽两声,原本红润的小脸再次惨白,只是这次她没有直接昏睡。
“我就知道它根本不可能有修复身体的能力。”岳无心气鼓鼓的说道。
白清雪虚弱的说道:“不,不是的,你看看我刚刚吐得血。”
“血怎么了?”岳无心不解的看向木盆里面的血。
“颜色。”白清雪虚弱的提醒到。
听到白清雪的话,岳无心兴奋的指着木盆里的血说道:“不似昨日那般鲜红,这血有些污浊,难道真的在排出你体内的暗伤,太好了,太好了。”
白清雪躺平身体,她的手紧紧握住小锤子,假如,也许,眼中闪过一丝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