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梓瑜一个人大步的走在前面,为了跟燕临胜保持距离,故意加开脚步。以为早就甩掉燕临胜。
不曾想他就像一条尾巴一样,始终跟在后面。
“这某件事情的印象,不能光凭第一感觉。也许相处下来时间长了,慢慢的就会发现它的好处。”燕临胜再次把糖葫芦递给牧梓瑜。
牧梓瑜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丢在地上,燕临胜的脸色难看的扫了一眼地上。
“可有些人,就是在慢慢的相处当中才发他的人面兽心。我好像跟世子不是很熟,我们还是不要有任何拖欠比较好。”牧梓瑜取下喜鹊头上的簪子,“这个够买糖葫芦的钱。”
牧梓瑜把簪子丢给燕临胜拉着喜鹊离开,也三令五申警告,让他不要跟着,男女授受不亲。
哼!有意思,辣!我喜欢!
燕临胜看着牧梓瑜就这样从自己的面前不声不响的离开,心里感觉有一点空虚。
跟牧梓瑜见面的次数也不少,就算是那些没又见过面的女子,只要知道他是侯府世子都上赶着贴过去。
牧梓瑜不但不理不睬,甚至还有一点厌恶跟躲避。每次两个人见面到底时候,燕临胜连牧梓瑜的正脸都没有见过。
她总是那么骄傲的央视着身边的一切。
牧梓瑜越是这样,燕临胜就越是对她着迷,之前牧梓瑜对他不屑一顾,还以为是故意玩的欲擒故纵。
可后来慢慢的发现,牧梓瑜是真的没把燕临胜放在眼里,就算是太子傅庭曦,也只是在利用的时候,才会俯视一眼。
这让一直混在女人堆里的燕临胜,感觉乏味的生活突然有了一丝新鲜感,而且还是很符合他胃口,满带挑战的新鲜感。
“小姐,你是不喜欢世子吧?要不然你也不会三番两次的不给他面子。”喜鹊跟在牧梓瑜的身后,把糖葫芦递给牧梓瑜。
“不是不喜欢,是狠!”牧梓瑜瞪了喜鹊一眼,吓的她赶紧把手里的糖葫芦全部扔掉,“以后记住了,只要是他碰过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全部扔掉。”
牧梓瑜停下脚步,正视喜鹊,第一次严肃的把燕临胜的事情跟喜鹊强调清楚。
“是,小姐。”
喜鹊跟在牧梓瑜身边这么长时间,深知她的性格秉性。她不是那么容易记仇的人,但是既然她那么讨厌燕临胜一定有她的道理。
转过来想想,牧梓瑜那么讨厌燕临胜跟他拈花惹草的性格有关系,是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枕边人,整天跟别的女子眉目传情,不清不楚。
想到这些,喜鹊也就对牧梓瑜冷漠的态度能够理解。
牧思俞对自己脸上的一巴掌,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的想让牧梓瑜在众人的面前出丑只要是对牧梓瑜不利的事情她都积极的参与。
牧梓瑜走在路上总是能够碰到一些看似意外的意外,不是高空坠物,就是被抢钱包,引进小巷子里,意图对牧梓瑜越轨。
还好,牧梓瑜跟火炼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般的地痞根本就不是问题。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一般的强盗,说!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牧梓瑜将强盗制服逼问他们。
强盗一看事情就要败露,便谎称牧梓瑜身后有人,趁着她分神的时候赶紧溜之大吉。
牧梓瑜再回头,早就是人去镂空。
反正也没什么损失,牧梓瑜也懒得去追。
“对不起小姐,把事情办砸了。”强盗低头承认错误。
“废物,没用的东西,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亏你还是个男人。”牧思俞生气的大声指责。
“本来就要得手,谁知道她居然……”强盗对牧梓瑜会拳脚功夫也是一脸茫然,在牧思俞让他办这件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告诉他。
“闭嘴,无能就是无能,说再多也还是无能!”牧思俞多一个字的解释都不想听,“这是给你的银子,辛苦了。”
牧梓瑜就算是生气的时候,还不忘用她不可一世的身份去贬低别人。给强盗的银子简直就是故意挖苦。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强盗看着手里的银子,内心受到的侮辱不是一点。
“怎么,不懂?让我跟你明说?”牧思俞瞪着强盗,让他立刻不敢吱声,“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牧思俞担心强盗拿了那么一点儿钱,心里不服气,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为了永绝后患,她只好再次威胁。
“小的知道。”强盗迫于牧思俞的势力只好忍气吞声。
“知道就好还不滚!”
牧思俞多看强盗一眼都觉得恶心,她心里愤愤不平,甩着长长的衣袖。可恨老天对她的不公。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贱人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为什么每次她都能够化险为夷?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手?”牧思俞情绪激动的大声叫嚷。
“小姐,不是他运气好,是我们的方法不对。既然明着不行,我们不如暗地里下手,就不信她还能放的住。”画眉在一旁算计的提点。
“哼!你的意思是……”
牧思俞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的怒火全消,脸上露出得意又恐怖的笑容。像是从无间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要把人生吞活剥。
主仆两人会心一笑。转身回到府里计划着她们的阴谋。两个人因为自己的谈话无人知晓,以为自己的奸计天衣无缝。
不料却被路过的燕临胜听的一清二楚。
牧思俞蛇蝎美人的真面目,被燕临胜看的一清二楚。原来平时那个让她心动的知书达理的尚书千金,原来是个不折不扣心狠手辣之人。
燕临胜人忍俊不禁的一笑,让他觉得这尚书府越来越热闹,原来表面安静的上舒服,其实内里却暗潮涌动。
牧梓瑜刚回到府里,就被门上的牌匾突然掉下来砸到头。
“啊!小姐,小心!”
喜鹊尖叫一声抱头不敢睁眼,惊吓的赶紧躲到一旁,还以为牧梓瑜早就被砸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