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落絮和苓栗简直也懵逼了,这些人胆子稍微稍微的……有点大。
“大胆!你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吗?就敢这么大呼小叫?”苓栗没办法,只得上前一步喝到。
为首的军士愣了愣,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衣着并不是特别的华贵大方,甚至还是有些廉价的绸珞绫缎,就这么看的确看不出面前这个女子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但是,万一人家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呢……就像上次那个女子……拿自己开涮一样。
领头军士犹豫了。
可是看这个女子衣着以及脾性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商量?
祁歌的眉毛微微的蹙起,眉眼间全是不悦:白流筵啊白流筵,今日不管如何,我必须见到你!你也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犹豫了半晌,领头军士最终决定上去拦下祁歌。
祁歌双手提起裙摆,右脚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领头军士踹倒在地上。滑出近一米远。
苓栗:……
落絮:!
领头军士:!?
苓栗最先反应过来,“祁小姐,霸气啊!”他由衷感叹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身上摸摸找找,在腰带边上的一个小囊子里翻出一块做工极为精细的令牌,牌子上用隶书工工整整的镌刻了“宫”字。
苓栗缓缓的将领头军士扶起来站好,低声下气的跟他说着些什么,又将刚刚翻出的令牌递给他看,祁歌站在有一点远的地方,听不清他们在说着些什么,但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领头军士的脸上由白转红又变白,极为丰富多彩。
一刻钟后,祁歌被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大牢”。
落絮跟在祁歌的后面大约三尺的地方,有一点好奇的四处张望,每一个牢笼之间都有一些空隙,不是连在一起的,而是一个一个单独独立的小牢房。
而牢房中的人,动作不一。有的蹲着,有点坐着,有的躺着,有的站着。更别说五官外貌了,有的清秀非常,有的脸上带疤,有点眼神凶狠,有的则是美貌隽逸。
落絮在心中啧啧称叹:没想到,在这阴暗的大牢中,也会有这么各色各样的人,她还以为会犯事的,会被抓的,只有那些脸上一道刀疤眼神狠厉,浑身带着戾气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那些看上去俊美帅气,儒雅随和的男子,也会因为犯了事儿而被抓紧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祁歌同样也在四处张望,她在找,找陆茕,同样也在找白流筵。
经过不知道多少个拐角,祁歌随着性子走,最终停在一个有一些不同的牢房前面。
陆茕被捆在人形的架子上,原本俊秀的小脸已经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身都是被鞭挞后留下的血迹。不时,手上还会落下几滴暗红色的血滴。
样子触目惊心。
祁歌看着面前这个虚弱的似乎没有生命的男子,语气中带着焦急:“打开门。”
三个字,没有更多的话语,却足以体现她的忧虑和焦躁不安。
边上的狱卒急忙上前一步,在一大串钥匙中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一把极为普通的钥匙。
狱卒打开门,祁歌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陆茕!陆茕!你没事吧,阿姊来救你了,你睁开眼睛啊……睁开眼睛看看阿姊啊……”不知何时,一层雾气已经蒙上了祁歌的眼眸,使得一双本就明亮婉丽的眼睛更是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