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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走 运 河 义 感 十 里 湾

(上接第二章)

第三章走运河义感十里湾

再说马尾山村徐月昌自从建起这座楼,转眼一年,今年又是一个好收成,徐月文毕业又在聊城专署任职。这天早晨,天刚亮,冯小泉起来背书,忽然听见惠儿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娘,我脚疼,再也不缠脚了,脚疼得厉害。”

冯小泉急忙走到徐老夫人床前,说:“奶奶,表婶子又给惠儿妹妹缠脚,多疼呀!”

徐老夫人坐了起来,对冯小泉说:“把你表婶子叫来,我有话说。”冯小泉答应着跑了

出去。

一会儿月昌夫人来到上屋,徐老夫人说:“如今民国好几年了,男人剪辩子,女人不缠脚,你年纪轻轻地,还不明白!你看你们,咱家上楼下楼过门坎多费劲,从惠儿开始,今后女孩子再也不要缠脚了,让姑娘们和男孩子一样,自由自在地长去吧。”

月昌夫人说:“话是这样说,只是女儿家大了要出阁,到那时连个婆家都难找。”

徐老夫人说:“那是以后的事了,社会儿几年就是一个兴法,难道你就忍心让孩子受皮肉之苦吗?”

月昌夫人说:“娘说得在理儿,媳妇知道了。娘,没有别的事,我去做饭了。”

徐老夫人说:“你快要临产了,做饭的事就让她二婶子做吧,再说还有我呢。”

月昌夫人说:“娘,怎能让您再下厨房呢。”

徐老夫人笑了,说:“我咋就不能再下厨房?自从她二婶子娶进咱家来,这才几年呀,况且我的厨房手艺也不在你俩之下,我再不下厨房,我这些手艺就没用了。从今后,厨房的事儿你放心吧。”

徐月昌一大早晨来到村外转了一圈儿,想起一件事儿,必须和徐月盛商议。于是来到东院,就听院里习练武艺的呼喊声,徐月昌刚要开门,只听院内喊了一声“看镖!”这是月盛夫人的声音。徐月昌推开门,走进来一看,笑了,月盛夫人见徐月昌,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大哥来了,让您见笑了。”

徐月盛也放下手里的石锁,说:“大哥过来了,这么早有事呀?”

徐月昌一看两个人练武的劲头乐了,说:“看你两口子,一大早晨起来就练,还没做饭吧?”

月盛夫人笑了笑,说:“还没顾得上呢。”转身又对徐月盛说:“你和大哥说话,我去做饭去,今天早晨大哥在这边吃。”正说着,女儿云儿跑过来,喊道:“娘,我弟弟哭了,你快来呀!”

月盛夫人说:“来了来了。”说着三脚两步进了屋里。

徐月昌一见云儿,一把抱起来,说:“时间多快呀,转眼云儿三岁了。来,让伯伯抱你去找你惠儿姐姐玩儿。”

云儿一听笑了,高兴地说:“伯伯,我就喜欢和惠儿姐姐一起玩儿。”

徐月盛说:“大哥到屋子里说话吧。”两人进了上屋,徐月盛接着说:“大哥的枪法练得怎样了?昨天云儿她娘从娘家回来,带回五百发子弹,一会儿你带回去。”

徐月昌说:“又劳云儿她娘了。你们是习武之人,这事儿想得周全。”

这时,月盛夫人走了进来,笑着说:“让大哥见笑了,不怕大哥笑话,娘家都是习武的,摔摔打打地习惯了,我一看你家大嫂和月文家自愧不如。月盛也常说:女人家就要象嫂子一样文文静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见大嫂了。”

徐月昌笑了,说:“看你说得,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你大嫂有什么好的,如今社会,国无宁日,还是习武练功,健身自卫,说不定关键时刻还用得着呢。”

月盛夫人说:“还是大哥说得是。”接着对云儿说:“云儿,跟娘到厨房,别让伯伯抱着,让伯伯和你爹说话。”

