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自己真是个“扎”男,这么快忘记陈依玲,想别的女人;还是想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刘姚帅自嘲的笑了笑。
想到高疏颖,就一肚子火。
派人监视,呵呵,让自己经历下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
刘姚帅撇了撇嘴,心中腹诽,“被人监视够不开心了,雪上加霜的是被一个粗犷大叔监视,好难过呀。啧啧,要换成高疏颖的话,勉强能接受地。刘大力,哼哼,名字真土,自来熟的样子,真令人作呕,谁稀罕跟你一家子,呸。”
“阿嚏,阿嚏!”
正在开车的刘大力,连着打两喷嚏。
“大力叔,着凉了吧,现在可是流感高发的季节,注意身体啊。”副驾驶位子上的高疏颖,一脸关切地问道。
努了努鼻子,刘大力满不在乎模样,咧嘴大笑。
“哈哈,嗨,我这体格子,杠杠的,不叫事。”
小李来了兴致,眨了眨眼睛,“一想,二骂,三叨咕,前辈,是不是有人背后骂你呢,嘿嘿……”
还真让小李说对了,刘姚帅正在念叨叨着刘大力,至于念叨着什么,此处省略一万字。
“主人,放心,有叶儿在,定护你周全滴。”
一道轻柔、甜美的女声,毫无征兆的于刘姚帅耳朵里响起。
“啊?谁,是谁在说话!”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刘姚帅身子一僵,刚刚消掉的汗珠再次凝结一脑门,吓得他发出惊恐的喃喃声。
掀开被褥,刘姚帅跳下床,顾不上穿拖鞋,光着脚丫巡视病房。
床底、储物柜、卫生间、窗帘后、水杯里、被褥底、洗漱盆、连痰盂都没放过,就差挖地三尺了,全部仔仔细细排查一遍。
忙活了一大通,没有发现人或者播放器类的东西。
想发现人,呵呵,人能藏痰盂里?
真是怪喽,啥也没有,幻听?会是昏倒产生的神经错乱?
哎呀,不科学呀,声音明明从耳边响起的,不应该是幻听。
不是神经错乱,那唯有一种可能,周月驰他们的恶作剧,故意耍我?
平时他们一个个的损样,刘姚帅完全相信,这种可能的存在。
哼,消遣刘哥,嘿嘿,天真,没门!
蹑手蹑脚似猫轻盈,没有发出声响,免得打草惊蛇,刘姚帅踱步来到门边,小心翼翼将房门扒开一条缝隙,脸凑过去瞄向门外,瞧瞧走廊内的情况,看他们是不是躲藏在阴暗角落,洋洋得意呢。
刘姚帅失望了,压根没有周月驰他们的身影,走廊内只有匆匆忙碌的医务人员和一脸担忧的病人家属。
观察了小会儿,依然没有发现他们,索然无味的刘姚帅,只得不情愿的关上门,拧了反锁装置,慢悠悠走到病床边,弯腰在床底掏出瓶矿泉水,拧开一口气喝完,将空瓶扔进垃圾桶,然后神经兮兮的挠了挠头,自言自语起来。
“可恶,可恶,可恶,居然幻听了,不管了,继续睡觉,做个美梦。”
说做就做,我倒,盖好被褥,合上双眼,刘姚帅准备闷头大睡。
“主人,主人。”
那道轻柔、甜美女声,再次于耳朵里响起。
不是耳朵边,是耳朵里,边和里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我嘞个CD,没有幻听,刘姚帅瞬间吓得花容失色,额…是方寸大乱,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谁...谁啊,不要不要开开....玩笑了,人…人吓人,会会出出人命的。”
“主人是我,叶儿。”
声音不是从耳朵里,确切的讲从心中响起,声由心中升。
妈呀,有诡!
