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恭喜完成红袖招任务。
获得奖励:增加每日电量两小时。
张英俊打开电脑的时候,第一时间接收到了这两条那个系统头像发来的消息,他直接拨了一个语音给陈博,对面依旧是秒接。
面对陈博的秒接,张英俊好奇的说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很好奇。”
陈博有些疑惑问道:“什么问题?”
张英俊说道:“你是有女朋友有工作的人,为什么总是能够无论何时都秒接我的语音,我怀疑…”
陈博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我是假的?”
张英俊却摇头说道:“并不会,从第一次连麦我就知道你是真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确定,但感觉就是这样,我想说的是,你丫的是不是根本没有女朋友?”
陈博微微一愣,张英俊立马苦口婆心劝说道:“兄弟,虚空女友,面子工程不可取啊。”
陈博一句卧槽出口,刚要反驳,就听到张英俊那边有一个极为好听的女子的声音响起。
“英俊哥哥,听说你昨天去了红袖招?”清脆如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少女声音之中似乎含有些许的怒气,正极力的声音的主人压制着。
张英俊看着门口俏丽的少女,此时已经午后,正是休息时间,夏日的季节,这个时辰很少有人在街道上走动,都自觉的避开一日中最狠辣的暑热。
“稚衣啊,快进来,外面多热啊。”
稚衣是附近一户布匹铺子的老板的女儿,在临四十七巷来说,家中条件算是中上游的水准,穿着虽然算不上华贵,但是作为布店老板的宝贝千金,衣料样式都算是不错的,称托着初长成少女的妙曼身姿。
寻常人家的女子,十六七岁就该是嫁人的了,稚衣的娘亲在生下她之后便因病离世了,布店老板从稚衣孩子小时候开始,就独立将她抚养成人,实在不舍将她早早的嫁出去,这才打算在家长多留两年,在寻户好人家,再说他家里也不差这口吃的。
自从张英俊搬来了这条街道之后,俏丽初长成的稚衣就很喜欢往这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男人店铺里面跑,她觉得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长的好看,做事情也十分的认真,也完全没有商人的那股子市侩虚假的气息,很好相处,这让她很是喜欢。
但是她不知从何处听到的,听说昨日他去了长安最大的青楼红袖招,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这让她很是生气。
少女很倔的的站在门口的烈日下,她没好气道:“哼,不进去,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狐狸精。”
张英俊挠了挠脑袋有些无奈,他起身走到门口,轻轻拉着少女的胳膊,往店铺里面走去,少女其实根本就没有抵抗,就一起进了铺子,炎热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她的气也消了些。
张英俊正在准备晚上顾客的菜品,屋子里还放了些冰块,一部分用于降温,一部分用于菜品,张英俊去过一块来,放入一只很是精巧好看的瓷碗中,然后开始用一个特质的工具将冰块铲成冰沙。
听着沙沙沙的声音,稚衣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张英俊将自制果酱放在冰沙上递给了稚衣。
稚衣结果乘着冰沙的小碗,用勺子挖了一勺,放入口中,一股畅快的凉意充满全身,舒坦无比。
张英俊打趣道:“谁惹了我们可爱的稚衣呀。”
“哼!”
张英俊不说还好,一说就撞在了枪口上,少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把精致的小碗往桌上一放,她怒道:“英俊哥哥!你怎么能去青楼呢!怎么…怎么能去那么下流的地方!”
稚衣姓李,叫李稚衣,在临四十七巷里,是一个性格很强势的姑娘,偶尔还有些小小的不讲道理,但心地十分的善良。
张英俊有些头大,他不知道是谁跟稚衣说的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脑子里有样东西让自己去青楼吧,换谁都不能相信这种理由啊。
他解释道:“我就是去喝了点酒,什么都没干。”
李稚衣更加生气的说道:“你自己开酒楼,你还要去青楼喝酒,你不光喝酒,你还要干什么,你…你气死我了!”
李稚衣一张粉嫩精致的脸蛋气的通红,煞是可爱,可在张英俊眼里却跟个炸弹一样,他最见不得女人生气还有哭这两件事情。
因为女人生气起来是不讲道理,难以沟通的,而女人哭起来,则是会让人心碎。
“我…我没说要干什么。”
李稚衣伸出细长好看的手指,略带颤抖的指了指张英俊:“你还要说,你还要干,你说了干了还不承认。”
意识当中,陈博毁天灭地的笑声震的张英俊感觉自己有些脑仁疼,他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好了,我不去了,我发誓就去过这一次,真的什么都没做,快吃吧,一会化了不好吃。”
少女李稚衣哼了一声,这才又拿起桌上的小碗,吃了几口冰沙之后,内心终于平缓了不少。
从心底里面,少女是愿意相信张英俊的,她相信张英俊不是那样下流的人。
西陵桃山附近的小镇,老黄牛拖着车子缓慢的前行着,老人坐在车厢里面突然有感而发道:“真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外面那个气质温和的赶车人不明白此话何意,但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可以问,所以他问道:“夫子,您是想起哪位师母了吗?”
“咳咳咳!”夫子咳出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冰沙,生气道:“李慢慢!为师教了你多少次,看事情想问题要透过表面看到本质,看本质懂吗!”
对于这位自己得意的徒弟,他有时候有些无奈,这位徒弟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笨的感觉,不过这终究是他最喜欢的徒弟。
李慢慢这么多年,其实挨过夫子的责骂也不少,他想着本质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夫子口中的那名女子的身份吗。
然后他看到被喷出车厢的冰沙,在车上被烈日晒的化成了小水珠,他有些好奇的想着,西陵盛夏酷热,哪里来的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