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你好歹也算个男人,别老做这么不入流的事情!有本事你去泡那些有钱有财的女人,别净打我的主意!你要是饥渴了,我替你找几个妓子,保证把你侍侯得服服帖帖的!”以楚漠的脾气,听到这话,估计要乐开花了,谁知他却不笑,身子慵懒地往后靠了靠,双手抱臂,目光夹杂着一抹异彩:“司徒,你听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霍思邑更不行!”
其实她的脾气是很倔的,他越是这样说,她心里还偏要想他了呢!所以,现在她站起来就往外走,楚漠在床上问:“去哪里?找霍思邑?不用找了,他一个时辰前已经走了,不忙上几个月是闲不下来的!”
听他这话里兴灾乐祸的语气,司徒羽滢就是再傻也聪明了,“你又搞了什么鬼?”
“我能搞什么鬼?我只不过不想让他在这里碍事!来,好久没见你了,让我抱抱!”楚漠又笑。
司徒羽滢气得去拿枕头砸他,他笑意融融地搂她,两个人推揉搓拉了一夜,到最后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楚漠那张绝世的容颜被她的爪子爪得面目全非,他不禁一怒,右手用力将她两只手攥在一起,强行将她的指夹消灭干净。
折腾了一夜,原本想睡个回笼觉,谁知天刚亮便听见千逸酃的声音,靠,司徒羽滢赶紧去开门,打开一看,门外除了千逸酃之外竟还站着楚凝,而楚漠也是没精打采地斜身靠在门栏上,见到她,眼中浮出了一丝促黠的笑。
“公子,今天就要回滟城了吗?”霍思邑都走了,这酒估计已经算好了,千逸酃应该不会再留在这里才对。
“暂时不回滟城,我们还要在荆城这边呆上几天的时间。”
三个人在外面凉苑里休息聊天,逼迫她一个弱小女子到后院准备饭菜。看楚漠笑得那德性,她敢保证做菜这个提议肯定是那厮搞出来的,果然,在她端出几叠菜过后,那厮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滢儿竟然也会做菜?”
废话,身为一个调酒师,不仅要懂得调酒,自然还得知道酒和什么样的菜搭配最佳,她曾经可在这上面跌过跟头,所以也曾对菜仔细钻研过。
每人剩了一碗汤,端到楚漠面前时,突然滞了一下。楚漠那厮一双桃花眼儿瞅了瞅她的手指,似乎不信,眉头皱了皱,“这是你熬的?”
“怎么了,当然是我,你不信?我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会熬点汤会煮点菜算什么?你不喝算了,我自个喝!”虽然说得那么信誓旦旦,但她还真不敢喝,要知道这碗汤里她可撒了一大把盐!
“谁说我不喝?”楚漠笑,一手接过她手中的汤,一仰脖颈,将那碗汤喝得一滴水都不剩,喝完后还不忘了朝着司徒羽滢美美地一笑:“果真好喝!”
“真的好喝?”这厮口味有那么重吗?难不成她刚才把糖当成了盐?她还没有想明白呢,楚漠突然铁青了脸站起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转身就往里走,估计去拿水壶喝水去了!
她正乐呢,千逸酃温和地抬起头,笑道:“小滢,你也坐下来吃吧!”
这一回看他还怎么得瑟,司徒羽滢心里得意地一笑,拿起一碗汤就喝,刚喝了一口,突然扑的一声,汤水溅了一桌。她在那里还没有明白情况呢,楚漠已经笑脸盈盈从里面出来,见她这模样,乐了:“怎么样,这碗汤好喝不?刚才你递给我时我没舍得喝,留给你了,你别客气,自己做的自己多喝一点!”
这只狡猾的狐狸!司徒羽滢气得脸色发紫,刚才她明明眼看着他把这碗汤喝下去的啊,怎么现在这碗汤又到了自己的手里?
一桌菜,最终被她给毁了,楚凝嚷嚷着饿,硬要出去吃好吃的,司徒羽滢被那一大把盐咸得嗓子冒烟,所以没有出去,等他们一走,赶紧去后院弄了一勺水,狠狠地喝了几口。
这凝香楼倒是大,司徒羽滢咕噜喝了几口后,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楚漠那厮正抱着拳头笑嘻嘻地盯着她。“你这丫头,到底放了多少盐!”他说话时,缓缓走了过来,原本以为他会兴灾乐祸的嘲笑他一回,没有想到那厮竟然没有笑她,而是递给她一颗药丸:“吃了吧,能让你嗓子舒服一点!”
“我才不要你好心!”鬼晓得他会不会在药丸里下毒!
“不要我好心是吧,既然不要,那我就丢了!”楚漠挑眉,做出了一个要丢的动作。哼,姑奶奶就不信了,没有这颗药丸还真得咸死,这回,她现代女性的自尊心大大的崛起,楚漠见她没有反应,微微耸肩,身子一反转,绕着她坐下:“生气了?”
“哼!”为了表示自己真生气了,她故意对着他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楚漠笑起来,“傻丫头,不过开一个玩笑而已,过来,我哄哄你!”想不到楚漠一句话出口,她心里还真舒服了一点,看来人都是贱的啊,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屁癫屁癫地跑过去让他哄。
“楚漠!”司徒羽滢一本正经地喊他。
他微微一怔,唇角扬起了一抹很是俊美的笑,虽然他现在的脸跟他的真脸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畴,但是,真的,已经够了,迷倒像她这样的小色女已经够了。
“怎么了,感动了,想以身相许?”
“你来荆城做什么呀?你之前能够自由出入霍府,很明显,你对霍府很了解,而且你这次出现没有以真脸出现,可以见得你是认识霍思邑的,霍思邑也是认识你的,你是跟着霍思邑来荆城找酒的吗?你能够左右霍思邑的行踪,那代表你绝非一个普通人,你到底是谁?还有,你为什么还不走,那个楚凝是你的妹妹吗?不像啊,除了你们两个一个德性之外,我实在没有看到别的相似之处!”估计,楚漠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他愣住了。
他不说话,她也傻乎乎地望着他,很久后,楚漠突然挑了挑眉头,一脸坏笑地望着她,“你问了那么多,我回答哪一个好?”
“你先回答你是做什么的吧!”
“额,我是一个生意人!”
“不像!”他怎么可能是一个生意人,一个生意人虽然奸,可是他不只奸,他还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