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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5.随声附和

郑杰这几天总是是把带小天的任务完成了,而申雪芝那边,他的父母也算好了没有什么大碍了。这几天中,和郑杰接触最多的就是小天了,其他也没有什么人。要说蒋文静吧,郑杰带着一个小孩子,这几天也不太方便,就没有去找她,也巧吧,这几天蒋文静也没有想到去找郑杰来玩。于是他们这几天就通过手机随便聊了下,也没有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待申雪芝那边把医院的事情都弄完之后,小天就可以让申雪芝陪着他了。小天并不太想和郑杰在一起,因为郑杰在他的印象中还始终是一个老师的形象,不敢太过于和郑杰玩耍,心里想的是要是不听话就会被挨批评。而且郑杰和小天的想法也不一样,毕竟年龄差距了这么大,要说没有代沟是不可能的,就连申雪芝和郑杰多多少少都会有代沟的。

申雪芝从医院回来,和他的父母一起,他的父亲脸色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申雪芝把她的父母送到了家,就去公寓里去找郑杰去了,顺便也是看她自己的儿子,毕竟这几天见面见的也少。郑杰这时候看到了申雪芝,一个人过来的。迎面走来的就是申雪芝,这几天虽然见面了,但是总感觉好久都没有见面了。申雪芝的步伐在郑杰看起来是那么地沉重,脸色也不是太好,加上头发可能也一两天没有洗了,显得油光发亮,没有一点点轻盈的感觉,整个人给郑杰的感觉就是慵懒和疲惫不堪的样子。当然郑杰没有和她说这个问题,见到了申雪芝之后,两个人都站在门前,郑杰对申雪芝说:“你爸爸的身体还好吧?康复了吧?”“没什么大的问题了,已经出院了。”申雪芝回复到。郑杰紧接着又说:“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忙这个又操心那个的,赶紧进屋里歇歇休息休息,没有睡好的话就赶紧补过来,毕竟身体很重要。”申雪芝听了之后还是很感激的,毕竟郑杰帮助了她,在这几天替她照顾小天,而且今天刚刚见面就又关心她,虽说是几句话,但是在她的心里分量已经很足了。

进屋之后,屋子里还是一样的摆设和物件,没有什么改变的,申雪芝这时候就简单吃点,然后就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去休息了,什么也没有再说。

等着申雪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申雪芝就一直睡,太疲惫的她在没有人问的情况下,一下把自己身体的思想都给放空了。就这样,无拘无束,把自己控制在一个没有人的环境中。这时候郑杰和小天还在这里,只是郑杰看到了申雪芝一直没有醒,就没有叫醒他,而是等到申雪芝醒了之后才告诉她,让申雪芝和小天一起赶紧回去,不然今天在这里这么久,小天一个人也会胡思乱想的,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是还是会很敏感。

郑杰看到申雪芝醒来了,小天这时候也在他们的旁边,然后郑杰和醒来的申雪芝说:“我看你一直没有醒,是你太累了,然后你没有醒,又不能立马让你们回去,而你还在睡觉,没有什么精神,怕出什么事就一直没有回去,直到你刚刚醒来。”“对对,刚刚老师本来想要叫醒你的,但是看到你没有醒来,看你太累了,而且这几天也没有好好休息,所以老师一直在这里的。”小天连忙跟着说道。申雪芝听了之后回答到:“好,没有关系,太感谢你了,郑老师,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们,不然的话这几天我也不知道去找谁去帮忙,幸好有你在这里。”申雪芝肯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现在做的还不想让小天明白,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孩子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成长就行了,对于其他以外的东西,申雪芝是不会让小天多参与的。

然后,申雪芝在郑杰的要求下,醒来后吃了点东西,这是郑杰刚刚做好不久的晚饭,郑杰和小天已经吃过了,申雪芝也就这样吃了一下晚饭,吃完了晚饭,为了还是不让小天知道真实的情况,申雪芝带着小天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去自己的别墅家里走去。走的时候,小天和郑杰说道:“我以后还能过来玩吗?”“当然可以过来啊,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过来,不过要注意安全。”郑杰问答到。

