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陆邢墨跟席御铭之间有些什么?而那些东西确实我不知道的?
我没有想太多,正想要坐进去,厨房不大,但是里面正朝着外面飘散着香味,我的身体本来就弱,要是一顿不吃就会很不舒服了。
只是,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然后席御铭就冲了进去,我伸手去栏,但是根本都拦不住,席御铭冲到厨房对着陆邢墨就是一拳。
他像是一头发怒的凶兽一般,用力的将陆邢墨捶打,而随着席御铭的拳头落在了陆邢墨的脸上,就像是有一个慢镜头一样,我看着陆邢墨的脸曾经是那么的英俊,现在却扭曲变形的躺在地板上。
“老子让你照顾她不是这样照顾她,给我滚蛋。”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席御铭会这样愤怒的对陆邢墨动手,看来是陆邢墨这样已经触到了席御铭的逆鳞,而这逆鳞却刚好是我。
“够了你席御铭别打了,他要不是为了照顾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冲上去帮陆邢墨说话。
席御铭的拳头很硬,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拳头会那样的硬,仿佛不把一个人打散就不罢休是的,而我却只能看着席御铭这样子将拳头用力的砸在陆邢墨的身体上。
那一拳接着一拳真的我看着都觉得疼。
“你真的别再打了席御铭,我真搞不明白,他究竟是你的朋友还是签了你半辈子。你这样是做给谁看,做给我看吗,你是想证明你是多么的喜欢我多么的在乎我么?”我冷冷的看着席御铭问道,但是席御铭却什么都没说。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想不通他此时的想法,就像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在将我丢弃之后又将我捡回去的行为一样。
我不是他席御铭养的一条可以随便丢到一旁的狗,我也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现在我的目的已经完成了,我可以说我是很残忍的就这样将席御铭踹开,没关系的,真的一点也没关系,我们都得过各自的生活。
抬头我看着席御铭那双眼睛,那双我根本看不透的眸子,席御铭的眼眶莫名的很红,而我看着莫名的心很痛。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必须离开。
“好了,你别打了,算我求你了。”我走上前,伸出手,抓住了席御铭的衣角。
他转过头,模样依旧是冷冷的,对着躺在地上的那一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陆邢墨命令道:“站起来,别博同情。”
陆邢墨委屈的趴在地上:“我说。席御铭大哥,我是真的按着你的吩咐尽心尽力了呀,你让我照顾她,除了这样做贴身保姆,我实在想不出来怎样照顾她啊。”
“你是不知道,这姑娘有多嫌弃我,我这么帅的脸都要被他打花了。”他恕我按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吧所有的怨念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哑然失笑,陆邢墨他还真是,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情况,都不会忘了耍宝。
“好了,你快点起来?”我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想要将陆邢墨拉起来。
却不想,脖子后面一到凉凉的视线直接让我停滞了手上的动作,我乖乖的回到了席御铭的身边,说真的我是真的怕席御铭再把陆邢墨给打一顿。
席御铭现在情绪激动,陆邢墨在这出现给我做了点吃的就这个反映了,要是我把之前陆邢墨对我总是动手动脚的事情告诉他,那陆邢墨肯定会死的很惨。
机还是算了,这次就先放过这个流氓,要是有希望下次,我一定会告诉席御铭。
不过我不确定的事,如果是真的有下次,那么,席御铭会不会站在我的这一边,和之前益阳,毫无顾忌的维护着我。
我估计肯定是不一样了吧,他说不定会恨死我,因为我在不停的尝试着如何离开他,如何离他远一点,如何脱离他的生活。
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他陆邢墨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我觉得陆邢墨肯定会进医院,看在他给我弄了那么详细的资料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好了。
不过,如果说是原谅的话,也只有这么一次,不是我小气,而是我看一些人真的不顺眼,因为给看了他一次机会,还要犯第二次。
周贺权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原本想着陆邢墨从地上去,起来也就算了,我还想看看席御铭究竟要找我聊一些什么了,但是陆邢墨就跟一团软肉一样在地上翻滚着。
“哎哟哟,小梦梦,你就那么残忍,来扶我一把吧,看在我这些天这么照顾你的份上,算我求求你了。”
我心里暗骂,丫的还好意思说他辛辛苦苦照顾我,我没跟席御吗说他的不好的四地方已经不错了。
陆邢墨趴在地上半晌都起不来,我是在是没办法了,总不能让她在这有伤风化,无奈之下,我选择走上前去扶他,却不想席御铭拦住我,那双眼睛晦涩莫深:“这小子自己能爬起来,装的。”
我一听席御铭这语气,就知道,我要是真的冲上去把这一坨给弄起来,席御铭一定会弄死我,叹了口气,我只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陆邢墨
对不起啊,我帮不了你,你还是自己滚起来吧。
地面上的人听到席御铭这么说,立马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啊哈哈哈被发现了好了快点来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席御铭你跟小梦梦有话说对吧,那我走了。”
我没想到陆邢墨离开的这么痛快,他的衣角匆匆的越过我的身边吗,什么上还有一丝青草的清香,我知道那香味来自于那里。
前几天我们一起去划船,那丝味道就侵入了我的心脾,所以,陆邢墨的身上有这个味道很好理解。只是没想到,七里香的香气能余留的那么久。
隐约的,我看到了他的侧脸。
那双明朗的眼眸中,深深的阴霾盖住了他的神色,陆邢墨离开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他的眼神里有些受伤。
顿时,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了我跟席御铭两个人,他就那样坐在我的对哦面,似乎一点不适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