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叶雨才反应过来,对啊,这王家不是砸了上官宇药店的那些家伙吗,当时周文山也看到了监控,这么说,这几个人是在演她?
“……”“……”“……”
“咳咳,”周文山瞪了薛蕤一眼说到,“上官宇去参加王家的晚会去了。”
“嗯???”薛蕤和叶雨疑问到。
“王家的年度慈善晚会就在今晚,他每个你们说吗?”老九则是好奇的问道。
“上...官...宇”薛蕤突然咬牙的说到,手里的铅笔突然啪的一声断了。
周围五个人顿时吓得够呛,而且为上官宇以后的生活感到担忧。
……
镜头转到王家这边,王家的老太爷一脸愤怒的砸着桌子上的瓷器指着跪在门口的青年骂到:“你个废物我要你何用,拿回来全是假货,提莫的连A货都看不出来?这种东西我们都不屑去做,你就给我带回来这个啊?我要的元青花呢?啊?这就算是一个普通的酸菜老坛,我要这破玩意干什么用?我又提莫不喜欢吃酸菜,你当我和那个败家大夫一样,好那一口啊!哎呦哎呦,今天的牛肉有问题,你等我回来再骂你!”老头说着就往卫生间跑去,拉肚子可是不分年龄的说来就来。
……
上官宇坐在老九门的主楼阁楼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海面,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的是一只釉里红双龙纹净瓶。
遥看岁月千秋尽,大梦千年终无痕。
上官宇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活着,要不为什么别人一代又一代的老去,而他始终是这幅熊样,又或者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他还没有醒来?可是所有的痛都是那么的撕心裂肺,所有的苦都是那么真实。
无解的问题最后讨论的主题无非是哲学上人的意义,还是不要庸人自扰了,做一个时间的过客有时候也挺好,不用奋斗是真的轻松。
正想着,诺基亚经典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上官宇甩出屏幕,看着来电显示挑了挑眉,这破地方怎么信号那么好,2G网都能接到电话。
“……”
“……”
无声的电话,只有薛蕤高低起伏的呼吸声,上官宇莫名的感觉如芒在背,此时的薛蕤沉默比吼他更可怕。
“我晚上要弄的事情比较危险,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上官宇斜着眼想了一下说到。
“这就是你避开我带着别的女人参加晚会的理由?”薛蕤的声音克制而冷漠。
“啊!谁说我要去参加晚会了,那个孙子说的给我站出来,看我不把他屎打出来,算他菊花紧。”上官宇的声音透过免提传到了老九的耳朵里,老九的脸色当即就绿了,上官宇可是说一不二的,这真有可能把他屎给打出来,他今年已经六十多了,可不想晚节不保。
老九连忙双手合十冲着薛蕤疯狂摇头。
“哦,没事我是听周...”当这个周字一出来,周文山的脸也绿了,小女娃你可不要害我啊,我还想多活几年,连忙学着老九的样子冲着薛蕤摇头。
姜忠国一看,为了不背锅也是学着老九的样子。
薛蕤一看这三人的动作就知道有猫腻,“咳,周边的人说的。”
“呵,周边,不会是周文山那个老鬼吧。”上官宇此话一说,桌子旁的三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额,不是周院长,是老九啦。”薛蕤突然一急,张口而出。
“我去,小女娃你不能卖我啊,可是你问的先生去哪了。”老九着急忙站起来说到,他可不想在床上躺半个月。
“算了,我现在在老九的庄园,一会你做他的车过来吧。”上官宇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女生,他匆匆忙忙的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嗯?那个女人是谁?”薛蕤盯着老九问道。
“听声音好像不是我们庄园女眷和女仆,所以应该是先生带回来的人。”既然刚才上官宇敢吓唬他,老九毫不留情的把上官宇卖了。
“……”薛蕤这次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握着手机的手指并不平静。
“别想太多,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他已经好多年不近女色了,所以那个女的可能是病人。”周文山赶紧安抚一下薛蕤,万一这姑娘想不开,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你说的对,他在老九门里山庄里给一个外人看病,这话没毛病。”薛蕤平静的转过身去,默默的走了出去。
“小女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这就带你回去就是了,不要想太多,那个女的有可能是新招的下人,毕竟我已经好多年不管事了,而且我一个老头子,年龄大了,怎么可能记住所有人的声音,那或许是个男的呢?”老九瞪了周文山一眼,拄着拐杖往外走去,门口的年轻人看见,立马过来搀扶。
“我不可能听错的那绝对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而且还未成年。”薛蕤摇了摇头,倒是不在任性。
“未成年?啊杰今天有那个人带着小女孩上门拜访吗?”老九转头问向搀扶他的青年。
“有的老太爷,今天二少奶奶的表妹带着她的女儿上门拜访。”叫阿杰的青年回复到。
“那就是,不要想太多,先生从我们认识他起,就知道他不是一个花心的人,对于女人有一种天生的谨慎。你能走到他身边说明他已经接纳你了,不要妄自菲薄。”老九缓缓的说到,也是,对于上官宇的了解,可能活着的人里头他是知道的最多的吧。
“今天的活动很危险,也很重要,他是不想让你冒险,才没和你说他的去向。走吧,让他当面和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