公寓门口的这条路一直都在忙碌着,无论什么时候,它总是在为晚回家的人们带来一丝丝慰藉,金黄色的灯光洒满了整个马路上,春风一丝丝地触摸着申雪芝的肌肤,隔壁路人的笑语刺激着这路灯下的母子。申雪芝和小天一直走在这这条路上,再往前面走走,就到另外一个地方了。那里的一切跟这里又是那么地相似,让人沉醉在其中而无法自拔。

申雪芝到了家之后,收拾下就给郑杰发了信息。郑杰也是,这么多天一直和小天这个小孩子在一起,毕竟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没有做过父亲的小年轻人来说,看孩子还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对于小天还好,并不是那种超级淘气不听话的孩子,反而这个小孩子在郑杰看来,还挺让他刮目相看。郑杰接收了申雪芝的短信:“这周周末有空,和你在见面,到时候去放松一下吧,这几天太累了,神经绷的也很紧。”“好的,早点休息”,郑杰回答到。

郑杰这几天,脑子里还是想着蒋文静的。毕竟些天一直都在忙,没有和蒋文静见面,这时候他还是很想和她见面的。

周末如约而至。申雪芝告诉郑杰一个位置,让郑杰带着她就去了,而郑杰就当她的一个司机罢了。郑杰跟着导航走了,车子走了一大会,拐了一个大弯,然后就到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夜市中闪烁的霓虹灯和五颜六色的灯光,这些绚丽的灯光,一束束刺到了郑杰的眼睑里面。而申雪芝却就像若无其事一样,看到郑杰就对郑杰说:“愣着干嘛,走啊。”很明显,这个地方在夜市中是最闪亮的。

这个夜市中最闪亮的东西。有着许许多多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背后,都是人和人肉体的碰撞,灵魂的散架!霓虹灯背后充斥着肉体的触感,谎言之中流淌着心灵的**。

来这里的人啊,你可以看到,无论是这左边,这右边,都是人,人和人在一起,慢慢地向这里靠近,他们在这里消遣着自己的肉体和魂魄!终究有一天,会把自己的一切都会被掏空,而自己却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就在郑杰刚要进去的时候,他就看到有两个女的喝的烂醉如泥,被几个男人搀扶着出了这个夜市中最亮的酒厅。那边又出现了几个女的一起在这里大声放唱,好像什么都管不了她们一样。你看看这酒厅的角落里,几个人在一起,围在一起大声喧哗,对自己旁边的人指手画脚,又是手舞足蹈。那边,音乐师的旁边,有人偷偷用手机在拍照,对着这调乐师的身体就拍了起来,还忘了关了闪光灯。那边酒台子上,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谁也不认识他,他自己在那里喝着自己的酒,谁也不想理,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穿着长裙,露着自己的手臂在这昏暗的灯光里,端着自己的酒杯就向这个男孩走去。在那边,皮质沙发那里的台子周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人,塞满了男男女女,个个叼着烟或者手中端着酒杯,一个个弯曲着身体颤立在那里,有的两两三三围绕在一起,有的形单影只抖在那里,好像在等人找她们一样。在继续,那边又能看到,一个男人趁着这里黑暗的灯光和巨响的音乐,没人会注意到他,他就会趁机把自己的躯干放到别的女人的肉体上,这时候,那个女人发现了他,但是这个女人没有躲避,而是迎了上去,也许他们不认识,但是过了现在,他们就认识了,酒杯里的酒各自喝完,趁着这首摇滚还没有结束,两个人三三两语就结束了这里的节奏,一起跳出了这里的大门。

