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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打不相识

时值八月,山中清晨多雾瘴,群山相拥氤氲缭绕胜似仙境,更有缕缕歌声如海上仙阁。早起操练神鬼无惧拳,虎虎生风直至汗流浃背才停下歇息。大郎坐在屋檐下抬头见青山妩媚,耳听山泉欢流,竹梢上的麻雀噗嗤冲到鸡舍抢夺谷米,好一派田园美景。

积庆忙完喊着大郎与宋五郎吃点心,就着新煮的茶,神清气爽。积庆扒拉口饼子道:“大哥,行囊中备了瓜果银钱,可从会稽山官道往东直行,按大哥脚力约莫再走半日就能到道墟村。”

“你倒是万事通,如此省却问路时间罢,这几日我不在你们顾好自己,银钱无须担心,想吃啥便买,你也督促着他,省的没了心思看不进书。”大郎倒是放心积庆,看他年纪不大,做事老陈有章法。

用过饭食大郎将积庆备好的行李收到画卷中,瞧着画中桥上的包裹,喜不自胜,将画取《离别》,林婉容与单青柏命中有缘无分落得离别苦,烟雨中石桥没了林婉容更是冷清。

“世间情爱多悲苦,直教人生死相许。”

大郎心底触动,人间情爱其中更有痴儿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六道磨灭记忆却不能抹去情,人之真善美待缘起,都逃不过。触景生情回神时,积庆看大郎呆呆站着泪流满面,悲从心起。

“大抵人间感情,即便死去也留下传说。”大郎喃喃自语,积庆不知所言也不敢打扰他。心中悲凉之力涌现,大郎灵力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六道力量引动三瓣曼珠沙华,以大郎为中心绽放,原本淡金色花萼花瓣染上赤红,眉心一点金红,周身鬼哭声不绝,隐约中听得波涛怒吼。

积庆瞪大眼睛张着嘴,虽看过大郎施法,但从未见他神圣模样,脑中下意识涌现跪地叩拜念头。宋五郎见大厅华光四溢,好奇出来见状,亦是呆若木鸡。

“痛苦如斯,为何凡人皆愿为情而死?”大郎有感而发,问道。

宋五郎听罢,沉思道:“天愿作比翼鸟地愿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你看人情假,人情却是真,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罢。”

“也需体会过才知情为何物。”大郎莞尔一笑,丹田内聚控制周身灵力,顿时屋内恢复正常,宋五郎只见大郎眉心一点红,道:“大哥,你眉心怎红?”

大郎自己不觉,积庆递过桌上铜镜,模糊中是可见一点,“这是…心魔。”语气一顿,心中一沉,虽然对情爱有感而发修为有所精进,同时也引来痴道心魔,若是不能克服便被道行难以精进。

“可是要紧?”宋五郎不懂对于大郎来说心魔意味什么,只能关心。“无妨,只要克服便会消失,心魔现也是好事,只有修为精进才会随之而来。时辰不早,再晚出发可能要到半夜,去也。”说完两人点头相视,转身便走。

桂月暑气更甚,连路旁活力旺盛的狗尾巴都蔫着头,大郎也是怕热的人,出门换了宋五郎的凉衫,又从人家池塘讨要了几朵莲叶当伞,仍被热的够呛,过会稽山转东路,行在树荫方觉凉爽。

许是天太热,大郎寻了块凉快的山脚,解开画卷拿些果子解渴,一口咬上去香甜的汁液爆裂开,顺势腮帮一收将果汁吸入肚中,放在画中感觉像是早春的温度,冰冰凉凉很是舒服。一口气果子下肚,解开衣襟拿袖子下摆散热降温,耳边听得一阵疾驰马声,一道身影快速从西向东掠过,目送远去又听得嘈杂马蹄声。

细看七人穿白色布背紧身甲,左腰别有一尺半长缠金丝寒铁剑,长发束起一身峥嵘血气,大郎不由得侧目。这伙人像是兵士,骑术精湛不说还随身带刀剑,怕是前方逃窜的是歹徒。大郎休息完便也上路,走走停停约莫两刻钟,见七匹马停在路中,草中间隐约看到人影在找寻。

大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顶着烈日走到路中央欲穿过马群,突然一人从草中窜出,拦住大郎。拦路者三十多岁模样,脸似刀削眉若剑,一脸杀气说道:“站住,抬起头来。”说着一把掀开大郎头顶荷叶帽。

大郎身高五尺六寸本就算高,这人竟比大郎还高,仰头四目相对,听得:“不是,快走。”语气冰冷面无表情,刚一把将好不容易折好的帽子扯坏,无奈穿过马群但又见一匹棕身白鬓,想来是最先的那匹。回头见那人啐了口唾沫翻入草丛寻人去。

下午的烈日滚烫的紧,大郎刚欲躲到树荫下继续赶路,耳听窸窸窣窣野草晃动声,有人喝道:“老四,在你那方,快寻,莫要她跑了。”

