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趁着清荷留露珠,初阳升东空,风月早身,来到莲池,赏景,遇到了北蘅君,行了礼,北蘅君倒是先说:“风月仙子,可是遇见闹心事了”半笑着,弯弯的唇,“哪有的,早解决了,根本没放在心上”风月从容淡定说着,手脚动不停,踢白栏。北蘅君拂手便一现,玉香炉子,递送给风月,风月才一笑,便说:“好好的,送我东西,是有什么事”前些日子才送了香舍子,更久的也送了香兮草席,北蘅君听了,便妖孽一笑,说道:“还真有一事,望风月仙子答”北蘅君最善卖着关子,更不会区分事重缓急。
风月最不喜,好好的景致,却让北蘅君坏了氛围,清寒气略有些,风月不耐烦的说:“你可快些,别等我主意改了,折扣了你的香炉子”
“你也是知道的,哪里的奇物有太清宫的多,就算是西荒的也不过如此,仔细着我又喜欢听卦语,所以才向你来说问;不是近来蛇族新王登基,又有天帝支持,如今是大量戮杀前王余党,司伯自然知道,又想知道司玉动作”北蘅君故意二问设留疑问,
风月不悦,便叫着回对北蘅君:“你这般说,我只能答应司玉之事,大小之事,择小而选,而我与司玉自小交好,让你凭一个香炉子,套话了去,且不少了利害,还让好事到你耳里头”风月且转过身去,不再看北蘅君,以做生气态。
宁可坏了关系,也不能透露司玉的事,司玉甚是爱慕司伯,可不能让他搅了拌去,风月正是如此想的。
北蘅君只得说:“好风月,别的且不谈,单凭一同赏景的兴致,全做谢意,能与风月仙子一同观花,可是在下的荣幸”才好打消些风月的怒气,全笑而谈,又用扇子拂风成就。
风月依然不说话,且离开莲雾,北蘅君不好面,待走后,自得悠然一笑;且到司玉真君府,且来了,只看到司玉点茶拈花,悠哉美人,在凉亭赏云动趣;风月来时,已经钟到日午,侧容偏兮,云作影,风月看到桌上摆放糕点,坐下直上手便吃,不停说:“你可真是红颜祸水啊”司玉瞧了风月一眼,遂不留意,只半尝抿酒,只心有叹言“谁不知,你小叔拒上了我几百次,倒真是旧水红颜,哪又是什么祸水”呆看着云涌,成天如此罢了。
风月嘴里塞着东西,来到司玉面前,一本正经说道:“我小叔,瞎眼碰不上芙蓉,如今真到了,全当了好气,与其客客气气相顾,倒真不如寻个自己喜欢的,乐和半生,也全当修得来的造化了,况且那些臭男人,哪里知道佳人挂念的好”劝合的大家子模样。
司玉听后,扑哧的笑了,哪有如此乖性可怜体的人,且遇到了,才知即使不见,想他也是一种奢靡趣儿。
司玉只好求歹求的,将风月留了下来,吃了果蜜,采了香草,回了梨香愁,才走了。司玉又因愁思突发,执意走岀园子,送风月回天宫,顺意也看看帝代,才了结心愿。
司伯因忙着公务,风月招惹香云鸟,送去劫书,现正无心分散,倒是好好的少郎,变成了君;司玉这次来天宫,少了招呼架子,隐去了多年,不回人不识,淡淡的走着,风月跟着她;幼小戏影,一个少女,一个少妇,正如世事无常。
到玉清殿,更是回忆许多,可神君已隐退,正如她,可自己懦弱,不敢直断了干系,况且文歌的死,与天帝少不了干系。
后司玉与风月直接去了帝代真君府,帝代见风月来,甚是高兴,又见了妹妹,才真是哀乐不绝。
时司伯更是打算亲自陪劫,且劫人定于白关铃,风月此时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