申雪芝来到了这里。这里的服务员看到了申雪芝过来以后,就喊到:“我的姐姐,你来了!好久没看到你了,我可想你了啊!身边这位是?”“这是我的弟弟,今天我带他来玩玩,你们可要照顾好他了。”“完全没问题,今天保证你们玩的开心!”服务员哈哈大笑说道。郑杰看到了又听到了申雪芝在和他们交流,心里就已经清楚了,没事的时候,或者以前,申雪芝应该经常来这里,而且这里的人都和她很熟悉。这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和申雪芝打招呼,郑杰不知道申雪芝在这里到底认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不认识申雪芝。整个酒厅似乎就像就是申雪芝的,这里的音乐,灯光,声音完全都有她来掌控一样。

申雪芝走到了酒台旁边,对着酒台里的配酒师打了招呼,向他们这里的经理要了一个沙发位置的好座位,经理和她说:“姐姐,今天需要有人陪你吗?”申雪芝向这个经理说:“今天不用让朋友来了,我带了我的弟弟过来了。”申雪芝就带着郑杰走到了沙发旁边,开了一瓶酒,就时不时喝着。

五彩斑斓的灯光洒在申雪芝的脸上,今天的衣着对于申雪芝来说并不是很正式,因为来这种地方,不需要穿的多正式,只需要与这里的风调相一致就可以了,这里灯光那么浓重,没有人会在乎穿的什么,脸上有什么东西,只需要把自己的节奏和这里的音乐呼应上就是最好的!申雪芝和郑杰说:“以前有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感觉怎么样?氛围还可以吧?是不是音乐很有感觉。”“是的,以前没有来过这里,这里的音乐的确很有感觉,”郑杰用最大的声音在申雪芝耳边喊到,这里音乐声太大了,所以只有用最大的声音喊到!

申雪芝在这里可算是如鱼得水一样,本来对这里就很熟悉的她,现在到了这里可算放开了自己,这接近半个月,已经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了,一直在病床旁没有怎么活动而一直禁锢住自己的身体。

申雪芝这时候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背靠在沙发的靠垫上,这个沙发还算舒服,然后翘起来了二郎腿,一只手抓住这玻璃杯,另外一只手放在了郑杰的腿上,然后拍了拍郑杰对郑杰说:“怎么样?现在应该对这里熟悉了吧,或许你以后还会喜欢上这个地方呢,谁也说不准。是不是?”“对,还好,这里的气氛挺热烈的,就是让人忘记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反正跟着这里的节奏就对了。”郑杰大声回答道。

申雪芝这时候另外端杯子的手,一直在端着酒,对郑杰说:“来,喝两口,碰一杯呗,平常你也不经常喝酒,我知道,但是今天不一样,毕竟第一次来这里,喝一杯。”郑杰听到这个之后,心里一想:毕竟第一次来这里,申雪芝还这么客气,就喝了吧。于是郑杰就端起来了桌子上的酒,就和申雪芝碰了杯。旁边的人看着他们,其实这里的人都知道郑杰不是申雪芝的弟弟,一眼就看出来,哪有姐姐带自己的弟弟来这种地方还这么亲密,还带着一起喝酒的?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能在申雪芝这里得到点什么,说个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反而他们对现在在申雪芝旁边的郑杰抱有大大的羡慕。

台上的人们一直在那里跟着这里的音乐在动,台下的人们也一直在这里跟着那里的音乐在喝,而在这里两个之外的人一直看着他们在这里消费,在这里娱乐。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中。五彩的灯光照射在这里的每个人身上,从各个角度投射出不同颜色的影子,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影子,在意的只是这影子是谁的。申雪芝的影子在这里那么就是很有名的,会让这里的人多看几眼。

申雪芝不喜欢去台上和那些人一起蹦来跳去的,她觉得那个没有什么意思。在她的眼里那上面的人都是一些小孩子罢了,没有什么阅历,只知道来这里就在台上乱蹦,而什么都不会想,就像一堆肉一样,入不了她的眼睛。这时候申雪芝还坐在这里,迎面过来一个人,申雪芝也不认得,要和申雪芝搭讪,想和申雪芝喝一杯。虽然申雪芝年龄比这里的年轻小伙大个十几岁吧,但是这里的小伙还都挺喜欢,也许他们喜欢申雪芝身上的东西吧。就像现在坐在申雪芝旁边的郑杰一样,只不过郑杰这样子会被其他人所羡慕。

