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粿看那刺头男生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了一瞬,沉默上前。
下一秒,教室里响起一声惨叫。
“啊——!”那刺头男孩被打得仰躺在自己桌子上。
然后滑落地面,疼得呲牙裂嘴,全身不敢动弹。
全班同学都看向这边,目光一道道落在两人身上,内心对江粿同学生出些敬畏。
他们都知道江粿在体育方面很厉害,也有几次看到和曲祈打架互殴依旧毫发无伤。
不是那种男生出于礼节让着女生,外行都能看得出来,江粿是真的厉害,但是也都是点到即止。
这次,直接把同学揍得冒冷汗说不出话。
嘶~,他们看着都觉得骨头缝疼。
貌似揍得有点狠。
按理来说,欺负人是不对的,但谁让班里的女孩子都很崇拜江粿呢,酷拽少言。
男生们更是不敢,纵然心中对江粿不满,那憋屈的感觉,再怎么强烈也得忍着。
不然,大概就是地上这位下场吧。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我就把你揍成猪头。”
说话间两手抬起掰了掰,发出的指尖的响声是最有震慑力的警告。
那刺头男孩努力噙着快要掉下来的泪,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脑袋里嗡嗡一片,哪还听得清江粿在说什么。
江粿抬头看向旁边那锅盖头男孩,嘴角一挑,冷嗤一声,帅得周围女生捂嘴,克制即将喊出来的尖叫声。
那锅盖头脚底生出一股凉气,直窜脑门,踉跄倒退几步,靠在一桌沿,低头不敢看。
江粿在两男生之间又看了几眼,然后满意地转身回自己位置。
班里一个人去告状的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怕被报复。
从这天开始,也不知道怎么了,江粿和曲祈又一起回家了。
豆茳满心失望地看着曲祈。
唉~,她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为什么这么傻的人还能让江粿不嫌弃地跟他回家?
“笨蛋浆果,我提议歇战一天。”曲祈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递给江粿。
江粿不客气地接过来,一边扭开糖纸,一边皱眉无语。
“又发什么疯?”语气不耐烦。
“姥姥生病了,很严重,我妈说明天请假带我去看望她。”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塞进自己嘴里。
“随便。”江粿抱胸插手继续向前走,那背影酷拽淡漠,看得曲祈心里有些恼火。
“笨蛋浆果,难道你不想念我吗?”亏我觉得要离开了有些舍不得。
江粿停下步子,转头敛着眼皮,带着一种俯视看蝼蚁的感觉,声音冷淡。
“就一天有什么可想念的。”
“笨蛋浆果,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可是从出生起就没分开过这么久,把我的大白兔吐出来!”
哼!妈妈昨天问我离开一天会不会舍不得你,我还说是呢!
你这样说我还有什么面子?
江粿懒得理他,心里敲定了他不敢怎么样。
话说回来,明天没人帮她拿书包的确挺让人惋惜地。
翌日,天气有些阴沉,不见阳光,冷风呼啸而过,刮得脸生疼。
曲祈明显感觉到父母的沉默,表情凝重,似乎是遇上了不好的事情,正为此苦恼。
曲祈乖乖地坐在后车位,识趣地不说话,默默看着窗外并不好看的风景,不知道能玩什么。
不知不自觉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