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自认为很简单的灯谜突然间被众多能人异士都认为是奇作,但凡自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文人都奔了过来想一试自己的才华,结果兴致匆匆地来沮丧着脸走,最后,司徒羽滢被封为灯神。
当不当神不要紧,重要的是被封神的人能得一百两赏金。
司徒羽滢心里一喜,关键时刻,还是银子重要啊,什么帅哥美男,都是浮云,有了银子,还泡不到几个奶油油的猪么?
“本姑娘还没有猜谜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封灯神!”这嗓门一出,司徒羽滢从脚底板浮出一段寒意,这个楚凝怎么跟瘟神似的,她走哪里那丫头便追到哪里。
“是你,包子?”楚凝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见是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主持人面前,冷笑着说:“她出的灯谜是什么,你拿出来给本姑娘瞅瞅!”
靠,还得瑟起来了,司徒羽滢气得大喘气,不过,得忍,得忍,她可是楚漠的妹子,万一得罪了她,楚漠那厮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主持人将灯谜递到了楚凝面前,楚凝看了看,脸色一白,一双桃花眼儿眨巴眨巴几下,好久后这才冷冷地用鼻子哼了一声:“鬼画符的东西你们都认不出来啊!这是茅山道士画的符,专招鬼用的!”
我倒!这女人还真能颠倒黑白,司徒羽滢气得差点儿跺脚,这不,身子一歪,整个人从擂台下摔下来,靠得最近的人一阵惊呼,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出来救,靠,这下完了,难不成老娘今天要摔死在这里。
正打算跟一些帅哥抛抛媚眼求他们相救之时,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男人啊,奶奶的,就算媚眼抛光了估计也引不来一头色狼,心里正郁闷着呢,只觉得左右两个胳膊同时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眼光一扫,原来是霍思邑和楚漠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来拉她,可是,可是,为什么两个人要一起拉,根据力的平衡原理,她还是动不了啊!司徒羽滢要哭了,难不成三个人要一起摔到地上?
靠,要摔能不能换一个姿势,她现在头倒栽式落地,只怕呆会头就要开花啊。
还是楚漠那厮狠,见拉不过,瞬时变抓为踢,右腿轻轻地踢了她胸口一下,然后她就像一个球一样被踢了起来,可怜的司徒羽滢在接受了一阵狂风疾吹之后被他安然拉落到地,同时,霍思邑不知何故,嗵的一声,整个人像纸一样飞了出去,眉皱了皱,估计刚才被楚漠算计得不轻。
别说,看到霍思邑受了伤,司徒羽滢马上同情起他了,好歹这也是她曾经想泡的帅哥啊,她刚想发扬一起以身相许的精神时,霍思邑突然闷闷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抿成了一条细细地线,“你没事吧?”
“我……”一时间,司徒羽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素来这酷哥不都冷情得很么?
想不到楚漠那厮那么狠,司徒羽滢气恼地回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那厮看她看自己,竟然冲着她妖孽的一笑,奶奶的,要是姑奶奶画的真是符,真想现在就把他给收了,这妖孽真是祸害啊!
因为楚凝的缘故,所有的人都认为她画的是符,于是,灯神与她擦肩而过。眼看着自己到手的银子泡汤了,司徒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楚家两兄妹放在小纸人身上,一天扎几针,直到扎得他们口吐白沫为止。
入夜,司徒羽滢刚翻身上床,忽听到门外有人嗖嗖地跑来,想起楚漠今天的话,司徒羽滢一哆嗦,赶紧起身去锁门和窗,想不到那嗖嗖声却不是向她奔来,司徒羽滢睁着眼等了一会儿,不禁有些困了,正想睡觉,突然身子一僵,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
“是谁?”奇怪,楚漠那厮不都喜欢穿白衣么,今天他怎么换衣裳了?司徒羽滢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突然那厮一把拽住她的手,吓得司徒羽滢张嘴要喊:“别叫!司徒,是我!”
是霍思邑!
司徒羽滢还没有来得及叫唤,嘴已经被霍思邑一手捂住了。“我不会伤害你!”他话一出口,司徒马上闭嘴了,沉默了一瞬,抬头盯着他:“你半夜来我房间里做什么?”
“上官忆忆已经入宫,你放心我不会再逼你入宫了。你也不用躲着我!”霍思邑说完,司徒羽滢马上一个灵光闪现,“不用躲着你,那是不是可以继续泡你了?”
霍思邑唇角一扯,估计要笑死了,好半晌,唇角的笑意突然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右手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脸颊,声音很浅:“我要回青城了,千公子是我的好友,他会代我好好照顾你的,你若不想留在这里,回青城找我!”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厮突然对她那么好?按理来说,霍思邑不应该是冷情的大酷哥么,走到哪里都是黑马黑衣,一袖清风么?她正在那里纳闷呢,霍思邑已经从床上站起来,跟她说了几句话,不过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因为她的脑子里还全在思考着他的用意是什么。
直到霍思邑的身影消失得干干净净,司徒羽滢这才反应过来,莫不是这厮喜欢上了自己?
想到这一点,她乐了,想不到啊想不到,霍思邑这家伙原来也不是冷血动物。司徒羽滢在床上翻了几个跟斗以表示自己的兴奋之情时,突然右手被人一拽,整个人被拉到了那人的怀里。靠,白衣,除了楚漠还能有谁?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高兴?”楚漠笑,一双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脸颊,桃花眼儿眯了眯。
一看到楚漠,她所有的怒火全集到了心头,今天楚凝那丫头包子包子地喊了她一路,楚漠那厮可一点表示都没有。古人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么,奶奶的,妹不教也是兄之过!
“我想你了!”楚漠朝她逼近了半步,整个人都差点儿栽倒在她的怀里,司徒羽滢手一拦,赶紧拦住他,“你又想吃我豆腐?”
“什么叫又,吃了那么多回,可一次都没有吃到嘴里,今天晚上我可不打算吃豆腐!”楚漠又笑,右手一拉,将她拉到了怀里。
“那你打算吃什么?”司徒问。
“包子!”
我倒!司徒羽滢脸色一沉,怒了,右手猛地去推楚漠,谁知楚漠那厮身子一反,竟将她沉沉地压在身下,“嗯,这姿势不错,我喜欢这样的姿势,顺手!”他笑弯了眼,温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