徐月昌说:“我有点儿事儿,说完就走。”说着放下云儿。月盛夫人领着云儿走了出来。

徐月昌说;“昨天我到镇上去,根据市场情况,老掌柜建议再跑一趟运河。我一想:咱楼建起来了,两年没跑运河,今年该跑一趟了,今年年景也不错。前几年大旱,生意受到影响,镇上货店该进货了,我想趁着秋后,天还没冷,南下苏州、扬州走一趟。”

徐月盛说:“大哥不来我也想找大哥去,我有个想法,当前从市场行情到各方面条件都具备了,筹些资金,跑一趟运河,今年普遍收成都不错,不少人劝我,到江南办些精品货物。”

徐月昌说:“正好,咱兄弟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今天我去筹集资金,尽快出发。”

徐月昌回到家,吃了几口饭,来到镇上,和老掌柜商定,雇定了伙计和船只,把早已准备好的红枣、花生、核桃及粮食、各种土特产装满十几条船,兄弟俩和十几个伙计一起登程上路了。一路顺利,先到杭州,回头又在苏州、扬州,办完了货物,开船返了回来。

行至苏北将要进入山东境内,一个名叫十里弯的镇子附近,忽然一阵锣响,倾刻间,百余名手持长矛大刀的男子一字排开,站在岸上,中间闪出一位头领模样的高大健壮汉子,骑一匹高头大青马,显得十分威武,向前走了几步,高声喊道:“船上的人听着,把船上的东西留下,搬到岸上来,否则,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徐月盛一听心头火起,从腰里拔出两支飞镖,对伙计们说:“弟兄们,操家伙!”正要动手,徐月昌摸了模腰里的两把枪,看一眼岸上的人,对徐月盛说:“兄弟且慢动手,他们在岸上,人多势众,居高临下,对我们不利,只可智取,不可鲁莽,见机行事。”于是,对岸上的头领说:“请问头领尊姓大名?是哪个山寨的?”

那头领说:“少说废话,爷爷替天行道,杀富济贫,不取无义之财,快快报上名来。”

徐月昌一看来者不善,对岸上的头领说:“我乃是山东马尾山村徐家徐月昌、徐月盛兄弟。”

那头领一听徐月昌、徐月盛的名字,说:“可是马尾山村徐家楼的徐月昌?”

徐月昌说:“正是兄弟。”

那头领翻身下马,慌忙施礼,说:“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我等被迫无奈,聚义十里山寨,替天行道,早有耳闻徐家楼大名。大旱之年,不收佃户们的粮租,我等敬佩,若天下富豪人家都象徐家大哥一般,我等岂敢铤而走险!今日有幸和徐家大哥相见,我乃三声有幸,如大哥不嫌弃,请到寨上一叙如何?”

徐月昌说:“兄弟到此已经打扰各位了,我等江南一行银钱所剩不多,这里有江南老酒两坛,大洋二百块,不成敬意,只当兄弟们饮杯茶钱。”说着让人抬出两坛江南陈酿,又拿出二百块大洋,送到那头领面前。

那头领推让一番,便命人接了过去。随后那头领说了声:“徐家兄弟,今日有幸,何不到岸上一叙,请!”

徐月昌和徐月盛上了岸来,见过头领,那头领说:“听说大哥有个兄弟武艺过人,能不能见识见识?”

徐月昌指了指身边的徐月盛,说:“这位就是月盛兄弟。”

徐月盛两手一抱拳,说:“兄弟便是徐月盛。自幼学了一些拳脚,算不得什么武艺,今日初到十里山寨,望多多包函。”

那头领说:“好说。”随后对左右说:“来人,准备!”话刚落音,只见三十步开外立起一个木架,上边用丝线吊了三个铜钱,那头领说了声:“请吧!”

徐月盛看了看徐月昌,徐月昌小声嘱咐道:“兄弟,尽管放心,有大哥撑着呢。”说着用手摸了摸腰里的枪,徐月盛点点头,脱去长衫,看准三个铜钱,从腰里拔出三支飞镖,徐月盛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跃起,只听“嗖、嗖、嗖!”打了出去,只见三个铜钱同时落在地上,顿时一片喝采声。

忽然那头领一声喊:“弟兄们,给我拿下!”

