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拿起日记本随手翻了翻,一双性感的丹凤眼看着知诺,“这么隐私的东西你怎么找到的?”
咽下一口咖啡,“说来也奇怪,楚静的妈妈说昨晚梦见她了,她在梦中跟她说自己死得冤枉,还说有人会去帮她,让她妈妈把日记本给我。”楚静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封闭在教室里的,连教室都出不去怎么托梦给她妈妈,而且看老人家的样子不像在撒谎。
“你看,这段话。”苏子墨手指尖指着其中一篇文章上的一行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不就是一句古诗词吗?哪里有问题。”看古诗词大意应该是个情诗,这有什么的,哪个少女没有过心上人。
黔臻淡淡一笑,手指轻轻敲了敲知诺的脑袋,“这句话是出自《卜算子·我住长江头》,而秦颂没有来本市之前,住的地方就叫长江御苑。”
苏子墨站起身,“查。”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疑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黔臻,“他挺积极的啊?”
推了推眼镜,一双墨紫色瞳孔在眼光下依然耀眼,“他们认识。”
“认识?不会吧,差了十多岁吧,楚静死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呢。”今天看了楚静的家庭环境和苏子墨的家庭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苏子墨曾经学习过中国舞,而那时候的家教老师就是楚静。”端起咖啡杯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学生,“我在想,到底是他来找我们,还是我们找的他。”
知诺没有说话,她明白黔臻话里的意思,她自认为是他们主动找到苏子墨接近他的,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苏子墨在接近他们,为的就是查出楚静当年的死亡真相,到底是多重的感情才能让他蓄谋已经的接近他们。
‘铃铃铃……’
“喂?!好,我们马上过去。”挂了电话,黔臻看着知诺,“无名尸案有进展了。”
刑警队,第二科室。
科室内,整整躺了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法医靳秋掀开一张白布,“这是孙甜甜,就是黔臻之前拿过来的照片上的龙凤胎中的女孩。”
将无名尸体的资料递到黔臻的手上,林晟一只手指轻轻托着下巴,“根据孙甜甜的人际关系网,其他尸体的DNA也找到身份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都学过舞蹈。”
“又是舞蹈?”知诺走过去看了看孙甜甜的尸体,“那些已经成为白骨的尸体呢?”
“都是舞蹈社的,只不过时间不同,最早的12年。”靳秋走到最里侧的一具尸体前,“最早的是半年前。”
黔臻翻看手上的资料,每一具尸体虽然没有头颅,但是从资料上的照片不难看出,每个死者生前都是花一样的少女,突然想起一个人,便问靳秋,“有没有一个叫楚静的?”
“楚静?”靳秋扫了一眼所有的尸体,“没有,但是根据DNA资料比对,有一个叫赵琦的,至今没有联系上家属。”
“为什么?”
“根据人口资料上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我们都找不到赵琦的家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林晟接过话,“但是,我们有一个发现,赵琦曾经流过产,当年的流产单上签字人是秦颂。”
“秦颂?!”黔臻和知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