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
宗霖告诉赵语星说:“年羹尧把那日暴乱的人推责到龙虎彪局的人身上,为了保存实力,我不得不决定先把我安排在龙虎镖局的汉军旗人调离一部分。”
宗霖不禁又问:“诶?语星,你又在制什么药啊?”
看到赵语星还在制药,语星说:“计划有变,秋琪把假死药弄丢了。可是假死药研制成功需要两天两夜啊。”
宗霖顿时心生蹊跷,说:“这假死药丢失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其中好不好有什么蹊跷啊?”
宗霖把所有的事情都重新想了一遍,他终于觉得年羹尧的最终目的不是熹妃,也不是龙虎镖局和岳家,而是当今皇帝。
赵语星叮嘱宗霖:“宗霖,你可不要乱了阵脚,不如现在立刻给你父亲发百里加急件,让他无论听到宫里发生任何事情都要按兵不动。”
宗霖不解的问:“这是为什么?如果宫里出事,禁卫军与满旗军根本无力啊?”
语星拍了拍宗霖的头说:“这你都不知道?如果你父亲按兵不动,则有几率挡下叛党;如果你父亲来宫里,年羹尧计划有变,从而年羹尧的手下伪装成叛党,势力更大,你和你父亲根本挡不下。或许按兵不动,获胜的几率更大。”
宗霖恍然大悟,连忙肯定的点点头。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立刻找自己的心腹即刻去办。
大牢。
绿儿在门口守着,而秋琪独自一个人,趁着赵语星忙着配药的时候,悄悄进入大牢。
秋琪只身见了真萩祺,一开口就说:“妹妹你可还好?”
真萩祺说:“民妇不敢与娘娘称姐妹。”
秋琪热情的拉着真秋琪的手说:“没关系的,本来就是我冒名顶替了你的位置,才会让你和你父亲落的如此下场。”
真秋琪也是对秋琪敞开心扉说:“熹妃娘娘,民妇向您保证,一旦从这里出去,就永生不踏进京城。”
虽然真萩祺言辞恳切,秋琪依然欺骗她说:“如今皇上对寨桑恼怒至极,可能还是得找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任呀。”
真萩祺毫无察觉秋琪的心机,却一心挂念父亲,为了保全钮祜禄家族所有人的性命,真萩祺说:“娘娘,不如由民妇以死抵罪,保下钮祜禄一家的安宁。”
秋琪故意担心真秋琪说:“不行,本来我才是冒名顶替的,罪名都是我,怎能让你承担?”
“无事,如果你死就是欺君之罪,而我死就是年贵妃的罪孽,娘娘请帮民妇照顾好父亲即可。”
秋琪再三犹豫,然后紧紧的攥着真秋琪的手说:“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会好好照顾寨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好。”
等秋琪走出大牢,真秋琪想撞墙以死承担责任,幸好狱卒盯得紧,拦下了真秋琪,才没有让秋琪的阴谋得逞。
太医院。
柳院判和穆太医发生争执,平时都是穆太医给贵妃娘娘抓药,这一次柳院判发现穆太医给的药方有误,便提醒他改掉。
两个人发生了争执,赵语星和颜幻月都走出来,语星自然偏袒师傅柳院判,她便说:“好了好了,我去给年贵妃送药就得了。”
颜幻月一听到去年贵妃的寝宫,她巴巴地想要去得宠,说:“不行,还是我去吧,赵语星你又没有去过几次翊坤宫,万一闹成笑话怎么办?”但是穆太医立刻立刻拉走她,悄声提醒道:“现在年贵妃病的不轻,现在正在气头上,谁在她身边晃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颜幻月恍然大悟,连忙给穆太医竖起来了大拇指说:“老舅,那真聪明啊!”
“那是!”
宗霖走到语星身边说:“语星,真秋琪动了自杀之心。”
语星站起来问:“不会吧,富察雄在我们这里,应该不会这么想不开,是不是有谁到她跟前说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