与此同时,徐月昌从腰里掏出手枪,“砰、砰!”向天空中放了两枪,大喊一声:“站住,谁也不许动!”

那头领一楞,说时迟,那时快,徐月盛一个箭步,那头领还没醒悟过来,徐月盛上前一手将那头领抓起,举在空中,大喝一声:“谁敢动一动我先把你们头领摔死在你们眼前!”

众喽啰们一看,全都吓得不知所措。正在这时,只见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一声高喊:“壮士,手下留情!”

徐月昌定一看,一匹枣红马从十里寨中飞奔而来,有人高喊:“大寨主到!”倾刻间,马到身边,翻身下马,哈哈大笑。说:“壮士别误会,我山寨有个规矩,这是看看壮士的胆识,壮士果然名不虚传,兄弟敬佩,请到山寨叙话。”

徐月盛把那头领轻轻放在地上,徐月昌说:“幸亏大头领及时赶到,否则我兄弟这一失手可就得罪了。”徐月昌心想:此地非可久留,这些强人打劫成性,反复无常,连忙对大头领说:“弟兄们出门日久,一路劳累,急于赶路,今日和众位相识三声有幸,今后往来运河之上,少不了打扰各位,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那头领也寒喧了几句,说:“恕不远送,一路走好。”

徐月昌和徐月盛上了船,和伙计们不敢怠慢,一口气行船二十余里,徐月昌这才松了一口气,兄弟俩相互看了看笑了,徐月昌说:“好险呀!幸亏兄弟功夫好,否则难过强贼这一道坎儿,咱们这十几船货物就赔进去了。”说着向后面远去的十里湾看了一眼,接着说:“话又说回来了,我还真担心你会把那头领一下子摔死。”

徐月盛说:“当时我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让这小子做我们的人质,弄他到我们船上,一直到我们的地界,再放他回去。”

徐月昌说:“两年前这边没有这伙强贼呀,民国好几年了,反而天下越来越不太平。唉!老百姓的日子难过啊!”

徐月盛说:“苏北地区连年大旱,老百姓苦不堪言,又官逼民反,百姓只好铤而走险,

打家劫舍,这伙人靠着运河,专劫往来客商得以生存,过去打劫官船,如今官船少了,有了铁路,没有了官船只有象我们这样仍然靠运河往来,这些强贼自然就盯住了我们这般客商,我看咱们今后也从铁路试一试。”

徐月昌说:“铁路运输的确是好,可是也麻烦,咱们离火车站太远了,来往一趟,……”

徐月盛笑了,说:“大哥,如今做生意,和过去有所不同,和商家订好合同,我们汇款,对方发货,不几日货物就到了,方便得很。”

徐月昌说:“好,春节前后咱到铁路线上走一趟。”

就在徐月昌和徐月盛离开家的上午,徐老夫人领着惠儿来到东院。这时月盛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她正在洗衣服。突然云儿哭着跑出来,喊道:“娘,我弟弟又拉屎了,你快来呀,弄了他一屁股。”

恰好徐老夫人赶到,说:“她婶子,我来吧,你洗你的衣服。”

月盛夫人说:“大娘,这怎么行,还是我来吧。”

徐老夫人说:“她婶子,你和我还客气什么,你忙你的,孩子我来看着。”说着把孩子抱起来,惠儿连忙过来帮助奶奶给强儿换了干净地衣服。

惠儿说:“奶奶,我来看着强儿。”

这时,月盛夫人三下五除二,一阵子把一大堆衣服就洗完了。徐老夫人说:“还是你这习武之人,干活又快又麻利。”

月盛夫人笑了,说:“大娘还说呢,你看我大嫂和月文家,谁不夸奖,又文静又贤慧,还又孝顺。月盛常说,那才是大家闺秀呢,说我整天风风火火,做事手脚一齐忙乎,冒冒失失,有失咱大家风度。”

徐老夫人一听笑了起来,说:“云儿她娘,你也学会说话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从咱家建楼我常想,咱徐家只学文不学武不行,当今天下不太平,人心思危,咱家将来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要文武兼备,既能防身自卫,还可保一家平安。象你一身好功夫,自已到哪儿都有安全感。”徐老夫人一番话说得月盛夫人笑了起来。

