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躲着的也出来吧,我找你是来做交易的,当然,这个交易不会关乎你们性命,所以你们大可放心。”
宇文槐玥指了指司马胤藏身处,他征战多年,翊旬他们的小心思他自是能看懂。况且,这里最佳的躲藏地点就那一处,而他们又不是傻子。若是傻子,宇文槐玥也不会来与他们做交易,所以方位很容易确认。
司马胤纠结再三还是走了出来,位置暴露那再躲着也没意义,而且宇文槐玥自称是来做交易的,那就用不了如此大费周章,再说了,他们两人合起来,也未必打得过宇文槐玥。
“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宇文槐玥从怀中掏出一本簿子,在翊旬眼前晃了晃,“我这里有齐尚案的重要拓本,我可以把它交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拓本!?也就是说原版已经在你们手里了?”翊旬不经懊恼。
虽然说能拿到拓本也是值得开心的事,但拓本终究是拓本,当不得证据,况且拓本的话,也不知道宇文槐玥会不会动手脚。
司马胤不屑的道,“拓本,我们怎么确定你没动手脚?宇文槐玥,不要觉得我们小孩好忽悠。”
宇文槐玥也是毫不客气的道:“我要是拿你们当小孩,就没必要来和你们做交易了,我去找太子殿下岂不是更好?至少太子殿下手里有权,我的条件他多少能办到,但你们俩可是什么都没有。”
翊旬懒得与他争论,制止住想要反驳的司马胤道:“你先说,你的条件。”
“条件,其实很简单,帮我杀个人,我会在旁边辅助你们,确保能让你们全身而退。”
“谁?”
“富中县县令张龄安,他近日在城中有事,而且是孤身一人,要是动作快,根本用不着我出面。”
“张龄安,他怎么会来?”
翊旬皱眉,富春县近来无要事,他一县令为何要来这里?难道是留岳的人,他们用完了人想要杀人灭口?翊旬看向宇文槐玥的目光,复杂起来。
宇文槐玥笑道:“要是下不了决定,可以明日再议,只是我有时间,你们未必有。还有小皇子,你别拿这种目光看着我,对我不起作用,自己还累,何必呢?”
“你为什么要我们去杀人?你自己去不是更好吗?”司马胤满脸疑惑,他与翊旬除了齐尚外,便再未杀过人,而宇文槐玥不同,他身后的尸山高不可攀,找他们完全没道理啊。
宇文槐玥看向翊旬道:“在我与齐尚聊天的第二日,齐尚就被杀了,这中间也就小皇子有这个胆子了,而且也就小皇子能到现在依旧相安无事。”
翊旬握拳他岂会不明白宇文槐玥的意思,由他这边干掉留岳的废棋子,就算暴露了,留岳的组织依旧可以坚不可摧,这与他的想法完全就背道而驰。
而且,他是小皇子,这件事行际败露,他可以抗下所以的罪责,虽然可以免死罪,但他小皇子的身份也是无用了。
犹豫许久,翊旬咬牙道:“我答应你,但是宇文槐玥,你与我做这样的交易,就不怕,留岳知道吗?”
“我的事,与你无关。小皇子,成大事者,藏心、藏尖刺,就算予人低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