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姑娘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惹起的,感受着那冰凉手指划过肌肤的触感,强扯出一个平日接客的笑容。
“公子说的可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姑娘?”那姑娘浑身是血的来,这男人也滴着血来寻找,其中的关系她大概知道了。
“不错。”
“在二楼,在二楼。”若不是她下午没接到客人在后院惆怅,她也不会看到妈妈领着两个魁梧大汉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姑娘回到二楼。
那姑娘仔细瞧着,眉眼还很熟悉,像极了之前逃掉的花魁,听闻那花魁逃掉后碰上了好人家,双宿双飞,可没想到天意弄人,她又被追回来了。
“公子,既然知道了,就放开奴家吧。”
“带我上去。”
青楼姑娘不敢反抗,只能自认倒霉的带他去原先花魁的房间,但愿之后妈妈不要发现是她带着这个人去的。
一进门,徐枫桦就用手刀劈昏了青楼姑娘。
却看见床上两个纠错的花白肉体,一个圆滚滚的背暴露在徐枫桦的视野当中。
“谁啊?”一个和身体一样圆滚滚的脑袋转过来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徐枫桦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的浅风,难道,难道...
“小子,滚出去!”满脸横肉的大老爷对着徐枫桦下了逐客令。
徐枫桦不动如山。
大老爷眉毛皱起,“我叫你滚出去。”他拽去床边的衣服,盖在自己和身旁之人身上。
也许是他的动作过于粗鲁了一些,他旁边之人传来一声娇哼。
徐枫桦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二话不说给了大老爷一拳,这个大老爷是出了名的妻管严,怕老婆怕得要死,竟然还敢来这寻欢作乐。
挨了一拳后,大老爷像死猪一样倒在床上,被盖在衣服下不敢出来的女人大叫。
徐枫桦察觉不对劲,这不是谢浅风的声音。
女人怯生生地露出头:“公,公子,冤有头债有主,你打他就好,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显然她把徐枫桦当做来寻大老爷仇的了。
“呵,告诉我,花魁的房间在哪!”之前的青楼姑娘说,谢浅风之前是花魁,一直住在花魁的单另房间,虽然之后逃走了,但房间也留了下来。
而且青楼姑娘说之前亲眼看见那个谢浅风被带进了那个房间。
露出一个头的青楼姑娘松了一口气。“在隔壁。”
“谢谢。”徐枫桦一笑,那个青楼姑娘看呆了眼,下一秒就被徐枫桦劈昏。
徐枫桦可不允许留下人去告密。
徐枫桦推开隔壁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疼。
谢浅风被绑在床上,气若游丝。怪不得,怪不得不上锁,他的浅风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谢浅风被绑在床上,裸露的胳膊上面甚至有被刀子割裂的伤口,想来之前也经历了一番苦苦挣扎,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出来血珠子,她的眼睛被绑上,唯有听力没有受到限制。
从刚才开门起,谢浅风就开始剧烈挣扎,“滚,滚开!”她嘶哑的声音就像无助的小猫,自认为凶狠却脆弱的让人心疼。
青楼妈妈蒙上了她的眼睛,想用看不见的不安来压制她的挣扎,孰料这只是壮大了她想要逃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