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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军营苏醒

袁幽冥带着云落一路快马向着凉州腹地的军营赶。

可这凉州草原啊,虽地势平坦,却地域广袤,他的马已是凉州最快的马了,但依旧不可能在日落之前到达军营。

一路的颠簸再加这一身的伤,这个小不点,估计没到军营就得凉了,想着袁幽冥停下马来,四处望望,寻了个避风的缓坡,打算在这里先修整。

袁幽冥纵身一跃跳下马,把云落一个人丢在马背上。

此刻,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云落在马背上,忽忽悠悠地醒了过来,只是劳累,伤痛,还有刚才受的冷风,让她有些神智不清。

“嘶……头……腿……怎么浑身都疼?额……啊!狼!狼王?!”神志不清的云落忽然想起刚才深陷狼群的情景,不由得全身一抖,精神也紧绷了起来,四下张望去,却只见一身着玄色衣衫,乌发如缎的男子的背影。

她忽想起这人不就是那个戏耍她们的猎狼人么?如今怎的她会一个人在他的马背上?四小姐小顺去了哪里?不行!我得去找她们!想着云落忍着疼痛,摸索着努力骑坐在马背上,悄悄握了握马的缰绳,忽厉声对马儿喝道:

“驾!”

可那马儿却跟定在原地一般纹丝未动。

这声忽喝却惊到了袁幽冥,他转身就见到“伺机逃跑”的云落正左右顾看着马,疑惑它如何一动不动。

袁幽冥忽嘴角一弯,冷漠地一笑,随即抬起手凑到嘴边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出来。

“咻!”

一声口哨!那马就仿佛是被人解了定穴一般,立即调转马头,驮着云落就朝袁幽冥奔去。

“啊!啊!……啊!……”云落一晃,边惊呼着,边颠颠簸簸歪歪扭扭地就要跌下来。

“咣当!”

果不其然,就在马跑到袁幽冥面前的时候,云落结结实实地就来了个跌落在地!在袁幽冥眼前激起一片尘土。

“好……好……好疼!”云落闷声哼着。

袁幽冥却一脸冰冷站在原地冷冷地说:“我从狼王的嘴里夺了你的命,现在你的命就是我的。好好惜着吧,如若不然,我就把你家小姐仆从再扔进狼堆里。”

云落听着这话,不觉浑身更冷了起来。她们好不容易脱离了叶琼霜,却又遇到这样一个行为乖张,冰冷狠戾的人。逃离苦海,何时可以如愿?

云落趴在地上,努力地翻了个身,顺势躺在地上。

而后,她又忽想起最后那一箭,似乎是有另外一箭在背后射了狼王,如此说来,那猎狼人也算是是在最后关头救了她。她可真是不懂,他到底是要救还是不要救她。

可无论如何,眼下,她已经逃离了逼人的危机,以后是好是坏,都还是未知的。

望着凉州草原湛蓝的天空,她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如今,狼王已死,他也答应了救三小姐的命送他们去凉州军营。这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此刻尽管冷风嗖嗖地吹乱了她的头发,可云落依旧觉得,她仿佛嗅到了这凉州草原上有她心驰神往的自由的味道,心里忽然畅快,一时间竟扯动嘴角笑了笑。

袁幽冥在不远处,把火点起来了,他提着酒袋向这边走过来,正瞧见躺在地上,满身血痕,脸上脏兮兮,头发疯颠颠的云落,她正看着天空迎着阳光,脸上竟还挂着轻松的笑意。

袁幽冥愣了愣,也跟着不由地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是他看惯了的凉州草原早春的景色,新草还没萌发,枯草被冷风吹得满地横斜,阳光刺眼,风带来的是刺骨的寒。

凉州就是这样的苦寒之地,有何可值得一笑?

当袁幽冥把目光从天空再移到云落那边的时候,失血过多的云落已经冷得蜷缩成了一团,浑身抖着,楚楚可怜的。

袁幽冥蹲了下来,伸手想探探她的体温。

云落迷迷糊糊下意识抬起胳膊就挡开了袁幽冥。

袁幽冥被挡开了手臂,皱了皱眉头,心想着,不知好歹!

