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这姓是我国大姓,你这名字从何得来?”
啊嘞?这姓氏可以区分地位吗?慕容杳忽然灵光一闪:对啊,这姓氏的确可以区分地位,譬如印度的种姓制度,从古代到现代,那影响忒大了。
慕容杳点头“我五年前失了记忆,醒来时下着大雨,躺在杨柳村的一棵树下,第二日被凌云观的静安师太拾了回去,冠上了师太先前的姓。”
难怪,难怪如此。
“在下白泽辰,宸国七皇子。”
打白泽辰见到慕容杳的第一面,他就深知往后定会和她会有一丝羁绊,而后的时间,也证明了这一点。
“哥哥,你这正常说话的样子,真美?”慕容杳道,的确,端着架子目中无人,好似其他人卑微如尘土,这种沟通方式会让人极为不爽。
“哥哥?静安师太就是如此教你,看见一陌生男子就如此唤他?”
“呃……那倒没有。”
“美是夸赞一七尺男儿的词吗?”
“夸赞……应该算吧……”慕容杳觉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边转身边束发,准备去找自己的背篓回观,慕容杳深知,她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
“你去哪?”白泽辰唤道。
“还能去哪,回自然是回凌云观咯。”慕容杳愤愤不平“有些人来啊,轻轻松松的感受生活,我们这些人,还得伺候您们这些大驾。”
白泽辰无语
慕容杳一看天色,“这时候也不早了,该吃午饭了。泽辰兄,告辞咯,凌云观见。”
慕容杳背起背篓,刚走了两步,就打了俩喷嚏,初春的天,不冷但也不算暖和,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又在风地下和白泽辰聊了许久,慕容杳知道,这回去绝对感冒了。
慕容杳加快脚步,尽量加快速度往回赶,祭祀事大,她可不想因为一点小问题而影响其他人。
哒哒哒……又是马蹄声,是白泽辰追上来了,白泽辰骑马走到慕容杳前面,扯住缰绳,那匹枣红色的马停了下来。
“还有什么事吗?”慕容杳问道,“你要是没事就让开些路,我得尽早赶回去。”
白泽辰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位女子,心道:怎会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白泽辰骑在马上,身高优势突出,伸手一把慕容杳肩上的背篓取下,挂在自己背上。
“白泽辰你干……”什么
慕容杳话还没说完,又是长手一捞,反应过来时慕容杳已经坐在了马上。
慕容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声在自己耳边撩拨着,一瞬间慕容杳精致的耳垂上也染上了一丝粉红。
他身上有种不知名的香味,悠远,好闻的同时,存在感也尤为强烈。
白泽辰见怀里的人儿红了耳朵,嘴角一勾,“目的地都是凌云观,本殿捎你一段,免得有人说本殿不懂怜香惜玉。”说罢,胳膊将慕容杳环得更紧“凌云观不养病人,小心风寒。”
白泽辰一扯缰绳,马儿四蹄轻扬,跑得飞快,春天的风迎面吹来,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