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风,浅风别怕,是我。”
听到徐枫桦的声音,谢浅风只感觉一直以来绷紧的铉一下子脆弱的断了,“桦哥?”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她害怕这不过是她的幻觉。
“是我,是我徐枫桦。”徐枫桦费力地解开蒙在谢浅风的布,“不要怕,我来了。”
谢浅风的声音哽咽了,“嗯。”她就知道,她的桦哥会来救她的。
等到松开束缚谢浅风的全部绳索,谢浅风一下子扑进徐枫桦的怀抱,憋了很久的眼泪最终夺眶而出。“你怎么才来啊!”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明明在家里整理着嫁衣,准备即将到来的成亲,突然就闯进了一群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就要把她带走。
她奋力挣扎时,恰好抓住了一旁的剪刀,一通乱挥,没有伤到大汉一根汗毛,自己却被划伤了,但也顺利用这一利器加上不怕死的架势威慑住了那些大汉。
其实她当时怕得要死,这时她的父亲突然被两个大汉架着出现,那群大汉威胁她不跟他们走就弄死她父亲,当她将保护自己的利器丢到一边去时,怎么也不会想到,父亲会突然换一副嘴脸。
旁边的大汉立即松开了父亲,父亲狞笑着帮助那群大汉禁锢住了她,门口的青楼妈妈也在笑她的天真,她竟然又被父亲出卖了。
“桦哥,对不起,对不起。”她又给桦哥添麻烦了,她一直本着母亲告诉她的话,善待亲人,一次次的真心善待得到的却不过是欺骗,还一次次的连累桦哥。
“桦哥,呜呜,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徐枫桦用手揉着谢浅风的脑袋,然后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傻浅风,哭什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是我没能力,让你受苦了。”
“桦哥,呜呜。”突然,谢浅风摸到徐枫桦袖口上黏腻腻的东西,“桦哥,你受伤了!”
“走的急,不小心磕住了,不打紧。”徐枫桦没有告诉谢浅风真相,她不需要知道那些残酷。
“桦哥,都是我...”谢浅风从小饱受欺凌,性子里的自卑让她总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没有,没有。”徐枫桦轻拍谢浅风的后背,避免她因为哭而喘不过气。“傻浅风,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你。”
“你是上天遗落在红尘的清风,是我该谢谢你为我停留。”
徐枫桦没有读过书,他一生最有文采的一次,是因为浅风。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妈妈,对,有人进了花魁的房间。”
“一个挺壮的男的,长的还不错。”
“对,就是到这来了。”
刚才在门口勾搭徐枫桦未遂的另一名青楼姑娘因为徐枫桦没有选自己心生怨恨,本着自己过不好谁也不能好的思想,她本想打扰徐枫桦和那位“得逞”的青楼姑娘,谁知却在跟踪时偷听知道了惊天秘密。
那男子是要去花魁房间的,花魁房间住的,是今日新添的姑娘。
想到什么的她立即报告了妈妈,妈妈带着她领着一群打手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