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熹妃娘娘到过真秋琪身边,寒暄了几句话,便带着绿儿走到了。”宗霖回答道。
“秋琪去干什么?莫不是她也要赐死真秋琪……可这完全没有道理啊。”语星说。
“不一定。”
太医院。
柳院判拉着语星道房间里说了些体己话。柳院判一直很照顾赵语星,柳院判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便向他问了当年赵家被屠满门的真相。
柳院判便告诉她说:“这……不能……我……”
“你什么你?说不说?就我们俩这关系,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我比你想象的要坚强许多了。”
慢慢的,柳院判才缓缓开口道:“这样啊……那是很多年前,语星你的的父亲赵仁也就是赵铭凯,和我都在太医院做事,我们的关系就像亲兄弟一样。有一天,宫中忽然命令要销毁一些问诊记录,尤其是后宫妃嫔很多看病的记录。紧接着,第三日,赵铭凯请平安脉时,就出了乱子……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语星咽了一口口水,缓缓的说到:“这样……我也是有些印象的,柳叔,我明白了。”
柳院判走过来,拍了拍语星的肩道:“语星,柳叔劝你一句,莫要旧事重提,若这桩这件重新引出,只会牵连更多的人。”
“我不在乎,我只要他们血债血偿!柳叔,我先走了,年贵妃那里还等着我呢。”语星道。
养心殿。
宗霖去向向皇帝进谏,如今年羹尧的势力越来越大,他的阴谋步步紧逼,稍有不测便会遭到满盘皆输的下场。
“那你有多少把握?”
“奴才不知,敢问皇上有多少把握?”宗霖问。
“朕登基三年以来,日日早朝不停歇,若朕败在自己的臣子手里,不知史书又会如何评价我这个人。”皇上说。
“奴才誓死跟从皇上,至死不渝!”宗霖说。
皇帝对宗霖非常信任,还授予他军令虎符,一旦年羹尧提前行动或者行不轨,他便有军权调集周边所有的侍卫。
翊坤宫。
赵语星去给年贵妃送药,上次她在危急时刻救了年贵妃,年贵妃也是不大领情,正假意表示感激。
“娘娘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乃是奴才这一行的本分。”说着,一边往药膳里边加了点东西。
红儿看到赵语星在药膳里加了东西,立刻质问她给皇后的茶水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年贵妃也是急了大声说:“赵语星,你胆敢私自祸害妃嫔!我这里可是有一双眼睛看着的!”
赵语星平静地说道:“回贵妃娘娘,这是延胡索,延胡索可以行气止痛,喝下去可以暂缓痛楚。再说,奴才若是真想让你死,怎会在两个人面前放毒药。”
年贵妃半信半疑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贵妃爱信不信,奴才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不要边叫红儿倒了即可。”语星云淡风轻的说。
年贵妃躺在床上浑身痛久了,她选择相信赵语星,便服下了赵语星的药方。
宗霖找遍了后宫,终于在永寿宫上的花圃里找到了假死药,他立刻把假死药给了语星。
“宗霖,这太好了,真秋琪那边不能再拖了,你立刻拿去给真秋琪服了去,随便烧一下大牢吧。”
“语星,你可知道这假死药是哪里找得到的?”宗霖故意问。
“哪里?”
“永寿宫的花圃里。”
“秋琪?”
刑部大牢。
宗霖把假死药递给了真秋琪,并说:“为了不再让别人干扰,你需配合我们演一出失火的戏来掩盖下。”
“好,这个没有问题,谢谢你们,为了我和富察雄,真是……”
“不必感慨。”
真秋琪对宗霖感恩戴德。
永寿宫。
“娘娘,真秋琪死了。”
秋琪听到到真萩祺死了,起初非常高兴,问道:“她是如何死的啊?”
“是服毒,然后大牢突然失火了。”绿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