“好,你们聚拢过来。”那名唤做老四的答道,刚说完一道身影逃出草丛,落到大郎眼前。

一身杏黄长直裰,迎面一股脂粉气,抬头便见那日佛韵斋抢了香烛的娘子,虽脸被晒得通红仍被大郎识出。“是你!”两人异口同声道,显然记忆深刻。

“流氓。”娘子骂道,大郎低头才见自己方才解了扣子胸口露了一片。

那名娘子见大郎瞬间挑起眉头怒目相向,草中七名大汉一跳出,仿佛如救命稻草般躲在大郎身后低声道:“救救我,这伙是恶霸底下打手,欲抓我回去当妾。”说罢又小声说:“你帮我拖时间,他们总不会难为你。”

大郎眉毛一抖,笑着道:“你这娘子,编个慌也圆满些,这些人看着不像打手更像是军武。”感觉背后衣服一紧,看来说对了。

七名大汉半包围戒备,方才盘问的男子道:“快些闪开,莫要碍事。”

“她不愿与你们走。”大郎冷下声音说道。

“你这厮,看打。”说罢解开佩剑用力插在原地,抡起拳头便袭来。本以为是个读书人吓唬他便好,哪知道拳头还未打下,大郎护着那位娘子早已退后三尺,说道:“你退后些,趁机骑上马便走,我拖住他们。”

说完两位猛虎下山般挥拳过来,大郎扎起马步下盘稳如泰山,左右开工以柔克刚。一接触震散拳劲整个人纹丝不动,两人心中大惊:这人怎如此厉害,以我二人劲力奈何不得。“你们快上,这厮厉害得紧。”

余下五人一听几个呼吸间一起涌来,大郎下盘灌注灵力,上身架起拳式,几人拳法厉害干脆,不敢硬碰硬只得借力打力,取怨灵虚无之意,躲过一左一右夹击,还得应付后方攻击,开始大郎有些不适,架不住七人合攻,肩胛腹部挨了几下,亏得大郎平日日复一日训练,不仅灵力修为还练就耐力。

猛然后空翻拉开距离,大郎明白近身双拳难敌七人,只有个个击破方可。那人看大郎后退,招呼着再度包围过来。大郎脚如弓弦一直线射过去,待一人未反应,抓住手腕借冲劲扭过臂膀,吃痛的一声叫,任凭他挣扎也挣脱不开束缚,大郎右手抓住他的腿,将他放到在地。此时余下六人吓傻,想不到大郎竟能先发制人,众人身灼烈日浑身皆是汗水,在日光下泛着油光。

大郎的肩胛因方才受伤有些红肿,随着呼吸隐隐吃痛,眼下放到一人仍不能大意,这伙子常年征战,这点皮肉伤时间一长也是可以忍受,再加入战局越发对大郎不利。大郎眼神一冷,一个箭步再冲去。那六人好歹行伍出身,相互靠近防止落单被大郎有可乘之机。

大郎嘴角冷笑凭这样是奈何不得我,一爪过去虚空伸出七只鬼爪直直抓取,众人心中大惊,竟然是道法,脑子还未动身体下意识猛然后退,鬼爪狠狠抓住最前一人,大郎知道机会上前一个有力的鞭腿打在那人腹部,吃痛的一瞬间近身挥起手刀朝脖颈处狠狠打下,闷哼一声又一人倒地。

余下五人看情况不对,拔出剑打出剑花便朝大郎挥来。大郎担心身后的娘子,回身飞跑到她身边,一把抓住说道:“趁现在,他们只有五人,我带你去马上,你骑着快跑,懂否?”

那娘子手被大郎拽着跑,眼角看去是大郎精瘦结实的胸肌,汗水顺着线条滑落,一时间看得痴呆忘了大郎说。大郎低头见她呆滞,以为吓傻,几步闪到马上,一把将她托上马,吩咐道:“拉紧缰绳。”待小娘子还未反应,大郎一巴掌狠狠拍到马屁股上。马吃痛嘶叫一声撒腿便跑。马背上娘子啊的一声叫下意识拉紧缰绳,待五人挥剑至马已跑开五六尺远。

剑直指大郎大腿,大郎可不敢与兵器肉搏,几个翻跳堪堪躲过侧方几道剑花又砍来,电光火石见大郎蹲身,听得头顶剑划过破空声,右手伏地一个倒立扬起,如蚂蚱样弹起飞身落到众人身后,呼吸间神情一冷,“无间地狱。”

“道法?快,莫要让他施法,否则难以对付。”为首那人提醒道分毫间又刺来。大郎冷笑也不躲开。一时间四周静寂,阳光也不见,众人眼前一黑置身乌云荒芜中,渐渐四处哀鸿遍野还有零落的残肢,地上支离破碎的头颅中眼珠还直勾勾盯着看。“这是幻境,莫要被欺骗。”话音刚落为首的剑刺中大郎胸口,心中一喜还没出声,大郎如银瓶乍破般支离破碎,后背一冷一道黑影紧贴道:“可惜迟了。”

“迟”字尚未说完那人便被大郎按住双臂一记膝撞打到背脊,双眼一黑人还未倒下,大郎如流沙般又消失在背影中。其余四人慌神以为大郎闪到他们背后。一人自觉眼前一黑看到大郎笑容,喉结一滚动嘴刚要张也被一记手刀打晕。

一连放倒两人,大郎融入黑影,说道:“可还打否?”