忽而他的眼里又透出些诡谲的神色,然后幽森森地说道:“要死也得还了欠我的那条命吧!本王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说着他忽提起自己的酒袋咕咚咕咚喝尽了酒袋里的冷酒。

冰凉的冷酒下肚,让他顿时打了个寒噤,他只觉得脑袋被冰的有点发蒙。但不一会儿,酒劲儿就上来了,身上一股热气腾腾生起,片刻,他就在这初春冬末的凛凛寒风里燥热难耐,然后他一下一下去解自己的衣服的前襟儿,露出自己暖呼呼的胸膛。

袁幽冥这一系列动作,瞧得云落是心惊肉跳。

这……这……这……一个大男人大口大口喝了烈酒,忽然在一个女子面前解起衣衫来,这哪家姑娘能承得住这样的吓。

云落是害怕又憎恶,原来这个男人不仅性情狠戾,还是个乘人之危的下流草莽!她只想撒腿就跑,可是哪还有那力气了,云落心脏咚咚咚的跳,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袁幽冥!

然而袁幽冥瞧她那般样子,反而觉得有趣,逗吓她一吓也好让她提提精神,于是他蹲下来一把就将云落抱起拥在了怀里。

“放……放开我!你做什么?!”云落吓得死命用手抵着袁幽冥的胸膛。然而那一丝力气哪里能敌得过袁幽冥。

且那袁幽冥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他不屑又轻蔑地看了眼云落,然后玩味地说道: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那声音里比凉州的冷风更寒冽。好似如若你不肯听话,他下一秒就会伸手拧断你的脖子。

“你...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了。

袁幽冥,不管不顾,只是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她只依稀记得袁幽冥最后还把她的头往他的胸膛处按了按……然后云落便失去了意识。

袁幽冥酒袋里的酒,原本就是这凉州最烈的酒,是在寒冷的时候喝上一口来暖暖身子的,袁幽明刚刚大口灌上这烈酒,这会儿身子仿佛着了火似的。

他身子正热得难忍,而云落却冷得发抖,二人如此相拥,正好可以解了彼此的难处。

昏睡的云落被包裹地暖了起来,此刻她真是深度昏迷了过去,安静地窝在袁幽冥的怀里,一动不动的,袁幽冥好几次都怀疑她已经断气了,直到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心下来。

袁幽冥身上酒气甚浓,他早喝惯了这凉州草原最烈的酒,只是把个姑娘贴身搂在怀里还是他第一次,尽管他只一心想要留住她的命,训练成手里最厉的刀。可他还是觉得他不自在,不可名状的。

云落安静的时候,本就是个软萌的小姑娘,何况此刻还毫无戒备的,一心贴近着他,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他一时只觉得今天这壶里的马奶酒后劲儿可真是够足,他不仅身上脸都暖得发热,连心也比平时跳得快了些许。

就这样,袁幽冥抱着云落不觉间自己也睡着了。

直到火堆慢慢熄灭,云落又开始呓语。

“热,好热…”

袁幽冥被吵醒,睁开眼睛,摸摸云落的额头,确实发烫,瞧瞧时辰,已是下午,太阳正暖,正好赶路。

他一起身,脑袋忽地一晕,“再加上两个时辰没动,手脚僵硬的他差点栽倒在地。

他晃晃脑袋,取了把雪拍在脸上,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将云落像包包裹一样用披风绑在身后,背着她,一路奔驰,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军营。

袁幽冥骑马奔入军营径直去了兰姨的营帐。

“叫兰姨和军医过来!”袁幽冥边喊着边把云落抱入帐中。

“是谁受了伤?”伴随着声音,一个身着灰色素服,装扮俭朴却难掩不凡气质的中年妇人急忙忙地走进了营帐。

“兰姨,这边,是这姑娘!”袁幽冥对这兰姨说话时不似对他人一般冰冷,倒是多很很多的和气。

兰姨瞧见袁幽冥好端端地站在那里,眼里的焦急才淡下一些,然后转眼瞧见了浑身是伤的云落,又锁上眉头,心疼的说道:

“哎呀,这小小年纪,怎伤成这般模样?”兰姨平日里是最和善温柔的女子不过,她马上吩咐道:

“阿藤,阿蔓你俩多烧些热水来。”

然后看了看袁幽冥,温柔地道:

“你过来。”

袁幽冥乖乖走过去。

她伸手便摸了摸袁幽冥的额头,面露心疼地说道:

“你发烧了!傻孩子。你先回帐中喝碗姜汤,盖上最厚的被子,睡上一觉去。这边就放心交给我吧。”

“嗯!那我就交给兰姨了。”袁幽冥看了看云落,然后乖乖听兰姨的话,去喝了姜汤,裹了被子,没多时,就睡着了。

凉州军营,两名侍女端着两盆还冒着热气的淡红色血水急匆匆出帐倒掉。

兰姨一点一点褪去云落破碎的衣衫,有些因为血已经凝固,碎片都粘在了伤口处。

兰姨边轻手轻脚地清理伤口,一边想:多亏是发烧迷糊着,要不然若是清醒着,得多难忍。这是谁家的姑娘啊,当娘的可真心狠,这般年纪竟让她受这样的苦。

想到这里兰姨忽然心上一疼。她又有何脸面去说别人呢?

“兰姨?!在想什么?”侍女阿藤见兰姨愣住便喊了一声。

“奥。”兰姨回过神来,说道“这姑娘身上这么多伤痕,看着真叫人揪心。”

“是啊,腿上还有一处血窟窿,想是箭伤的,没准是咱们王爷猎狼时误伤的,心生了愧疚,才给带回来的。”

兰姨听罢这才疑惑,六王爷是她这个乳母从襁褓婴儿一直带大的,六王爷向来心思沉重,从来不是个乱生怜悯之心的人。

这丫头,想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不过,就凭这一身的伤口,还能活着,就是不凡了,想着兰姨仔细瞧了瞧云落,竟是越瞧越顺眼,越瞧越觉得心上喜欢。

……

袁幽冥这边,睡得又沉又香,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素来体质强壮,一夜温暖而结实的睡眠就让他已经恢复了元气。

他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关节,觉得精神百倍,心情爽朗。

他的脑里忽然就闪现了昨日那个浑身血淋淋的丫头,想着便穿上了衣服,喝了口凉茶,想去瞧瞧那个小不点是不是还活着。

他的营帐里这会儿静悄悄的,帐篷里也被火盆烘的暖烘烘的,只有阿藤伏在桌上小憩着。

袁幽冥走进帐时,阿藤醒了,刚要开口说话。

袁幽冥一抬手制止了,然后示意阿藤退下。

他掀开帷帐,只见云落的伤口都被仔细包扎好了,原本脏兮兮的小脸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此刻也已白里透红,她闭着双眸,眉头微皱,眼珠来回转动。想是做梦了。

袁幽冥心上想到,啧啧,若是不发狠,但也是个我见犹怜的姑娘,不过此番甚好,这样才是出其不意。

袁幽冥正思忖着,云落身体一惊,忽地就被自己的噩梦给惊醒了。她死里逃生张来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袁幽冥那张冷峻的脸。

着实下了一跳,她浑身还虚弱得狠,紧张地抓着被角,瞪着眼睛和袁幽冥对视着,脑袋里飞快地搜索着还昏迷钱残存的记忆。她只记得,他是那个狠戾可怕的猎狼人,她被他带走了,还……在云落最后的记忆里,只依稀记得他紧紧抱着她。

想到这里,云落心上一紧,有些惊恐地看着袁幽冥。

“你...你是那个无赖!”

“无赖?!”袁幽冥惯性地挑了挑眉毛,心上想到,这称呼倒是新颖别致。

“你可欠着本无赖两条小命呢。”袁幽冥幽幽地说道。

这句话确是点醒了云落,她慌忙瞧了瞧自己,衣衫整洁,伤口也被包扎得很仔细,盖着的被子也是柔软暖和的。

云落忽然明白了过来,原来那天这猎狼人把她拥在怀里,实则是在保她的命,她抬头瞧瞧袁幽冥,他正坐在椅子上慢幽幽地喝着茶,平静地瞧着她。

“是……你救得...我?”

