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还是逃不过命运,是不是注定无缘,每个轮回说着同样的话,到头来还是与那个人在一起。
花想容想着越想越不甘心,心里说是没有嫉妒恨,这是不可能的,他这几千年中有恨也有嫉妒,恨是恨那个男子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嫉妒是她每次对那个人温柔相待。
每次那个人的出现,她就会对自己漠视无闻,为什么!明明他先认识的胥儿。
花想容内心怒火中烧,眼神暗流涌动,带着算计和阴谋,他要找到着一世的那个人杀掉他,这样就可以不打扰他与胥儿的生活了。
花想容来到胥扬的寝殿中,敲了几声,喊道:“胥儿。”
屋内的胥扬听是师父的声音,憋着不出声,一点不想理他。
花想容知道她在里面,听到了她的抽泣声,推开门进去,叹了一口气,说道:“胥儿,这是哭了。”
她强忍住掉眼泪的冲动:“没有,我怎么可能哭。”
花想容上前两步,抚着她的头顶,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胥儿,我知道你性子洒脱,你是徒儿我又是你师父,尊礼极为重要。”
胥扬眼眶含泪:“我知道,突然有人管我有些不适应,所以才对师父出言不逊。”
看着她有些憋屈的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好,给你时间慢慢适应。”
胥扬也跟着着笑了起来,简直哭笑不得:“嗯。”
“你记住了,师父永远不会害你的。”花想容说道。
胥扬点点头应道:“徒儿谨记。”
花想容满意的看着她,又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师父,你为什么要收我做你的徒儿?”胥扬好奇道。
花想容笑而不答,惹得胥扬更好奇,花想容迈腿走出去,她就后面跟着追问。
“缘分吧。”磁性好听的声音随着微风化入胥扬的耳朵里。
花想容走了,胥扬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缘分。”
凡间最繁华热闹的街头上,一名男子身穿黑色锦衣,模样丰神俊朗,剑眉星目,惹得好多女子连连回头,路过花楼,外面的女子见了搔首弄姿打招呼。
如果男子表情温和说不定有女子上来搭讪,但男子冷着一张脸进了一间茶馆找了靠窗的地方坐下来喝起了茶。
这模样面无表情冰冷的男子就是天都城的正主邀月。
因为邀月发现这几天有人在跟踪他,寻找跟踪他人的踪影,却总么也寻不到,他觉得可能是天都城派人来抓他回去。
他不想回天都城,谁要当就当,不想被九重天所管,他想独自闯荡遨游这五湖四海。
花想容回到九重,他先给神帝问安后,没有回自己无忧宫,而是去了无忧宫侧边的一座宫殿,这所宫殿是当初为了她所建的。
他想着以后要是跟她能度过余生,便建了此宫殿,宫殿的名字很好听,叫弄落宫,还亲自为她种了紫藤花。
紫藤花的寓意为情而生,为死而亡,总有人寻觅过遇到相爱之人,为之无法所爱,就此分别。
花想容拂衣而坐,幻化出一把古筝,在紫藤花下弹奏着为她所写的曲。
名为贪思出:皎月映窗淮,明如湖水扯入怀,冬无止冤雪,弹指逐琴丝,行断处,心潺月,无处化行可归隐,飘渺山,夜观揽,红绸挂殿池,目睹思人君,山河画图众筹,刮痕留廿年,真意少,琴弦断,失意孤,独自处,贪思出,可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