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个女人,我们得找到这个人,才能进一步有突破口,慕尧,又得忙活一段时间了,本来想着让你多休息一会呢。”程朝夕平躺着,双手抚上慕尧的脸,慢慢摩挲。
感觉到脸颊旁有些痒,慕尧一把握住程朝夕的手,“很痒,你要是在动,我怕我控制不住。”
男人在心爱女人的面前是根本管不住下半身的,随时都可以被一个小小的动作撩拨,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闻言,程朝夕自觉放下手,表情略带严肃,“慕尧,明天我派人去找这个玫瑰,等有了线索,我们再进一步打算好不好?”
“不用等到明天,我心里有一个人,就是叫玫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慕尧若有所思。
当初的玫瑰以魅惑嗓音在天堂酒吧俘获了无数男人的心,他之所以知道玫瑰,也是有次陪陆城去喝酒,不过知道的不是很多。
话音刚落,程朝夕便蹭的一下坐起了身,满脸惊讶,“什么?你知道?到底是谁啊?慕尧,快说。”
“嗯……是一个酒吧里面的驻唱,叫玫瑰,是很多男人为之向往的对象,不过虽然她叫玫瑰,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如果不是,我们还得大海捞针。”说到这,慕尧眉头皱起。
现在有种感觉,他们像被这个组织耍的团团转似的,什么时候才能反被动为主动?慕尧心想。
“嗯,确实,不过也算一条查找方向,那我们明天就去看看这个玫瑰?”
“嗯。”
说完,慕尧准备去倒杯水,忽的,身后程朝夕突然变了语气,略带生气,“等等慕尧。”
“怎么了?”慕尧不解,怎么感觉她有点生气?
“你说那个玫瑰是酒吧驻唱,你去酒吧了?难不成是去看她的?”程朝夕挑眉,眼神很明显在说,快给我一个交代。
慕尧轻笑,“你吃醋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不好吧?”
他很少看到程朝夕吃醋生气的样子,不免心底开心,这说明她真的在乎自己。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吃醋?我就是问问,你是不是去看玫瑰的?”程朝夕扭过头眼神闪躲。
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吃醋,只是想要深入了解罢了。
慕尧笑着点点头,“嗯,没吃醋啊?那就没必要知道了呀?我怕你知道了担心,还不如不知道呢。”
“哦?是吗,好啊,那你今晚别上床了,没办法,床位太紧张,轮不到你。”程朝夕悠然起身,下一秒就被慕尧拥入怀里。
男人性感略带磁性的声音传到耳中,“老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我全部告诉你好不好?嗯?”
闻言,程朝夕心中柔软一片,下意识答应,还没反应过来,却被慕尧打横抱起,“喂!你干什么啊?你放我下来,不然我生气了,慕尧!”
“安分点,今晚你是我的,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疼你了。”慕尧咬着她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程朝夕不由得红了脸,小声骂道:“慕尧你混蛋。”
慕尧眼神宠溺,“混蛋就混蛋了,那你就是混蛋的老婆。”
话音未落,程朝夕便被放在床上,男人欺身而上,一时间房间里暧昧旖旎。
第二天到了酒吧开业时间,程朝夕和慕尧来到天堂酒吧寻找玫瑰,看到酒店的老板,两人开口询问。
“玫瑰?哦,她啊,前几天就离开了。”
程朝夕和慕尧互看一眼,皆是愣住,这玫瑰不在,不就意味着线索全部断了?
“那个老板,玫瑰临走前没说她要去什么地方吗?她是你店里的红人,你总该问问吧?”程朝夕还是不肯死心,继续询问。
老板有些无奈,“她要走,我肯定问啊,不过她没告诉我,只是说要回老家,至于她家在哪里,我就更不知道了,这位小姐,你找玫瑰到底什么事啊?”
“啊,我是她以前的朋友,好久没见她也联系不上,以为她有事,所以就来看看,没想到她不在这里,那老板,打扰了。”程朝夕额首微微一笑,随后和慕尧离开。
路上。
“慕尧,没有线索,怎么办?玫瑰这人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程朝夕靠在副驾驶座上,一脸苦闷。
这场和那个组织的争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真的太累了。
慕尧伸手摸摸她的头,“放心,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继续追查下去肯定会有线索的,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明白,但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说实话慕尧,我有些害怕,我怕某天早上醒来我们就分开了。”说着,程朝夕垂下眼睑,睫毛微微颤动。
之前发生那么多事情,他们总是被摆的一方,甚至连方知章都受到了牵连,她真的怕,怕有天再也见不到慕尧,那种情况她想都不敢想。
闻言,慕尧眼底晦暗,紧紧抓住程朝夕的手,闷声道:“朝夕,不会的,只要我们都还活着就不会分开,我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要是那组织真的做出无法无天的事情,那他也不顾忌那么多,干脆鱼死网破,反正谁都不能伤害他的朝夕。
程朝夕露出笑容,心底感到踏实,“嗯。”
玫瑰这里的线索断了,程朝夕便想去试探试探刘涂,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这天,刘涂依旧来教导程鑫绘画,而程朝夕在一旁看着。
“刘涂,我看你平时挺神秘的,感觉对你一无所知啊。”程朝夕似是不经意间开口。
刘涂愣了愣,“神秘?有吗?我一直以为我在你心里是个能一眼看到底的人。”
说完,刘涂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程朝夕之前从不问这样的问题,如今问,必然是想要打探些什么,昨天派出去的人说,他们没有找到玫瑰,看来是想从他这里套话了,可惜,他不是傻子。
“还好吧,你就没什么很在乎的东西,或者特别怨恨的人?我看你平时总是这么平淡,难不成是性格问题?”
闻言,刘涂笑了笑,“那应该是性格问题吧,我没什么在乎或者怨恨的人,一生这么短暂,应该为了自己而活。”
程朝夕点头,心中却是疑惑,哪有人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在乎或者怨恨的?刘涂摆明是什么都不想说,也罢,这么唐突说不定打草惊蛇,还是慢慢观察吧,至少他还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