“不然呢?”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总之,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

“别!”袁幽冥忽然打断了云落,眼里又透出诡谲的神色,幽森地说道

“别说我是君子,相信你的直觉,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云落心上不禁一紧,不是什么好人?

“报!”此刻帐外忽有人长呼。

“进!”

进门之人,是一身形魁梧,威风凛凛的身着盔甲的七尺男儿,满脸的络腮胡也是更显粗犷,他见了袁幽冥,神色微急,双手抱拳声如响雷地说道:

“禀报王爷!前方来报,九王爷触怒天威,竟然被贬凉州!命其下月启程!这该如何是好?”

“九王爷?”袁幽冥眉头微蹙苦想着。

王爷!云落听着这一声称呼,心上也是一惊,这凉州草原可只有一个王爷啊。莫非他就是传闻杀人如麻,让人闻风丧胆的六王爷?可世人都说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目狰狞,眼若铜铃,血盆大口一张,就能吓得敌人退避三舍。但是……眼前这个?身姿挺拔,俊俏冷峻的男子?

云落思索这一会儿,袁幽冥也想起这九王爷是到底何许人也了。

这也不能怪他,袁幽冥向来只记得清那些真正狡诈善谋的对手,而对这个九王爷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是嚣张跋扈的欣贵人所出。

而这欣贵人长了张和自己娘亲颇为相似的脸,因此盛宠不衰,老皇帝该是爱屋及乌,疼着这儿子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给发配到这苦寒的大凉州来了?老皇帝这是老糊涂了?

“王爷,难道是...”

“不会!九王爷是欣贵人的独子,从小娇纵奢靡,虽心狠手辣,但也痴傻蠢笨,给足了肉和酒,用不了多久她那嚣张跋扈的娘就会想办法把他接回去,咱们优待着她的儿子,也算是人情一份。”

那壮汉听罢,想着是这么个道理,脸色也不似刚才一样焦急。

“啊!对!”那壮汉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铠甲中拿出一信件来,双手呈给袁幽冥,“王爷,这是你昨日吩咐查探的消息。”

“好!下去吧!”

“末将告退。”

袁幽冥打开纸条瞧了瞧,忽然在纸上瞧见了严诚束的名字,忽而透出一丝诡谲的笑来,原来,他从狼嘴里救得这个小不点,竟然是云州严府长公子的心头肉。

袁幽冥又缓缓抿了口茶,像是在想什么。

云落在一旁心里却打起鼓来,虽然这六王爷样貌和传说的有差,可他猎杀狼群时的狠戾果决绝却真真不是虚名,他为何没有走,留下来又要做什么?她又该如何自处?

“想好如何报答救命之恩了么?”原本安静的袁幽冥忽然就冒了这样一句话来。

救命之恩,是啊,是他从狼嘴里救下了她的命,又快马加鞭,把她带回来医治的,报恩是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如此一个身份尊贵,地位崇高,又本领高强的人,需得她回报什么?

“怎么不回话?”

“小人不敢擅自揣度大人的意思,这恩,如果我有命报,小人定当万死不辞,如果没命报,那这条命便赔给大人便是。”

袁幽冥听着忽然停下喝茶,心上想着,这丫头倒是聪明伶俐,但瞧这样子,并不是个甘心受人驱使的人。

也罢,如果甘心受人奴役,那就不是有狼性的女子。看样子,他需得循序渐渐地慢慢将她收入囊中了。

想到这里,袁幽冥开口说道:

不过,只要她腿能落地,她就能同二公子和三小姐一回云州去了,二公子身有军功又不受宠,因此跟严统领提出另辟府邸,他门别住想也不难。

三夫人再以探望为由跟着搬去常住,想严统平日也跟没这三房夫人一样,定也不会过问。想想这样就能尽可能地脱离严府那个魔窟,云落心上尽是欢喜。

只是……只是可能,她和大公子也许就缘尽于此了。她知道,她来到严府的这前半生,大公子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待她宠她,大公子对她恩情厚重,她实在难以为报。可若没有三夫人,她早就一命呜呼,化为尘土了,况且大公子是严府的太阳,有众人养着护着,三夫人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处处如履薄冰,救命之恩大于天,更何况大宅深府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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