正说着,就听大街上有人喊:“不好了,谁家的大牤牛受惊跑出来了,前边的人快闪开!”月盛夫人一听,对徐老夫人说:“大娘,我出去看看。”说完甩开双臂,三脚并做两步跨出大门,迎面看见一头大黑牤牛象疯了一般,怒目圆睁,气势汹汹,冲着月盛夫人撞了过来。月盛夫人深吸一口气,两膀一叫力,伸出右手一把抓住牛角,大牤牛顿时站住,可是仍不服气,后退几步,猛力向月盛夫人撞来,月盛夫人双手抓住牤牛两只角,只觉得这牛劲大有千斤之力。她深吸一口丹田气,大喊一声:“给我倒下吧!”这黑牤牛用尽全力左右摆动,“扑通”趴倒在地上。街上的人一看,个个惊呆了,月盛夫人抬头看了看众人,大声喊:“谁家的大黑牤牛?牵回去看好了,不要让它再跑出来,伤着人怎么办?”

这时,前院的二栓子累得呼哧呼哧地跑过来,说:“大奶奶,幸亏您,牛毛了,我和我哥两个人都没有牵住它,你真了不起,谢谢大奶奶。”

月盛夫人把缰绳递给二栓子,说:“这是头好牛,拉车耕地是好样的,把牛看好了,别让它再跑出来。”

二栓子说:“大奶奶,你真是好功夫,教我两招呗。”

月盛夫人笑了笑,说:“干活去吧,等你大爷爷回来让他教你。”

半个月后的一个拂晓,徐家大院月昌夫人屋里传来一个男婴的哭声,这天正是立冬。徐老夫人给孙子取名叫冬儿。

一个月后,徐月昌和徐月盛的船终于在东平湖码头靠岸了,两人雇了车马,运到镇上货店,天已经黑了。刚进家门,惠儿跑了过来,说:“爹,娘又添了个小弟弟,娘说可象您了,奶奶说,就是不如娘漂亮。”

徐月昌一听笑了,说:“好、好,不管象谁都行,告诉你娘,说爹回来了,爹先到上屋和奶奶说几句话。”惠儿转身跑回屋里。

徐月昌先到了上屋,看见娘高兴地神情,说:“娘,这阵子让您老人家受累了。”

徐老夫人笑着说:“你在外面一路风餐露宿的,吃不好,也休息不好,让家里都惦记,总算回来了,路上可顺利?”

徐月昌说:“娘,路上还算顺利,也遇到一点儿小麻烦,有月盛兄弟,也就没事儿了。”

徐老夫人说:“可喜的是你又添了个儿子,一会儿回屋看看去吧,都亏了秋儿他娘。”

徐月昌把皮箱打开,说:“娘,这是在杭州给您买的上等龙井,留着用吧,这包是苏州点心,您尝尝。”

正说着,月文夫人走了进来,说:“大哥回来了,一路辛苦吧。”

徐月昌说:“她婶子,给你买了两件旗袍,两块衣料。”

月文夫人说:“大哥,又花那么多钱,咱农家媳妇哪穿得起呀!”

徐月昌说:“她婶子,如今月文在聊城任职,往来官场上,明年你就和月文一起过去,没件象样的衣服怎么能行,另外买了些苏州纺织品,绣花线也买了一些,你手艺好,自已留着用吧。”

月文夫人感激地对徐老夫人说:“娘,你看大哥买了这么多东西,要花多少钱呀!”

徐老夫人说:“你大哥想得周全,一片心意,你在家受累,就别想这些了,等镇上货店生意红火了,钱就回来了。”

徐月昌说:“娘,你歇着,我先过去,一会儿再过来陪您说话。”说完刚要出门,忽然想起小泉,问娘:“小泉呢?”

