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甘棠节!二奔只想去应天学习绝世炼气法门,旷古密印密契,不天下无敌,怎么才能安全!
身体里神秘的黑影和原先的宇宙破灭绝对脱不了干系,在里面鬼鬼祟祟的,会不会垂涎自己的身子!
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来的地球文明!炸弹都别在腰上了,还要吃什么烧烤啊!
一把拉住被美酒美肉美丽笑容伺候舒服的我友,“绰兮兄弟,实不相瞒,我们一行人要去归都应天求学,一路上舟马起伏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更何况旅途崎岖不定,何日到得归都还未可知。身寄途中,不敢再贪一晌之欢!”
二奔说的是实在话。带队的弥盈只管带路,剩下的人围着那张“山海图录”敲算着距离。
此时,阿丘桑中盘发老者如龟从楼上下来入座品茶。
绰兮笑着对二奔摇头,还未开口。只听辫发女子言思道:“应天学院也是徒具虚名,不仅收妖族,现在连小熊都要收。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二奔气火中烧,要不是看她背把刀,神情有几分凶恶——啊呸,要不是看她是位姑娘,非要把她打到哭!
胖少年桑中环视四周,一把捂住了身旁笑的花枝乱颤的同伴。笑着向四座点头致歉!言思啊!言思!你不允许别人侮辱你的族人、你的同伴,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哼!”
“嘭!”绰兮起身一掌拍碎了酒杯。
“是可忍孰不可忍!先前冒犯姑娘,是在下之错。在下也已经致歉,打骂随意姑娘。可是姑娘不依不饶,针对我一人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朋友,更不可以把为归都流血流汗的妖族同盟在舌尖上唾玩!我不管他人怎么对待你,可是今日我归都绰兮,定要让你俯身认错!”
绰兮一番话,好似汹涌山火,烧到众人心坎里,四座为之侧目。
连要起身大骂的阿丘行野如龟三人,都坐了回去。
辫发女子被捂了嘴巴,红着眼有一丝退缩,却又猛的从桑中手里挣脱。
一只脚“嘭”地踩在桌面上,“打就打!谁怂谁孙子!”
读书少年行野一把没注意,阿丘就窜了出去,“那可不行!你想当孙子,这位绰兮哥哥还不想当爷爷呢!打架就该立些规矩!”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差点被发带骗走的小妮子!哈哈哈——”
桑中心里很明白,这个言思狠起来自己都干,更不要提他这个刚组团的同伴。只好安静的捂上一张大脸,安静地看戏就好。
阿丘羞红了脸,撅着嘴,“你……你”的说不出话。行野赶紧把她拉了回来,真是什么事都爱凑热闹,知不知道人家能打你三个!还都给你打到哭!
“我觉得这位姑娘的话在理,既然要打就要立下规矩!”绰兮向阿丘笑着点头。
“我的规矩就是我把你打倒,然后你承认妖族全是老乌龟!你对面的是只窝囊熊!”说着还指了指二奔,“你以后见到我也要躬身行礼!敢是不敢?”
二奔真的是忍不了了,要不是自己的手紧紧地锁住了板凳,早站出去干她了。
弥盈凑到二奔耳边:“怎么?不敢?”
“嗯。我觉得我打不过。”二奔道。
“人是窝囊了点,但感觉蛮准的。你们四个都听好了,接下来的日子来一场特训吧。到了应天,麻烦事还多着呢!真白瞎你们的体格!”
休皮法:“有么……”
“躬身行礼可以,其他一概不行。输赢并不能改变我的想法!”绰兮道。“不过,如果我输了甘愿任阁下役使三年!”
“公子……”身后老者道。
绰兮挥手制止他。
“谁养你这种无用的仆役,你以为越人的粮食是天上掉的吗?”辫发女孩言思不屑道。
绰兮身后老者气的白须直翘。“那就再加上我一个!”二奔不再也坐不住了,这绰兮虽然书生意气,但事追因果也有自己的一份。
“还有我!”看着我友拍着胸脯,挺身而出的样子,差点没忍住掐死他。咋回事啊,酬宾大甩卖呀!
还有那一脸英气的舟子,要是二奔的手再慢半拍,这个也要白给!
鹿灵族派你们出来是给人打工的吗?
还是休皮法稳妥,坐在那里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二奔果断的把他划在了外围,还真以为有免费的戏班子啊!
辫发女孩言思哼哼两声算是应了下来。
“要是你输了,就要向我的朋友认错,面向东方向妖族悔罪!”绰兮道。
“我不会输!”
“我倒是有个比赛方法。”阿丘她又站起来,“你们看现在外面雨大,而这里又不够宽敞,打架是不好打的。”
“姑娘有何见教?”绰兮躬身道。
阿丘看着绰兮眼里全是星星,一旁的桑中当真万念俱灰。
“见教不敢说,只是听闻明日马仲城的潭山学院在露泽湖招收学生。我想为什么两位不能以招生为试,比较一番。”
看两方犹豫,又道:“这可不比两人在地上打滚要好看的多。”
“好!姑娘聪慧!”绰兮再躬身谢道。
阿丘道:“叫我阿丘就好,不要姑娘姑娘的叫。”说着笑嘻嘻地坐下,完全没有注意到辫发女子那可以剜骨割肉般锋锐的眼神挂在了她的身上。
“姑娘意下如何?”绰兮向辫发女子言思问道。
“本姑娘也有名字,还是你只会叫人姑娘。记住了,我叫言思。明天之后喊我的时候要带上‘主人’。”说罢头也不回,上楼去了。
弥盈暗暗抚掌,“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
“什么有意思?”二奔纳闷异常,一个搞不好就命运多舛了。
“绰兮兄弟,有把握吗?”不由得二奔不关切,当仆役啊,还是那样的主人,想想都刺激!
“二奔兄!我并无十全——不,五成把握。兄弟有所不知,越人善战好战,族中子弟都是从自己人的鲜血中爬出来的,那一个都能以一敌多。我读书虽多,但,刀兵相见,我可能不如她。”
二奔一张大脸都拉到桌子上了,肠子都悔青了。
“都怪我将兄弟连累至此。”
“怎么能怪你呢!”事到如今,二奔也不怨谁,都是天意!
“若不是我邀几位去什么甘棠节,也不会让兄弟身陷囹吾。”绰兮不无歉意道。
“甘棠节的邀请,我们接受了。”
“嘎嘎嘎?”二奔看着突然说话的弥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太好了!等我们赢了比赛,再与二奔我友兄弟和诸位朋友畅玩那甘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