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童子不知牝牡之交合而脧作!”
关于这青楼妓院到有许多记载,一言为管仲为提升国家收入所设立!又有说是熊围修之章台所演变。这出处倒是无关紧要,只需明了本性二字便可!不褒不贬。
语接上文。贯洪被稀里糊涂地带到烟花柳巷!有些诧异,心道这饥饿怎么还使张羽这小子,生出了男女交合的想法了?
“贯大人请吧!里面有酒有肉有姑娘!”张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满脸含笑。
“大丈夫不拘小节,请!”贯洪为自己开脱!其实他心里知道,除了这地方哪还会开门?欲酒食饭饱唯此地矣!
“请!”
“请!”
二人一拍既合当下进了蒲柳居!
动人心者唯绯红,勾人魂者是闺楼!所有青楼场所布置,都大同小异。目的就是用姑娘挣男人的钱!蒲柳居就是如此!
二人一进门,便被老鸨子盯上了!
“二位,可来消遣?”老鸨子冲着张羽来了!
老鸨子虽有了些年龄,却也一步三摇,有些姿色。浓状艳抹,让人一看就知是“鸡头”!
一般开门做生意,迎来送往者皆是人精!妓院更是如此!一看穿着就知贫贱,二看气质就知常客还是菜鸟。知道了这些才好“对症下药”,不至于放走了肥的高看了穷的!
老鸨子一看二人均是翩翩公子,一个身着白衣男生女样是必有贵相。而另一个个头稍差年龄稍大,虽不若前者倜傥,但一看气质立而自若,不向前者严肃,一猜他就是红尘的老手摘花的常客!
张羽见老鸨子朝自己走来,把自己当做了主宾,连忙朝老鸨子摆手,一指贯洪!意思是说,他是老大!
“哎哟!有眼看不见贵人呢?”老鸨子一顿奉承!
“我们这姑娘可多了!什么样的都有……”
贯洪一摆手打断了老鸨子!问道:“有菜吗,米饭有吗?”
“呃…有!”老鸨子顿了一下,有些诧异。心想怎么到我这要米饭?
“太好了!多上!”贯洪有些迫不及待!
“哦对!给你钱!”贯洪从怀里一掏,掏一锭黄金,足有一两!扔给老鸨子!
“哟喂!好来,领客爷上楼,贵客!”老鸨子见钱眼开,将二人俸为上宾!
小伙计领贯洪走在前面,张羽故意慢了一步,对老鸨子说:“姑娘姑娘!”
“哦,放心放心!”老鸨子心想,这还用说?来了金主了,怎么也得让姑娘再勾勾银子!
不消多少时间,桌上便己杯盘罗列。见了满桌酒席,二人不由分说,一阵动做吃了个肚满肠肥!
这吃饱饭二人才注意到酒壶尚未动上一动!贯洪便斟满一杯再与张羽斟上一杯,二人相敬互相喝着!
微熏之时,就听见有人叩门!
“二位公子,姑娘们想你了!”是老鸨子的声音!
不待屋内答话,老鸨子便推门而入,好不客气!
这一进门不要紧,四位姑娘赤橙黄绿颜色不一,却俱都袅袅婷婷立于二人进前!
这邺县小城的青楼瓦舍能有什么倾国倾城的容颜?可进来的这四位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个个描眉画鬓,长发披散俱有仙女下凡之姿!
张羽一瞧好不标志!立生欢娱之心!
而贯洪亦是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当年褒姒妲己也就如此了吧!这老鸨子真是见钱眼开,看来此处的花魁翘楚俱都在此了吧!想到这,贯洪下意识摸了下钱口袋,有些惴惴!自语道:“虽贯相吾师遗财甚巨,也不至俱花费至此吧!”犹疑再三,不由得对这几个芳龄艳女生出几分抵触之心!
“来公子喝酒!”倾刻间张羽己美人在怀!搂抱言谈不能言表!看张羽表情,便知其兴致盎然!
老鸨子见贯洪不主动,对旁边两个姑娘一努嘴,俩人顿解其意献媚般地扑向贯洪:“公子!我们敬你一杯酒!”说着话二人就欲坐在贯洪的腿上,一腿坐一个好让贯洪拥入怀抱!
贯洪一瞧赶忙阻止:“佳人坐在一旁既可!”
可二位姑娘何许人也?混迹青楼自当卖身为资!若听了这话当真坐在一旁,客人不曾沾染分寸,又怎生要钱?故二人对贯洪之语置若罔闻,依旧不管不顾欲行其事!
“站住!”贯洪见语止不住,冲动之间拿起宝剑横在身前!挡住二人来路!
这下让二位姑娘吃了一惊,心想这上妓院找乐子怎么还带动家伙的!一时间呆在原地进也不是退又没面子。二位姑娘看向老鸨子,眼神直问地该怎么办?
而老鸨子也是吓了一跳,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干吗就干吗!反正我这四个姑娘只要在屋里,天一亮我就收四个人的钱!老鸨心里打完如意算盘,一开门走了!
二位姑娘也就只好如此,挨近贯洪坐了下来!
“想不到公子还是个刚烈的汉子?”第一位姑娘说,第二位姑娘点头!
贯洪放下剑听到此话不禁在内心冷笑!心想自己哪是什么刚烈的汉子?若今天有人请客不需自己破费,自己也来个春宵一度!可让自己花钱,这怎么舍得!刚才那锭金子也是时不察拿错了!自己那会这么大方?若真要你们坐在自己腿上,到时温润难掩欲火中烧,自己非得把持不住不可!一番快活之后,怀中金钱还存否?
可转念又一想,这四个人就是四份钱。我得弄走俩个,少拿点…
贯洪这样想的,却不能这样说!男人的面子要紧!便说道:“什么刚烈?我只是想先聊聊天过渡一下!”
“哦!明白!您说!”这次是第二位姑娘说话,第一位点头!
“呃…”贯洪一时口哑,找不出话题!心想就找点文学的,她俩一说不懂,我这一生气就把她俩轰出去,这就成了!
想到着贯洪脸上闪过一丝坏笑。而看张羽三人,却是关系发展讯速,己然拉上了隔帘想心早就宽衣解带了!
“呃…诗经你们读过吗?”
“没有!”第一位答
“那儒经呢?”贯又问,心说这你要再说不知,我就轰你们出去!
可没想到二位姑娘并未说“没有”。而是言道:“什么诗经儒经,我们只知道月经!”
“啊?”贯洪一听顿觉粗鄙不堪!
“吾等圣人门徒怎如此粗鄙?”贯洪对于此语不敢置信!
可二人却高兴得不得了,见贯洪羞恼反而来了兴改,继续说道:“假正经!什么圣人之门,你们这些人还不是俱出自黉(红)门!”说完还低眼下看玉腿微闭,之后便笑得更加放肆了!
“什么?我的天!黉门乃庠序之所,汝竟比得……哎!”贯洪知其所指,恚恨难平一时无语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