徐老夫人说:“自从你出去这段日子,我让他在东院陪他婶子,白天上学,晚上跟他婶子学武艺,这孩子很用心,一有空儿还帮他婶子干点儿活。孩子聪明,他婶子很喜欢他。”

徐月昌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转眼春节已过,这天徐家大院里正欢天喜地,大摆酒筵。小泉和惠儿、云儿在大门外做游戏,忽然大街上两匹枣红马走了过来,小泉定眼一看,惊喜地跑了过去,喊了一声:“东涛大哥!”

何东涛一看是小泉,急忙翻身下马,上前一把抱住小泉,说:“小泉,快两年了,你好吗?”

冯小泉流着眼泪,说:“我很好,就是想你,我也想家,可是家没了。大哥,我今后

怎么办?”

何东涛安慰小泉,说:“我也想你呀!别难过,过不了几年,大哥为你安个家,安个更好得家,等着大哥。”

这时陈玉清走过来,冯小泉看了看面前漂亮地陈玉清,正想问,何东涛说:“小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新嫂子,知道了吧?”

冯小泉一听是新嫂子,脸上露出喜悦、亲切地光彩,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嫂子您好。”

陈玉清本来有失去亲人的同感,一见小泉就格外同情和喜欢,紧紧握住冯小泉的手,仔细端详着这个和自已同命相连的小兄弟,说:“嫂子和你一样,嫂子喜欢你。”

这时云儿和惠儿也走了过来,何东涛握着惠儿小手,说:“你叫惠儿吧,还记得我吗?”

惠儿点点头,说:“记得,你是何伯伯,我奶奶和我爹常念叨你。”说完转身跑进大门,喊道:“奶奶、爹,我何大伯来了,还领来一个新娘子。”

正在上屋说话的徐月昌、徐月盛连忙站起来,惊喜地说;“东涛大哥来了,快快迎接。”这时,何东涛已经走进院子,兄弟们相见,格外高兴。

月昌、月文和月盛三位夫人看见如花似玉地陈玉清更是欢喜,热情开朗地月盛夫人说:“过年了,又是新婚之喜,今天你们回来,咱们一家人可要欢欢喜喜庆贺庆贺。”

何东涛走进上屋,来到徐老夫人面前,大礼参拜,说:“伯母在上,侄儿给伯母叩头。”

徐老夫人说:“东涛,不必行此大礼,你来就好,这一年多都在惦记着你,在外头可好呀?”

何东涛说:“伯母,侄儿一切都好,近日完婚,就到这儿来了。”

徐老夫人说:“自从你走后,东平湖的收成很好,咱这个楼很快就起来了,今年又风调雨顺,月昌又跑了趟江南,咱家又有了新地发展。这两年看样子你在外头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何东涛说:“一切还都顺利,自从离开咱村儿,到了济南,有幸在督军府任职,又和陈玉清相识,春节一过,督军府为我俩操办,也没来得及送个信儿,侄儿真的失礼了,还请伯母原谅。”

徐老夫人说:“说这话可就见外了,你是在外闯荡地人,只要平平安安,比啥都好。”

这时,月盛夫人拉着陈玉清走过来,月盛夫人说:“大娘,这就是新嫂夫人。”

陈玉清急忙大礼参拜,说:“见过母亲大人。”

徐老夫人说:“玉清不必行此大礼。”对月盛夫人说:“快陪你嫂子坐下说话。”

陈玉清说:“母亲大人有所不知,玉清自幼丧母,听东涛说起母亲大人,玉清感恩不尽,愿意做母亲的儿媳妇。”

徐老夫人握住陈玉清的手,说:“玉清,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和东涛咱们都是一家人。”接着对月昌夫人说:“今天东涛、玉清来家,大喜之日,你们妯娌多辛苦点,好好庆贺庆贺。”

月昌夫人说:“娘,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

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上屋客厅,何东涛对徐月昌和徐月盛说:“我本是贫苦粗人,不懂得治家经商,看到两位兄弟今日发展,我倒有个想法,如今铁路畅通天下,不少商人利用火车便利,扩大生意往来,两位兄弟是否也有此打算?如果两位兄弟有此打算,愚兄可在济南为兄弟出点儿微薄之力。”

徐月昌和徐月盛说:“这事儿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何东涛说:“如此说来,我回去就做准备。”

三个月后,济南昌盛货店正式开业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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