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寻拿走凌迪夜杯子一脸严肃“这酒甚烈,还是不饮为妙。”西门寻又倒了杯茶给凌迪夜“喝茶。”
凌迪夜撇了撇嘴。
下面一阵轰动,凌迪夜抱着围栏探出头“珍宝拍开始了耶!”回头看向西门寻。
他配合的点头“是啊。”
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腰肢走到舞台中央。那有个甚大的笼子却盖着布“这第一件买品是只金丝雀名为菀芪,浑身通白如玉声音婉转动听。”
“说怎么多作甚?揭布便是!”
“好好好,奴家不在多言。”老鸨一掀开布周围都没了声响。
那是个约十六七岁的姑娘,就如她所言浑身同白如玉无一处瑕疵。只是那姑娘如新生儿般一丝不挂。
凌迪夜连忙捂住脸转过身,那姑娘羞得凌迪夜脸红“西……西门寻我还以为珍宝拍是……是那种的,对不住我先走了。”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过会我送你回去。这里的菜还不错你可尝尝。”
凌迪夜楞楞的点着头,那起筷子静静的吃着。不过那脸还是红得很。
西门寻也跟着凌迪夜吃起来,还跟她讲着菜名的有趣典故。
惹得凌迪夜哈哈大笑也就忘了方才之事。
“两百两黄金成交!”
凌迪夜瞪大眼睛急忙往外探去“两百两黄金,你们这些臭男人出手可真阔绰。”
西门寻好笑的放下筷子“他不洁身自好也就罢了,为何也要同我一起骂?”
“你也差不了。”凌迪夜转头对着西门寻说。
“我只想和一女子白头。”西门寻说得真切凌迪夜也被绕了进去。
凌迪夜拿起酒杯一饮后说到“那便是未来八皇子妃的福气了。”
后来谁没在说话了凌迪夜就静静地看着拍卖,后来居上的展品也就大多是些金银赏玩之物。
西门寻则眼神迷离的饮着酒似乎在想着什么。直到一个身着蟒袍的男子出现西门寻的目光才凝聚起来。
紧握着酒杯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罗毅今日我们没白来。”
“是的,殿下。”罗毅语气恭敬。
“在这单看着多没意思,我带你去见见世面。”西门寻说着就拉住凌迪夜的手往一楼赌桌上走。
“什么什么?去哪呀?”凌迪夜手里还握这那酒杯。
西门寻快步走到那蟒袍男子的对面坐下“戚焚掌门不知在下能否有幸与您对弈?”
戚焚挑眉一笑“我从不做无功之事。”
西门寻摆上一副殷勤的笑脸“当然如若您赢了随您开价!”
“哦?你准备了什么?”
“这是五千两黄金。”西门寻示意罗毅开箱。
戚焚的目光紧盯着凌迪夜“加她。”他举起手指向凌迪夜。
“想得美!”凌迪夜个激灵起身。
“好!”西门寻答应了。
凌迪夜紧掐着西门寻小声说着“你想做什么!”
“放心。”西门寻在凌迪夜耳边落下此话。
“你到底要做什么!”凌迪夜恼了。
“放心,有我。”西门寻好似胜券在握。
“好!那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戚焚的手伸向凌迪夜。
凌迪夜拿起西门寻的佩剑狠狠的打了回去“请自重!”
西门寻在凌迪夜抄起剑打向戚焚是给她运了气,可不此时契焚的手疼得发紫。
“我要您的心头血。”西门寻的声音极其冷淡。
凌迪夜震惊的看着西门寻。
“有胆!”戚焚勾起嘴角眼神粹了毒。
“开局吧。”西门寻不在废话。
周围的声音都静了下来,黑白棋对立凌迪夜的手逐渐冰凉。
戚焚为咸祁阁掌门素有天下第一手的称呼,不管是是对弈还是弹琴都有很高的作为。
听传闻说戚焚的琴声使人勾起相思之痛催人心肝,而与他对弈则易迷失心智。
不过庆幸的是戚焚少用这两样法术因为他要付出的代价更大。
开局时西门寻略占下风凌迪夜看着不免紧张。
“他要戚焚的心头血作甚?”凌迪夜靠近罗毅问到。
“罗毅不知。”罗毅说着。
凌迪夜眉毛皱得更紧了。
回到位置上凌迪夜如坐针毡紧盯着棋盘想着白御璟教她的套路。
半个时辰后凌迪夜握紧的手松懈了下来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堂主您输了。”凌迪夜乐得很。
罗毅拿了个玉瓶和匕首放在戚焚面前。“请!”
戚焚拿起身后的刀将刀柄往桌上一剁手“我乃咸祁阁堂主你岂敢!”
“人如棋子,落子无悔。戚焚堂主是不认账?”
“堂主是不认账嘛,既已许诺便要重诺。”凌迪夜起身缓缓走到西门寻身旁。
不知戚焚堂主的手下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他怒瞪着西门寻。
西门寻看着微微一笑“请吧!”
戚焚决绝的将刀刺入心头上。凌迪夜下意识的闭眼巧的是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双眸。
西门寻向罗毅使了眼色便带着凌迪夜走了。
下了楼更是一片嘈杂。
“西门寻你取他心头血作甚?”凌迪夜呆呆的歪着头看着西门寻。
西门寻顺手将披风的帽子盖在凌迪夜头上“大人的事小孩莫管。”
“这把承影匕首是洛北王室的旧物削铁如泥,最妙的是在刀刃上抹有毒药千年都不消散且无相对应的解药。”老鸨的这一介绍打断了凌迪夜要说的话。
凌迪夜回头看向西门寻“可否借我些银两?”
西门寻一挑眉“当然。”
凌迪夜坐到拍卖席“两百两白银。”
“这个小姑娘出手真阔绰。”老鸨笑着。
“两百两黄金。”是一个男声。
凌迪夜又道“四百两黄金。”
一番波折下来凌迪夜乖乖的在马车里写着欠条。
“八百两黄金够你买许多衣服首饰了吧。”西门寻拿过凌迪夜写的欠条。
“放心,我明日就把钱还你。”凌迪夜倒了杯茶给西门寻。
西门寻抿了口“不急,对了你今日怎么执着于这把匕首了?你素日不更喜欢金银首饰嘛?”
凌迪夜欢喜的用袖子擦着匕首上的雕花“但是小白不喜欢呀,这是送给小白的。”
西门寻拿起书看着不再说话。
“我要走了,下回见。”凌迪夜向着她摆了摆手。
西门寻好像不太高兴,凌迪夜怕触霉头也不说话了。
“啊!”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了,凌迪夜猛的向旁的香炉摔去。若不是西门寻眼疾手快把凌迪夜抱进怀里否则她定摔得鼻青脸肿。
趴在西门寻的胸前凌迪夜猛的咽口水凌迪夜一个激灵的起身。
在起身时凌迪夜头上的珠花无意划到了西门寻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大一口子。
“你的脖子…对…不住。”凌迪夜担忧的拾起帕子捂住西门寻的伤口。
西门寻拿过凌迪夜的帕子毫不在意的擦了擦“你无事便好,没有伤到要害你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