身子蜷缩成一个球体状,刘姚帅将脑袋埋入被褥内,把整个身子盖的严严实实,嘴里不停叨咕,“佛祖保佑,我乃大圣转世啊,妖魔诡怪,魑魅魍魉,速速回避,阿门,搜得思乃。”
“主人是我,叶儿,别害怕。”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吓人,刘姚帅带着哭腔大叫,“离我远点,不管你是啥树叶。我不是你主人,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我是善良的人,从没做过啥坏事,一有空我就上街,扶老太太过马路;看见漂亮女孩,不对,是看见需要帮助的女孩,主动帮助她;捡到钱第一时间交给警_察叔叔;见到地上有垃圾,会捡起来扔垃圾桶里;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两人动作电影不看,不,只看一丢丢地,尊师重道,勤俭持家,与人友善,帅气侧漏,当代五好青年。”
“呃……”
“不随地大小便,不大声喧哗,不……”
“停!司道卜!主人,我是项链之灵,不信低头看看项链。”
项链之灵?多么奇葩的名字!
害怕归害怕,总不能一直躲于被褥内不出来,要是那样,没被吓挂了,也会热挂了地。
紧张的心跳声,在诡谲的气氛下,听得异常清晰,刘姚帅鼓足勇气低头一瞧。
妈呀,吓得差点没两眼一翻,背过气去。
在黑暗的被褥内,脖子上戴的项链,此时,散发着夺目红芒,刺眼无比,。
一把掀开被褥,刘姚帅眼睛好悬没被红芒晃瞎喽,“你你....你说啥,啥玩意,项链....之灵?”
“嗯,主人,叶儿是这条‘红日耀霞’孕育而生的守护之灵,法器之灵体。”
啥跟啥呀,撞见诡异血雾、目睹到不知是人是诡的神秘女生,已经够刺激啦,现在倒好,又来了个项链之灵,修仙小说里才有的生物。
仅仅两天而已,经历这么多匪夷所思、光怪陆离的事,刘姚帅曾经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
Oh my god!
世间上,真有超自然生物的存在?
沉寂了片刻,刘姚帅心中的波澜稍稍褪去些,害怕指数也下降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刘姚帅深知此道精华,语气轻柔的问出最为好奇的问题。
“灵体,是灵魂嘛?飘飘忽忽、悠悠荡荡,肉眼无法看见的那个。”
必须弄清楚这点,在刘姚帅的认知里,灵魂是诡的前身。
她承认是灵魂的话,刘姚帅高低不戴这项链,太渗人了。
“飘飘呼呼、悠悠荡荡?”
“对,是那样地。”
“嘻嘻,主人认为叶儿是灵魂喽?”叶儿嘻嘻一笑。
她很巧妙的将问题像球一样,传回给刘姚帅。
“啥?”
是或者不是,简单的问题,非得弄复杂化,使得刘姚帅一时没反应,不知如何回答。
“你以为呢?”叶儿再次重复一遍。
“我不知道啊!”刘姚帅用上人类说得最多的词,将球传回给叶儿。
“猜猜。”
球再次传到刘姚帅手里。
“你说我猜不猜。”
“猜。”
“真猜?”
“嗯!”
“确定?”
你来我往,刘姚帅和叶儿像在打一场球赛,时间剩最后20秒,比分落后1分,两人相互传球甩锅,谁也不投,死活不投,有空位也不投。
5.4.3.2……眼见时间结束之际。
叶儿怒喝:“让你说,你便说,跟老娘扯什么皮,墨墨迹的,找削是不。”
“额…”
“呀,不好意思,叶儿答应过莹姐姐,要好好对你,不能发脾气,刚才语气重了些,见谅呦主人”
“额…”
“嘻嘻,听声音,主人该知道叶儿是名温柔善良美丽动人的姑娘。”
“听着不像啊!”刘姚帅下意识脱口而出。
“什么!”
叶儿语调陡然拔高,项链散发出的大量红芒。
不稍片刻,红芒充斥整间病房,而伴随的事,病房内温度骤降数十度。
从炎热直接变得寒冷,病房内,目光所及之处,泛着片片寒气的红芒,给人一种掉入红色波涛中的既视感。
刘姚帅一下子从床上跌落在地,吓得紧闭双目,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筛糠似地抖成一团,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背后更是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