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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要出宫

回廊,琉璃急急的奔去公主寝宫,她本是端药给公主,却又被小秀子打翻,无奈只能再煎一碗,等到要送过去,却在半路上遇见从公主寝宫出来久留未走的七皇子。

七皇子见她端着药,便说了句,“铃木方才过去送药了,你怎么又送?”

琉璃一惊,七皇子也是明白了什么,人影比她跑得还快,她遂也把药放了,赶集赶忙的跑去公主寝宫。

铃木的药,不能喝!

琉璃到的时候,门口是敞开的,显然七皇子已经进去,琉璃提了裙角,奔了进去。

地上,是浓浓的药汁,泛起白色的泡沫,还有碎裂一地的碗片。

床榻边是铃木跪着的身体,没有冷颤,没有畏惧,似乎是视死如归。

床上,是受惊的公主,还有被公主紧紧抱着不放手的七皇子。

琉璃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公主呢喃着,“衍儿,别杀她,不要。”

“她能害你一次,便能害你第二次,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解忧扯着他的衣角,没有去看铃木,死命摇头,“把她赶出我宫里便行了,衍儿,你不要杀人,我不要你杀人,也不要说出去,不要告诉你父皇,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将她搂得很紧,沉思一瞬,忍了忍,“好,我不说,不告诉父皇。”

琉璃低头看了一眼跪着的铃木,愤急了双眼,这几年,公主也待她不薄,她做了这等事之后,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若不是公主念着情分,琉璃也很想把铃木给打一顿,把她赶出长乐宫已是最轻的惩罚,只怪,公主太仁慈,对于这种人,若是放在别的宫,只怕已被打死了。

她忽然又加重了语气,“衍儿,你要说到做到。”

他看着她迷糊的双眼,点了头,“嗯。”

“你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皇甫衍遂回头,冷眼对着铃木道,“滚出长乐宫,别在让我看到你!”

听到头顶的声音,铃木很庆幸留了一条命,很恭敬的朝解忧跪拜,郑重道,“铃木,谢公主不杀之恩,铃木以后不能再伺候公主,请公主,保重!”

解忧别了头,没有去看她。

铃木退下,轻轻扫了门口琉璃一眼,转身离去。

“琉璃,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解忧将头埋在他怀里,对琉璃道。

琉璃咬了咬牙,点了头,应下了,又见地面脏乱,本想收拾一下,但看到床榻上的两个人,琉璃最终还是转身退了出去。

琉璃知道后宫最不缺乏的便是心计,下毒这种伎俩在后宫常见,皇帝后宫并不算太充盈,仅琉璃知道的,便只有十多个,其他的便是一些不受宠只伺候过夜的低等宫人,但这其中,莫名其妙死掉的,怀胎不稳小产的,甚至一些变成疯子的,琉璃算过有很多例。

公主并未主动去招惹哪个娘娘,也没有与其他公主有什么冲突,甚至与她们连面都少见,琉璃不怕后宫哪位娘娘,却怕给公主下毒的,会是皇帝。

琉璃曾怕皇帝真会给公主下药,又或者慢性毒药什么的,公主的饮食茶水,琉璃都得自己亲口吃了下去才敢放心给公主用,可即便这样,今日差点还是让铃木钻了空子。

琉璃心想,不止铃木要赶出长乐宫,那个打翻她药碗的小秀子也是,只要发现人不干净,琉璃断然不会再用。

床榻上。

解忧还是抓着他的衣服,深深的埋在他怀里,忽然觉得他在,她多了一份安心,她不想放开他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身边除了琉璃都没有一个可信的人。”他低了嗓音,“我让母妃指一个给你,好不好?”

她摇头,“我其实知道,那碗药有问题。”

所以,他进来的时候,药碗已经被打翻,铃木已经跪在地上,他见到的,只是泛白的毒沫,只是她见到他闯进来时她一脸的失惊。

她所有能入口的东西,都是琉璃一概负责,琉璃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碰过,哪怕是这几年看着亲近的铃木。

她曾想,宫里唯一一个肯死心塌地为她好的人,便只能是琉璃,即便她不知道,琉璃这么为她的原因。

所以见到铃木端药进来的那一刻,她便有了疑心。

只是,铃木却不是……

那碗药她还没有碰到,是铃木自己打翻的,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做。

她只记得铃木跪地后唯一的一句话,不是求情,不是求饶,而是反问。

——公主,您真的认为,您得的只有风寒病吗?

