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岚儿也下凡了,如霜也是托着劫下凡了,司伯虽陪劫,不是凭以凡人;帝代真君见了小妹,甚是高兴,留两人吃酒,风月只能是答应,酒性太深了,招架不住,便倒趴在桌上,绯红的脸,青涩时光,司玉可比风月能喝,喝趴了兄长,自己躺在亭栏座上,白裙珠钗带,画卷中成诗,圆镜中留意。
司伯巡查了四国,才前去镇南司见一故人,两人相识甚久,其任副查司主,只因母妃的原故,故来见之。
余崇阳知司伯不甚吃酒,备上品果茶,自己则尽兴而饮,相聚知乐,二人多年末见,初见司伯之时,竟落泪不止,被其取笑,女儿情愁,二人相对而坐,余崇阳倒是先问起,“太妃娘娘,最近如何”
“承蒙崇阳挂念,甚是安好”司伯轻描一句;崇阳想起昔时三人读书练功的时光,而如今却天各一方,相见甚少,不禁让人伤感,落泪,才又问:“司伯兄,此次来找我,何为何事”余崇阳性直率,又顾念昔时情分,但因身份差别,才如此客套话。
而司伯又因他主我客,只等崇阳怀时伤感后,再欲提及,因余崇阳问,所道明了来意。
“左右不过母亲的事,如今倒是闹进了地府,陛下也是留意的,不过看在太妃娘娘面上,轻的惩处,廷时发落罢了;况且叛逆的罪,横竖都是一死。”司伯简单陈述道,假意轻快样子。
“也是,不然就是灭族;不过,自从伯母关禁,蛇族也是另立了新王,并且与伯母再无干系,想着也是忘恩的主儿”余崇阳也担心的说道,后也是小心提醒,点到为止。
“蛇族政内,本就有人包含祸心,况且谋逆之事,定不是一人所为,蛇族的事左右我有主意,崇阳兄,且替我注意着狐族动作,对崇阳兄也好”司伯心意甚好。
余崇阳冷笑一声,“若没有他们,我怎会落的如此地步”有着深深的怨恨,更有着不敢言的无奈。并叮嘱司伯道:“小心着岑氏,才好”
司伯答应了,又说:“极是;崇阳兄,来时缪儿特地嘱托我,让母亲尝尝家乡的蜜枣果子,解解馋味,也算是尽了孝心”
余崇阳应下了,便带着司伯来到了地狱,司伯看了他一眼,便知意退出来了。
在深狱里,阴暗空窄的长廊,只透露微光的关房,若氏凄惨的模样,左手套石,绑着诛仙束绳;司伯见了若氏,便眼生恨意,冷情的讲:“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
若氏空有冷笑,“你肯来看我,我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带着最后的凄婉与哀怜。
司伯无所动,他恨母亲的一意孤行,不听劝告,害死了父兄。
冷冷的回:“司缪念及你罢了”司伯背对着若氏,不再落泪;如果司伯处于当时的境处,他也会,想到这里,司伯佩服母亲,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爱一个人,为他倾尽所有,恨一个人,不惜与天下为敌;可司伯只敢蜷缩在三司宫,冷清为伴,他的痛苦何曾少许过母亲,但母亲敢抛弃一切,敢不计后果;可他不能。“改新朝,母亲珍重”
“母亲无论如何,莫要回去”司伯在暗下提醒若氏,若氏一冷笑,不理会,司伯临走前,将王珠归还若氏,留下了蜜枣子,也留下一句话,“我知道母亲不服天宫,七月七,我定手刃新王”若氏心下省意。
醒酒意,明月施术点就,帝代靠躺着柱子,迷糊的睁眼,见黄杏衣子仙,后又闭了眼,不动,司玉风月不理,明月倒好说:“你们相乐酒,倒真真把我忘了”司玉早已去酒意,淡淡的回:“又不是好酒,倘若叫你来了,说敷衍其礼,不来,倒是说忘了你;此次来的急忙,下次断然忘不了的”
明月冷凌一笑,好好的说:“他们躺着,独你和我讲话,也是真真好,这酒度还是你的好”
司玉倒后笑了,喝了四千年苦酒,倒是醉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