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女侍去准备饭菜,剩下这个表面看没什么,却不断往陈尘身边蹭,陈尘暗笑:“看来是怕了。”
陈尘先是张大了嘴指着身后,女侍面如纸白,“陈公子,你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吗?”女侍慢慢回头,陈尘嗷唠一嗓子,女侍吓得差点背过气去,陈尘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陈尘,你可知我是谁,竟敢吓我!”女侍双腿并拢,尽显扭捏之态。
“喂喂,你该不会是吓尿了吧?”
“别乱猜……”女侍面色由白转红,“此种做法更加证明你就是个弟弟!”
“想我这个中年大叔竟被小丫头称之为弟弟,也是有趣,先让你散漫几年,等老子的被动技能启动了,还能有你的好?”陈尘就势往地上一躺:“别欺负我年幼,你们这些女侍是做什么的真当我不知道?”
“你、你又知道什么了……”女侍东张西望,指望着能有姐妹顶替自己,陈尘暗笑:“看来没少尿。”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灵茧先是试探,慢慢的竟爆发出一连窜笑声。
女侍吓得一缩脖子,“什么鬼东西,破茧的多了,可像你这个还是头一次见,它是不是在笑……”
“看把你吓的,老头子念咒的时候我这灵茧不就笑过?”
“你称长老为老头子?也不怕糟天谴?”
“难不成还称他为……”陈尘顺势拉住女侍的小手,“你的前夫不成?”
女侍先是一愣,而后露出狡黠的表情:“喂,臭小子,你该不会是在调——”女侍拖着长音,“戏于我吧?”
“调——戏——!”灵茧学着女侍的语调喊了一嗓子,听声音倒像是女孩子。
陈尘暗暗心惊,“陈家小子看来是个笨得要死的,从他那些零散记忆中也得不到许多有价值的信息,但至少知道破茧一般会出现三种结果,无非是茧奴、茧器和茧技,我这灵茧既能开口说话便是茧奴喽?”
女侍吓得妈呀一声,陈尘很是厌烦:“姐姐,你这是又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她是不是开口说话了?”
“既是茧奴,便是个活物,开口说话有什么稀奇?”
“你在娘胎的时候要开口喊娘,看你娘不把你打掉!”
“这就说我的灵茧比较早熟喽?”陈尘来了兴致,到了灵茧跟前,“别总是鬼叫,你要是知道老子是谁,就答应一声。”
“嗯——!”灵茧欢快地答应着,尽显调皮模样。
“俺的娘……”女侍吓得家乡话都出来了,“陈、陈公子,您的灵茧简直是……”
“好家伙,因为我的灵茧厉害,这女人也知道说‘您’了。”陈尘根本不想理会她,“小家伙,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就得听我的话,记住了吗?”
“听话——!”灵茧高声回应。
陈尘笑得捂着肚皮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好乖的灵茧,老子喜欢。”
“乖乖哒————!”灵茧就似淘气的小灵精,一句句地回答着。
“行啦,你先消停会儿,姐姐守着咱俩也不容易,她都尿了一次了,这功夫正急着回屋换裤衩呢。”
“你说谁尿了?换什么裤衩?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女侍俏脸憋得通红。
陈尘只管笑,等笑够了拍了拍女侍肩头,“我这边有急事,等解决了再问姐姐芳名,总之记住我的话,我很钟意你……不、不行了……要出来了……”
“要出来了?”女侍以为是要破茧了,赶忙回头,就在这时灵茧尖着嗓子喊:“尿——出来啦——!”
“知我者……算了,等见了你的庐山真面目再起名不迟。”陈尘弓着腰直奔那尊神像。
“尿?”女侍一激灵,“陈、陈公子,您要是想尿……解手……”女侍的脸越来越红,“我是说您想方便我去拿……”
“哗哗——!”灵茧配着音,躲在神像后头的陈尘发出极舒坦的声音:“憋死老子了,当着老东西的面,就连人之常情也得忍着,你说,就他那年纪,嘚啵个没完,出门之前是不是带了尿不湿了。”
“你问我呢?”女侍已经无可无不可了,“我看你和灵茧配合的倒默契,我猜等你俩胜利会师了,还不得将尸门闹个底朝天?”
“所以说啊,老子钟意你,是你的福气,也别急,再等我几年……”陈尘低头看了看那条不像样的小蚯蚓,“不瞒你说……”陈尘提上裤子,“老子的后劲足着呢,跟老东西比是小瞧自己,总之会让你满意的。”
“你的话大半听不懂,但我觉得都不是好话。”
“办你——!”灵茧冷不丁地喊了一嗓子,女侍吓得差点背过气去,“俺的娘,能不能叮嘱你的灵茧,别抽冷子说话,奴婢受不了。”
“主人——办你——我不开心——!”灵茧探出数根蚕丝,“吃掉——!”
“吃?你的灵茧也饿了?”女侍一开始没当一回事,“要我说你俩都是饿死鬼托生的……”哪成想这些探出的蚕丝就是冲着女侍来的,等女侍知道不好已被缠了个结实。
“坏坏哒——必须——吃掉——!”其中一根蚕丝刺破女侍的手掌,其它蚕丝也紧随其后,这些蚕丝就跟吸管似的,开始吸食女侍的血液。
女侍吓得尖叫,“陈公子救我,你的灵茧要吃我!”
陈尘知道,凭着这几根蚕丝,想失血过多而亡还需要时间,以此教训这个没大没小的女侍也是好事,“茧儿,跟老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吃醋了?”
“茧儿——吃醋——坏坏哒女人——吃掉——!”
陈尘哈哈大笑:“还不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一定是母的。”
“嗯——母哒——!”
“好啦,她只不过是一女侍,老东西众多玩物之一,怎能跟我的茧儿比,现在杀了她只会遭惹麻烦,听我的话,放开她。”
“麻烦——不要——听话——乖乖哒——!”蚕丝退去,女侍吓得磕头如捣蒜,“谢陈公子不杀之恩、谢陈公子不杀之恩……”
“起来吧,再磕下去,你那张俏脸再破了相。”
“依依谨记陈公子恩德。”女侍又郑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依依谨记。”
“你叫依依?”陈尘伸手将依依拉到身边,依依先有些躲闪,尿尿不洗手到哪都很让人头痛,“陈公子,你这是为何?”
“老子累了,老实坐着,借枕头一用。”
“枕头?需要枕头奴婢这就去取。”
“累了——坐着——枕头——!”灵茧怪叫一声,依依吓得差点没归了位,等陈尘枕着她的双腿才明白这两人的意思,“原来如此,陈公子请便。”
“娘的,枕遍天下的枕头,还是这一款最舒服。”陈尘深呼一口气,“茧儿,先老实待着,饿了或是想出来了就喊老子。”
“饿——饿——饿——!”
“陈公子,快别让你家灵茧喊了。”依依捂耳求饶,她暗道:“在外头都吃了仨了,还饿?茧里的难道是怪物不成?”
“茧儿,挑食不?除了这些女人,还能吃点饭菜不?”
“乖乖哒——不挑食——饭饭菜菜——美美哒——!”
“嗯,这才是好孩子,记住,以后跟了我可不能挑食,有些女人连我都不舍得‘吃’,暴殄天物的事咱不做。”陈尘腾地坐起身,冲着侧殿的方向喊:“人都死哪去了,我是要你们准备饭菜,不是让你们撒种子养牲口,再不快着点,你们这位依依姑娘就要喂了我家茧儿了!”
“美美哒——要不——你妹哒——!”灵茧也跟着一起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