风寒这两个字,是太医诊断出来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太医不敢乱说,也不会告诉她,而那些太医,最终听命的只有一个人。

她的身体有问题,铃木想告诉她的便是这个。

她这几日有些反常,经常想睡,太医却只是说公主不常走动,身体懒了,便有了贪睡的症状,公主该时常散散步才是。

若是借助这次所谓的风寒一直病着,太医估计也只会说,这次风寒落下了病根,且公主从小身体弱于常人……

一连串下来,她是不是得担心,她后半辈子,得在病榻上度过。

除了风寒,一定还有其他的,不仅仅是病。

麟德殿的酒宴,解忧称病没有去,皇甫衍陪了她少许时辰,嘱咐她好好休息,便赶去了,她可以不去,他却不能。

琉璃收拾了一下脏污的房间,又担忧的看着她,“公主,都是琉璃太过不小心。”

“不关你的事。”解忧强撑起精神,笑着说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狩猎前几日,皇上允许皇子公主出宫陪几位世子爷游玩帝都,琉璃,我要出宫。”

琉璃也是谨慎,皱了眉,“公主,在宫里奴婢有法子为公主做事,可是出宫,只能皇上允许,若不是二公主似是隐隐中意那焦堰,皇上似乎也有撮合的意思,不然又怎会允许公主出宫陪几位世子游玩,说是陪,只不过是给有心人制造机会罢了。”

解忧摇头,提了语气,“有一个人兴许可以帮我。”

“公主说的,是谁?”

“冥栈容。”

解忧知道这个冥栈容一定不简单,他晌午与她说过的话,她虽迷糊却是一直记得,不过她也顾不得他是什么意思,她命都快不保了,也懒得去管他。

现在最要紧的,她得找个人看病,且不能让皇甫劦发觉。

解忧想来想去,她不想连累衍儿,整个皇宫里,如今也就一个与她搭过一次话的冥栈容了,估计念在都姓冥的份上,他兴许会帮她。

冥栈容来到长乐宫已是午夜时分,且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见到她的样子,他叹了叹气,“早知把你丢下你还得了个风寒,我就该把你送回来。”

解忧翻了个白眼,您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点?

再说要怪就怪焦堰那个人,坐个马车还得悠悠然然的,害她吹了几个时辰的风,不得风寒才怪,不过却也是因此,她才知道自己身体不仅得了风寒,还多了另一种危害,念及此,她便也不怪焦堰了。

“你找我来,是知道了?”

他晌午问的那个问题。

她皱眉,“你能不能再给点提示?”

“呦,解忧是想跟我讨价还价了?”冥栈容笑看着她道,不自觉的改了称呼。

解忧头皮发麻,抑制住头疼,仍旧装得很淡定,在他面前决不能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一面给看出来。

她把问题深深的思考了一遍,想了许久才问道,“皇上再怎么厉害,天下看着,文武百官看着,他到底用什么理由不放你们?他就不怕那样,会引起那些藩王的不满么?”

他深深的点头,“嗯,快接近了。”

“啊?”解忧喔嘴,把方才的话回路一遍,才不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皇上就是要引起藩王的不满?可还是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引起藩王的不满?”

“笨。”冥栈容翻了个白眼给她,“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先帝亲生的,想当年,先帝白手起家,夺了东海,又吞了那南西北海三大帝国,成为一代大帝,三十九年来又建立起如此强大统一的一个东海帝国,怎么他的女儿,如此不济。”

解忧心里默默细数了父皇所有的丰绩,然后自愧不如。

“不过也对,你若是聪明,早把皇位从皇上手中夺过来了,但你若是太过聪明的话,皇上也不敢留你,所以,你还是傻一点比较好。”

解忧,“……”

解忧心里咒怨了他一番,何必拐弯抹角,直接说她傻不就行了么?

不过,她抓住了一点,看着他,“你希望我夺皇位?”

冥栈容一征,好一会儿才回神,反问她,“你想?”

完全没有任何犹豫,解忧直接摇头,她连公主都不想当,还管什么皇位,当下她得救自己命。

跟皇甫劦争,不是找死吗?

她又连忙尴尬的笑了笑,打趣道,“历来皇帝好像没有女的。”

冥栈容笑了笑,“谁说是你当,你嫁了人,自然有夫君,你觉得,我怎么样?”

解忧笑容僵硬,听他这般表白,从脚底发硬到头皮,听他这般直接,她倒不脸红,恍惚间很多种想法一下子钻入脑内,很多事凑成一张网,给她理得很清晰。

她终于知道,冥栈容的目的是什么了。

她可以算是东海前朝公主,如果冥栈容娶了她,她姓冥,而冥栈容也是姓冥的,他更是藩王世子,将来藩王的兵权完全都在他手上,如果他想以反晋复东海的名义发兵,去争这个皇位,名正言顺,正当合理。

何况,皇甫劦的皇位虽然有东海先帝的圣旨禅让,但他曾毕竟只是丞相,那时朝中官员反对的呼声较高,而现今虽已被他除去不少,但只要蔺平在朝为相一天,几个藩王在,他这个皇帝位子总是坐的不踏实。

而更何况龙海王冥昰曾放过一句话——只要蔺平在朝一日,他便踏踏实实做他的龙海王。

所以皇甫劦要动蔺平,先得把龙海王给扳倒,但若是龙海王真要倒了,其他藩王必定也是惊恐自己的地位受威胁,必然有所准备,说不定会连起来反叛,晋国始建十一年,国虽还算富强,兵力大半都掌握在皇甫劦手中,但是,她不确定,皇甫劦能不能抗住这几个藩王的谋乱。

这几年局势一直都是很稳当,相互牵制,相互牵连,皇甫劦似乎没有要打破这局势的意思,只是现今,她知觉有种晋国将要大乱的感觉,特别是这次几位世子一同入帝都。

他们既然知道,皇甫劦可能不会轻易让他们回去,他们竟还敢冒着险来,显然也是做了充足准备的,譬如她眼前的这位男子,冥栈容。

所以她现在,唯一窜出的一个念头是,冥栈容要谋反,而且还要拉着她一起反。

解忧望天,头又大了一次,难道她没得选择?

