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试试吗?”
“不,不用。”谢老爹甚至听到了自己老腰发出的咔嚓声。
“那就告诉爷,你把浅风搞到哪里去了!”徐枫桦把谢老爹整个提起,凑到那张令他作呕的老脸面前,“嗯?”
“是青楼,是青楼的人,她们把浅风捉回去了。”
“青楼赎身的钱,不是早就赔给你了吗!啊?!”
“不不,我把之前的簪子当了换酒喝了。”谢老爹踮着脚,接着碎碎念,“那是他娘的嫁妆,可不是她的东西!”
“浅风的娘的嫁妆,浅风的娘的嫁妆就是你的喽?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徐枫桦无法理解这个老男人,时间已经偷走了他的尊严。
最后,在谢老爹恐惧的目光中,徐枫桦抬起刚才砸床的左手,“你该醒醒了。”
谢老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铁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甚至感受到了那一拳带来的劲风。
徐枫桦真的很想就这样结果了这个老混蛋,但他不能,浅风不会想让他这样做的。
拳头在谢老爹鼻子前堪堪停住,谢老爹个没出息的竟然就这样直接昏了过去。
徐枫桦撇撇嘴,也好,省下他再麻烦,他捡起从谢老爹衣衫里掉落出来的浅风娘那个作为嫁妆的簪子。
谢老爹不愧是没人性的,想来之前带青楼的人来到这后,不仅重新出卖了女儿,还不忘夺走她头上的簪子,榨干净女儿能带来的的最后一丝利益。
“呵。”徐枫桦将昏倒成死狗的谢老爹踢到一边,迈大步子冲向青楼,他的浅风,千万不要有事。
一进那乌烟瘴气的场所,就有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上来,“哎呦,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
徐枫桦虽然脾气不好,却生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健康的肤色,浓眉大眼,不像那些贵公子般细皮嫩肉,体如松柏,是一副精干利落的面貌。
徐枫桦握住其中一个姑娘的手腕,“我问你,刚才有没有什么人被捉回来!”
“哎呦,你弄疼人家了。”那姑娘见徐枫桦握住自己手腕,满脸妩媚,对另一个姑娘挑衅一笑,另一个姑娘“啧-”了一声,扭着细腰离开了。
剩下的姑娘往徐枫桦怀里一靠,嗲声嗲气地撒娇:“哪有人一上来就问别的姑娘的嘛。”
徐枫桦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接客的姑娘感觉自己被扒光了一样,躺在案板上,而面前的人盯着自己,冷冰冰的目光仿佛在思索要从哪里开膛破肚会好一点。
姑娘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想要从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可徐枫桦却不允许了,“乖,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
“啊!”姑娘突然看到徐枫桦左手下的地面上的一摊血迹,虽然看不到掩藏在袖子中的手,青楼姑娘也能想象到里面的手该是染了多少鲜血。
青楼姑娘的叫声吸引了一楼很多人的注意,客人和姑娘无不递过来询问的目光。
徐枫桦挑起一抹坏笑,色咪咪的眼光让那些客人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都收回了目光。
徐枫桦的手搭上青楼姑娘裸露的香肩,如同那些轻浮的客人,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雪白的脖颈,警告着她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