这个小伙身高挺好,身材也挺匀称,一头短发,看起来很精神,耳朵上还有个耳钉,然后脖子上挂着一个项链,初春季节穿了一个皮外套,底下配着休闲裤和一个黑色的马丁靴,给人看起来整天还算可以。这时候,郑杰坐在了申雪芝的右边,刚好这个小伙也是从右边过来,他没有说话,就插了一下空,刚刚好在郑杰和申雪芝的中间。郑杰和申雪芝站在身件隔了一个这个小伙子。申雪芝看到了这个小伙这么没有礼貌就对他说:“干什么?这边有空不会坐?非要插在这中间?”郑杰这时候看到了申雪芝说话了,他就没有说话了,他认为申雪芝在这里的位置还是有的,他就没有必要说话了。

这个小伙听到了申雪芝这样说,本来还想靠近申雪芝和她喝一杯的,但是现在好像让他自己搞的下不了台了。就对申雪芝说:“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就当我赔礼道歉了。”申雪芝看都不看他,直接就拒绝了,申雪芝和他说:“我不喝酒,你坐了他的位置,赶紧把位置还给他。”这时候,这个小伙比较慌,就赶紧站了起来,然后一口气喝了杯中的酒就离去了,消失在这人海之中。

旁边的音乐还是一样鼓噪着,吧台的调酒师还是一样忙碌着,台上的男女们手哪里也一样没有闲着,还有角落里的零零散散让你看的隐隐约约。这里的人没有闲着的,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申雪芝和郑杰也是一直坐在这里也有点久了,申雪芝就和郑杰说道:“跳舞吗?会不会?你应该不会,我猜的”,“不会,还得需要你教下我”,郑杰有点害羞地说道。

申雪芝拉着郑杰就去了舞池里面去了,这片的人还挺多,但是年龄段和台上的人差的很多,这里的男男女女,不像台上的那些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年龄那么小。不论是男的带着女的,还是女的带着男的,在这个舞池里好像年龄必须要差别一段才可以在这里跳舞一样。

郑杰不知道该怎么去做,申雪芝看了出来,就像当初在餐厅里一样。申雪芝主动地去拉住郑杰的手一只放在她的腰上,一直手搭着手,就这样他们跟着这边的音乐慢慢动了起来。

在他们的旁边,也有在跳舞的,但是他们几乎都是太专心,这里的人眼神总是迷离的,从来没有在一个节奏上,也许面对面的两个人,他们的眼神就没有汇集过,而是通过多余的余光去审视他们周围的人,看到的第一眼,他们就是从穿着去判断他们的地位和身份,其次就是他们的言行举止。不过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能分别出来是来干什么的。

她带着他过来消遣;他带着她过来放松;他自己一个人来,为了带走她;她也是一个人来,为了被他带走。就是这样的,他们都在这里相遇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么就由他们自己所决定了,该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郑杰和申雪芝两个人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酒也喝了,音乐一直在响,舞也跳了,现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这里的几个小时中,看到了这半个月以来最多的人。各种各样的。

这时候他们也该走了,时间也很晚了,已经凌晨了。到那里清账的时候,这里的经理过来了。看到了申雪芝以后,赶忙对申雪芝说:姐姐,今天玩的还开心吗?服务到不到位啊?哪里做的不好的就提出来。”申雪芝说道:“基本上都很好,我也很久没有来了,这次来了一次感觉还行,还不错的。”“谢谢姐啊”经理连忙说道!申雪芝这时候用手机付了款之后和郑杰说道:“走吧,回家了。”郑杰没有说什么,就跟着申雪芝的后面回去了。一旁的经理,调酒师,音响师,服务员从背后看着他们离去,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郑杰的身上,从上审视到下,又从下审视到上,就这样看了好几遍,直到郑杰离开这个地方,看不见郑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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