她咽了咽涂抹,冥栈容却是笑的轻狂,打断了她源源不断涌入脑子内的思绪,“我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再者……”

冥栈容突然低笑,没有再说。

解忧转了转眼珠,把方才所有的想法一瞬收回,仍是很镇定的模样。

他既是开玩笑,她是不会当真的,再说看他这般无缘无故的笑容,约莫着,估计是有上心的女子了。

而且很庆幸,不是她。

“公主,你深夜约我,只是为这些无聊的事?”冥栈容又忽然略微皱眉。

“我其实,有一件事想让你帮我。”

第三日。

因冥栈容相邀,解忧堂而皇之的坐上了出宫的马车,不过身边却是多了几个异样的男人,左右两边夹着她,而另一辆马车上的冥栈容看着她这般也是容哭笑不得的模样,再旁边一辆车内,便是二公主与四公主五公主气急的脸。

是的,知道她也要出宫,不知道为何,说她病还未好,需要人照顾,四个人硬是挤入了她的马车。

嗯,她阻止不了。

略微瞟了一眼几个人,听他们自报家门,左一阳朔王世子司空镶,左二鲁甸王世子鲁延修,右一嘉禾王世子焦堰,右二酆都王世子郑莱。

当然,她是一副谦谦有礼,娇弱撩人的小女子模样,除了对他们笑笑,实在是想不出还和他们有什么话说,更不知道他们为啥挤她的马车。

这样,被他们看着,她怎么逃?

她得想个法子。

许久,行驶的马车悠悠停下,到达帝都金陵最繁华的中心地段,几人依次下车,倒数第二个下车的人没有立即走开,而是朝她伸出双手。

显然,是要扶她下车。

解忧抬头,看了看这张脸,她特别不喜欢记名字,更不喜欢记人脸,仔细回想了下几个人的脸以及名字,才想起来,这似乎就是那焦堰。

不过望着那双手,解忧只朝他微微一笑,连垫背都不用,直接从马车上给跳了下来,最后还得意的朝他再次微微一笑。

焦堰嘴角也是微微抽了抽,“解忧公主,为人倒是豪迈。”

从另一辆马车上方掀帘的五公主,以为这句话是赞赏,也照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解忧只听见那边呱唧一声脆响,似是骨骼错位的声音。

“五妹,没事吧?”

二公主瞄了五公主一眼,很是关切,从车上下来也不找个好角度,这裙子穿得这么漂亮,还想来个优美的落地,踩了裙裾崴了脚能怪谁,亏她还称自己练过武,也就这点本事。

五公主咬了咬牙,回敬几位世子一个美美的笑容,生硬挤出两个字,“……没事。”

“既然五公主没事,不如我们且在帝都街头走走,赏赏景。”

这时,鲁延修提议道。

众人附和,便几几开散来,冥栈容很‘好心’的与五公主走在一块,五公主本在一瘸一拐的走路,见到有人来,愣是恢复‘正常’走路的姿势,死撑着也不能露相。

司空镶与皇甫衍不知怎的走在了一块,似是有很多话题聊,一个二十五六,一个十四,走在一起,倒真像兄弟友好。

鲁延修见解忧身侧有人跟着,二公主身边跟了个郑莱,便跑去了六公主身侧,充当了一次护花使者,六公主只是朝他微微一笑,温雅的与鲁延修走一道。

四公主见没人过来,只好厚脸与六公主鲁延修走一起。

解忧右侧是太子,左侧是焦堰,她头已经快要爆炸了,焦堰倒还好,太子又来凑什么热闹,这样一左一右的,还让不让她逃了?

解忧又瞅了后边一眼,皇甫祯却是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忽见解忧看过来,刷过了脸,看向别处。

她与这个三皇子没什么交集,除了两年前那个晚上……

解忧自当没发生什么便过去了,可皇甫祯却不这么认为,那是他的一个心病,不下心着了太子的道,喝下那媚药,他无处可解,偏不巧遇见了她,如若他真对她做了那事他心里倒还畅快,但又偏偏什么都没做便被人弄晕了。

从此,他碰到她,几乎都是避让,总之她看他的眼神,很不正常,似乎他是个猛兽,这让他更难受,难受到恨不得做点什么来证明,他的确是个猛兽。

可偏偏,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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