“还打什么,你放跑我们家娘子,回去也是挨一顿毒打。”说完猛然将剑插道地上,蹲下无奈道。

“那人是你们家娘子?”

一人见兄弟没了斗志,执剑抱拳道:“这位道长,我们无意冒犯,只因娘子偷跑出来,管事命我们寻回,若是她出个万一,我们七兄弟难辞其咎。还请道长行个方便,莫要再阻拦。”语气七分无奈三分恳求。

大郎一时间倒说不出话,心中暗道自己怎也没问清楚便打起来。挥手撤去结界现身在说话那人面前。

“谢道长大量,在下胡四,这几位皆是在下亲兄弟,你脚边是我家大哥,这边是六哥。”胡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尊家阿郎当真厉害。”大郎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啊呀,糟了,你家娘子骑马出去也跑一盏茶功夫。”大郎拍着额头才想起罪魁祸首。

胡四扶起胡一、胡六,胡三拉起胡七、胡二道:“道长不必担心,娘子骑的是三哥儿的马,我们几兄弟的马最通人性,不会让他人驾驭。现在追上去应该寻得到。”

大郎点点头,说道:“这事也赖我,先行一步罢。”说罢运起灵力飞身踏草而行,胡家兄弟相互搀扶骑上马跟着大郎顺着官道往西行。

果然约二里外,一匹马孤零零跺着脚不安嘶叫着,大郎轻身落到马前,见小娘子挥舞着马鞭勒令,马却死活不动。听声音一看,高兴道:“是你,你怎么过来的这样快?”

大郎见她明眸皓齿,笑脸盈盈,轻咳一声道:“你可骗我好苦,叫我陪你家卫士过招,自己倒像没事人。”说罢一脸兴师问罪。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莫不是叫那伙子人诓骗?我告诉你定是你阅历浅薄,轻易相信人。”嘟着嘴说教着大郎。大郎见她好笑:“方才讲了,他们身上一股军武劲,你告诉告诉我哪家山寨如此强,能招进去?快下来,你不回去他们定要被你家管事责罚。”说完大郎伸手去拉小娘子下马。

小娘子受惊大叫想挣脱大郎,右手一不当心一鞭子打了下去,马一受惊愈加暴躁一共跃起,小娘子便被甩出去。大郎飞身过去伸手一把抱住,那小娘子便趴在大郎胸口,脸紧贴大郎胸脯鼻中一股子男人汗味与淡淡花香。一时间竟忘记挣扎,呆呆趴着不敢动。

正好一阵马蹄声,胡家七兄弟也赶了过来,只瞧的自家娘子趴在男子胸口,相视一觑,轻声翻身下马过来道:“那个,有劳道长,娘子,娘子,且先下来罢。”

怀中女子一听,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大郎抱着,还贴着人家胸口,一时间挣扎着,大郎顺势将她放下,解释道:“马儿受了惊,你家娘子被甩下来恰好被我接住。”说完不敢看她。

胡一一手托着腰背一手搭在胡四肩膀过来道:“多谢道长。道长道法高深,连拳脚功夫也了得,不打不相识,还亏得道长救了娘子,否则带回去还是免不了打。”大郎见那娘子面无悔意,说道:“你怎不道歉,若不是你那里惹来这些风波。胡家兄弟也是源你,怎忍心看他们受罚。”

那娘子嘟着嘴,满脸绯红,揪着衣角道:“这是我自家事,不需要你个外人管。”说完还瞪了一眼。大郎气急顺势一掌打到她屁股上,道:“收起你的高低贵贱,万物均是平等也。”

“啊。”小娘子吃痛,脸红的能滴出血,尖叫着:“这个**,你…你…你…”说着哭了起来,对胡家兄弟道:“你们瞎子吗?这厮如此侮辱我,啊……”胡家兄弟尴尬也不知怎么说,胡三只得小声说道:“阿离娘子,这道长厉害,我们七人均不是对手,你看你要不且忍忍…”说完胡六胡七忍着噗嗤笑出声。

时间如静止,几个呼吸后那名唤做阿离的娘子哭的更甚。大郎摸着鼻子自觉过分了,也不好解释,只得说:“阿离娘子恕罪,无心的,无心的…”说的结结巴巴,索性闭嘴不讲。

胡大看气氛僵硬,轻咳一声,对阿离说道:“娘子,天色不早,该回了,肯管事与陌陌姑娘定是着急。”阿离一听倒也止住,转过身红着脸看着大郎,道:“你这色坯子,我不会放过你,且记住了。哼,走。”大郎见她恐吓不自觉笑出声,心底更觉可爱。

一场乌龙后,天色的确不早,胡一与大郎告了谢,拜别后揉着背脊翻身上马往西走了。大郎心想这眼下离越州南门不远,定是赶不到道墟村,索性城中住上一晚,明日再行也可。盘算完顺着官道也往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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