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将戒指扔在地上的时候恐怕还在他心里历历在目吧。
那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的对他,我苦涩的勾了勾唇角,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对席御铭做出那样失礼的举动。
但是帮我做了,而且我还做得那么自然,我是不是仗着席御铭的爱情在自我矫情,其实谁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眷恋着他的一切,他的眼睛,此刻就在我的面前,九阳我这样的看着他,他不曾离去,仿佛我还是那个我,他还是那个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席御铭突如其来的就这样开口问我,让我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都焦躁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话,我有什么跟他好说的?
静静的勾了勾唇角,我仔细的想了想,看样子好像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跟他说的,所以就这样坐在桌子前面两个人互相都是沉默的。
“是你让陆邢墨陪在我身边的吧,为什么?”
席御铭坐在桌子的对面,我知道他是对我让陆邢墨住进来有些意见,但是我对他没什么好交代的,而且陆邢墨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
我这样毫不客气的问他,一定戳伤了席御铭的自尊心吧。
我看着席御铭,他的眼神果然多了一丝的冰冷,不过有瞬间的融化了,只因为,他对上了我,而我对上他的时候,何尝不是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
他就像是我的魔怔一样,我已经入了魔,入了他席御铭的心底下,所以我已经没救了,病入膏肓。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现在还有事。”我实在是不耐跟他在纠缠下去,直接站了起来就想要离开、
“你最近怎么样,还是没想好吗,我在等你回家。”
席御铭忽然的一句让我心里想法变了好几遍,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好的额跟他回家,回家之后面对那撕碎的灼变么儿?
那破碎的灼变就是属于程梦属于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已经被破坏掉的生命,我无法回去面对这一切,而这一切的加注不应该由我承受。
我看着席御铭脸上的表情,他仍旧是淡漠,但是眼神中有着渴望,这是一个丈夫对着妻子的渴望,他期盼着我回家,期盼着我能够跟他一直在一起。
可是,我怎么回去。
我回不去了。
我跟席御铭曾经小心翼翼维护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彻彻底底的回不去了。
“席御铭,我现在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扯了扯唇角,看向他,“不过我有另一个交易要跟你谈。”
似乎我跟席御铭之间能谈的东西也只有这个什么什么交易了吧,有了这个交易,我才有借口,放下他对我的伤害。
如果说上一次我对他是包含着渴望,那么这一次,我对他绝对不会在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纵使剔骨割肉般疼痛,我也要将他席御铭从我的心里完完全全的给弄出去。
我说的这话对于席御铭足够的无情,他瞪了我很久,期待着我的答案很久,然而我一开口,说的不是他期待的那些,而是将我们曾经那么不明显的关系提了上来。
他的脸色顿时的冷了下来:“另一个交易,童梦黎你什么意思。”
我还能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交易罢了,我勾着唇角笑着,看着这样的席御铭,惊讶于他没有组织好语言就朝着我问了出来。
“如果席先生要问这个交易的内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要救宫婠,她现在虽然出国,但是一定在席北奕的手里。”我说着,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了席御铭,席御铭伸出手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更差。
“你愿意跟我坐下来聊这些就是因为宫婠的事情对么?”他冷冷的看着我,“我对你的在你眼里不及宫婠对你的万分之一。”
怎么可能比不上宫婠对我的万分之一,席御铭,我能拿你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现在的我,也只能跟你碳交易了你不知道吗?
两个人之间有了裂痕之后,只会越变越大,最后却走向两个极端,就像现在的我跟他一样,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互相怜惜,有的只剩下了两者之间的讥讽。
半天,他就这样的看着我,那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我是不是傻子这一类的表情,我心中苦笑,我要不是傻子,也不会任由自己过着这样的人生了。
我可以更自私一点,甚至我可以无知一点,无视他们对我的好,也不想着回报,或许我今天就不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中。
我看着他,半天才出声,“你有老婆了。”
“我有老婆了你还要找我帮忙,童梦黎你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我?”席御铭冷冷的站了起来,伸出手就掰过了我的脸,我怔怔的看着这样的他。
“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
席御铭或许觉得我很可笑吧,原本义无反顾要离开他的人是我,现在又舔着脸求着回去的人还是我,他或许都恨不得不要再见我了吧。
“好,不过这次交易的代价是你永远都不萌离开我。”
我看着席御铭,他义正言辞的看着我,说出让我永远不离开他的话,现在的我这幅狼狈的样子,他也要的是吗?
我看着他说出那代价的薄唇,慢慢的,只觉得眼角滚落一粒滚烫。
如果他允许,我何尝不愿意呆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与之携手,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做任何的改变。
“席御铭,我不想离开你,但是如果你让我离开呢?”我咬着牙,看着面前这个平静吴波的男人,他那样高傲的坐在那里,对我下着永远不许离开他的命令。
“我不会的。”
席御铭站起身,伸出手,一下子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我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体温,像是得到了真正的归属,又像是瘾君子犯了毒瘾一般。
他说他不会的,是不会让我离开,还是,我本就不会在他的假护照之内呢?
鬼使神差的,我抬起头,在他的唇上印上了淡淡的一个吻。
“好,那我就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