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五系同修?”沉默了一会儿,里屋里的锦堂隔着帘子问。
“嗯,不然怎么给你放烟火看。”许星歌闭上眼,手搭在眼睛上。
锦堂皱了皱眉毛,假装随意地问:“你家是哪里的人?”
“江南,我父亲是许昌平,你知道吧?家里还挺有钱的。”许星歌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你父亲待你还不错吧?”
“挺好的,不然我怎么会看上去书卷气十足的。”许星歌嘴角勾了勾,眨了眨眼睛,做直了身子,“小善人,药上好了没,我馕还没啃呢。饿死了,还等着回去呢!”
锦堂走了出来,脸上有一些白色乳膏,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我把瓦罐放到门口了,小善人你能不能帮我灌一点水啊?”锦堂顺着他的话,来到门口,施了个普通的水系魔法。
“你怎么知道我会魔法的?”
“我又不傻,你一个人能在沙漠里开一家客舍,肯定会魔法啊!”许星歌起身,来到屋子外面,“不过,小善人你习哪几个系的魔法啊?”
“水系和木系。”
“这么厉害!”许星歌由衷地赞美。
“其实你也很厉害。”锦堂见许星歌面色如常,心也放了下来。
“嗯,我没事。”许星歌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正常。
“我走了!”他抱着罐子,对锦堂摆了摆手。
锦堂安静地看着许星歌的背影,没有讲话。
他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木屋走,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潮红,脚步都有些踉踉跄跄。
回到屋子后,许星歌先是喝了几大口水,然后硬塞了半个馕。接着他从自己原来那个背包里拿出一个药丸,就水咽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后,他盖上了被子,昏沉过去。
许星歌也感觉那个药丸并没有效用,因他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烧又起来了。
又过了好几天,他这几天也一直没敢出门闲转,怕碰见锦堂,她就会想起前几日的糗事,从而对他心生厌恶。
况且他来着沙漠快一个月了,烧也断断续续地折腾他快一个月了,平时也没有什么精神。
这天早上,许星歌领了食物后就开始睡觉,他这一觉又睡到了傍晚,他出了一身的汗,但烧也退了。
许星歌喝了点水后,就准备出门走走。今天外面的风不大,夹杂着沙砾低低地吹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不远处一座高高的沙丘上,许星歌看到锦堂坐着的背影。
他来到锦堂身边,笑着问了好。接着就坐在了她身边。锦堂的脸上的红肿消失了,表情也是安安静静的。
“小善人你在看什么,这周围什么都没有啊?”许星歌放眼望去,一片连绵不绝的沙丘,望不到尽头,给人一种单调乏味的感觉。
“看有没有人。”
“小善人你在找迷路的人吗?”
“嗯。”锦堂又接着说:“我怕有些人丢了,就回不来了。”
“小善人你为什么要开这样一家客舍?”
“这是我家祖传的客舍,不是我开的。”锦堂现在似是卸下了对许星歌的防备,问什么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