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宋长老,好巧啊,怎么您来总部办事?”来人正是宋瑶,孟彭阳一看她冲自己过来连忙打招呼到。
“是啊尊者,蓝长老让我问问你,是我带你回去,还是他带你回去。”宋瑶说罢笑嘻嘻的看着孟彭阳。
“哈哈哈,我跟您回去就行,不用麻烦蓝长老。”孟彭阳见躲不过去,无奈答应了下来。
“那走吧。”宋瑶一只手揪着孟彭阳的耳朵直接将他拖走了。
“哎哎哎,疼~,宋长老轻点,哎呀哎呀……”
元婉和栗洋呆呆的站在道台前,呆呆的看着二人传送走了。
“师……师姐,这谁啊?”栗洋向元婉问到。
元婉答到:“万里山城的宋长老,以前在聚潮城见过。”
孟彭阳传送到了万里山城宋瑶便不再管他了,孟彭阳也不敢乱跑,径直回了聚潮城。刚到聚潮城韩修儒就找上门来,让他去城主府一叙。
“尊者这几个月玩的可开心啊?”蓝羽少见的没在吃海鲜,而是拿着漏壶给外院的一棵小树浇水。
“拖长老的福,玩的还挺好。”孟彭阳答到。
小树上一只红色的小鸟在枝头跳来跳去,一下子跳到了孟彭阳的肩上,蓝羽也转头看了看孟彭阳和那鸟。
“蓝长老好雅兴啊,这小鸟真可……额……这是个什么玩意?”鸟儿听完有些不高兴了,挥动羽翼像孟彭阳袭来,一股巨力直接将他掀翻出去,竟有羽化之势。
不怪孟彭阳这般问,此鸟长得实在太特殊,全身朱红色,翅膀边缘为黑色煞是好看,但身上却长着四根翅膀,一双大一双小,大的正好能把小的包裹起来,飞时四只翅膀一齐煽动。
“这东西叫四翼红鸢,它还有个近亲叫四翼黄鸢,比它体型大一些。”蓝羽放下喷壶错了搓手说到。
“呵呵,蓝长老,它叫什么啊?”孟彭阳看见小鸟又跳到他身上便想套套近乎。
“还没起名,嗯……要么叫朱雀吧。”蓝羽说完吓得孟彭阳一个哆嗦,忙说到:“蓝长老,使不得啊,别拿神姓开玩笑!”转念一想蓝羽也是神姓,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当。
蓝羽看了看他满眼戏谑的说到:“那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孟彭阳哪儿会起名,支支吾吾的说到:“这个……这个……你看他红羽黑翼,不如……不如就叫它……杂毛吧。”
话音刚落只觉胸口一痛,接着身体不断倒退,直接镶进了墙里,若非城主府有蓝羽布下的道文,此时他已是飞出了院子。
“杂毛,啧啧,这名字不错,”蓝羽咂咂嘴不住的点头,面前红色小鸟发出一声尖厉的咆哮,整个聚潮城上空云层翻滚,城中实力弱一些的人都被震得头晕目眩,孟彭阳离得最近险些被震聋。
蓝羽不以为意,又对孟彭阳说到:“名字就这么定了,我看你与它相处的不错,一年给你五千灵石帮我养它吧。”说完就进了内院。
见鬼的相处不错,一身高亢的啼鸣中夹杂着绝望与愤怒,小鸟转头望向了孟彭阳,吓得孟彭阳一个哆嗦自墙缝里爬出来,往外飞奔而去,但刚出门口,就迎面撞上了,竟是被截在了里面。
红鸟体型变大一把抓住孟彭阳双肩向北飞去,孟彭阳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拼命想挣脱,可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力气还没鸟大。接着召出一把低阶法器,右手法诀掐动向它攻去,却是连护体真气都没破掉。
眼见硬的不行,孟彭阳便开始与它商议:“兄弟,你应该能听懂我说话吧,咱们改名还不行吗,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孟彭阳便如利箭般飞了出去,砸穿了身下的青芒海,又砸进了海底的泥沙之中。
当他狼狈的从海底爬出时,红鸟已经不见了,孟彭阳独自坐在沙滩上沉思良久,想想可能是最近杀孽太多遭了报应,一只做到夕阳西下才长叹一口气往家里走去。
刚到院门口便发现不对劲,大门大开,二门也敞着,悄悄潜进院中才发现北房已经被红鸟霸占了,孟彭阳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东西一件件被扔到内院,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沉默着一点点将东西捡起来,放到了东厢房里,见屋中不再有东西飞出,便走进了东厢里。
第二天孟彭阳走出东厢,看到红鸟正在将花坛的土层掀起,又把一粒粒种子撒了进去,正在它浇水时,孟彭阳轻咳两声说到:“咳咳,那个杂毛啊……”
红鸟停下手中动作作势就要打,孟彭阳急忙制止说到:“我思索了一晚上,杂毛这名字确实不妥,不如叫你以前的名字或者你自己起个新名字啊。”
红鸟低声叫了两声似是极为委屈却并未说话,孟彭阳十分诧异,此鸟比自己还强很多,最起码也是元婴巅峰半步羽化才对,它既然能听懂别人说话,为什么从未听它说过话呐?于是用神识与红鸟交流,发现红鸟能够听懂孟彭阳的话,但却无神识传出。于是便问到:“你不能说话?”红鸟不住的点着头如小鸡啄米一般,还低沉的叫了两声。
见红鸟叫了两声便不再吱声,一人一鸟沉默片刻后,孟彭阳到:“那你力气这么大要么叫你大壮吧。”
一顿暴揍理所当然的落到了孟彭阳身上,鼻青脸肿的孟彭阳蜷缩在墙角哆哆嗦嗦,心中暗道蓝羽身边每一个善茬,以前的丛月笙天天揍他,现在换了只鸟还是天天揍他。
一人一鸟商议了一天,终于孟彭阳灵机一动自四翼红鸢中取了两个字才终于未挨打,于是便给红鸟定下了翼鸢这个名字。
第三天,孟彭阳想将翼鸢还给蓝羽,便带着它去了城主府,谁知城主府的门锁的死死的,韩修儒守在门口说到:“孟尊者,蓝长老说他在睡觉,走的时候特地交代过,若是见到二位,务必要将二位……赶出去。”
孟彭阳一听,立刻哭哭啼啼的喊到:“翼鸢啊,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为聚潮城当牛做马,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他们竟然要把我赶出来……?”
砰,韩修儒直接关上了城主府的大门,剩下孟彭阳呆呆的站在那里,翼鸢站在他的肩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一屁股坐在城主府的台阶上,孟彭阳将翼鸢拖在手中说到:“翼鸢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呐,从小见不到父母,还没成年就成了阶下囚,碰上个好女孩她还死了,两个兄弟都是铁憨憨,大徒弟是个盲人,二徒弟是个脑残,你还是个哑巴……”
还未等翼鸢发怒,只听身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师傅啊,我觉得我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