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也没什么大不了，又没做错什么。
但是，也是真的搞不懂程栩为什么要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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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后，为了赴程栩的约，杨默起了个大早。
他穿戴好衣服，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眼角耷拉下来，看向手机，一个陌生号码这时给杨默发了条信息。
“今天早上8:30，艺海咖啡馆6号桌见。”
不用猜，这个点给他发信息，约他见面的人应该也只有程栩了。
杨默低头看了看手表，7点38分。
先等会儿。杨默坐在椅子上，开始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看了看，7点55分。走，出发。
杨默一路跑过去，他边跑边看手机，看时间，不过一会儿，抬头一看，就到了咖啡馆。
看向6号桌，那两个位置空空的，没有人。
程栩还没有来。
杨默进去，坐到约定地点，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位置上边喝咖啡，边看手机。
过了不久，程栩便来了。
见程栩来，杨默站起来，与程栩握了握手，两人都坐下来。
坐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杨默打破了沉寂。
“程叔叔，您看您有什么想喝的，自己随便点。”
程栩点了点头。
他把服务员招呼过来，也点了杯咖啡。
“小默啊，叔叔这次叫你过来，还是出于你父亲的事儿。”
听到“父亲”两个字，杨默拿水杯的手不禁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笑容，他笑了笑，说着：“啊，没事。”
“小默，你，你不生叔叔的气了？”听到杨默这个回答，程栩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过杨默会这样说，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亏他在家还无数想过杨默对于这个问题的反应。可明显，杨默好像看上去没什么反应。
“没有。”
“啊，叔叔，我还有件事儿问问您。”
“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警局正在调查两个案子，就是想问问您能不能帮我个忙，帮我分析一下这些事。”
听到杨默这样问，他现在还挺慌的，他知道杨默他们现在调查的案子是什么，是关于他的，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杨默笑了笑，他将双手放在桌子上，问了句：“叔叔，是这样的，就是一个人以前特别安静，自律，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发疯了....”
程栩笑了笑，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产生慌张。
心理防备还挺强。
杨默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还接着说着。
说完后，程栩将双手交叉在一块儿，双眸盯着玻璃桌下的那双皮鞋，笑着说：“这个啊，小默，你想，这个人本来很安静自律，但是现在禁不住诱惑，限制不了自己，甚至发疯，两个性格根本不相同，一般人是根本没有两种人格的，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应该就有一种，这是他的本性。”
“他还有个弟弟。”
程栩当然知道，是他让他旁边的人拖到那里的，还捅了一刀，笑了笑，假装自己不知道，为了让杨默更加相信他，问了句：“那他弟弟做什么的？”
你可没问我他叫什么名字，怕是你认识。
“应该是个医生。”
程栩皱了皱眉，杨默见状，笑了，问了句：“叔叔，你认识啊？”
“不认识。”
“那你皱眉干嘛？”
“啊，刚刚就是突然想去旁边上厕所。”
他想文过饰非。
杨默掏出装在口袋里的手铐，手在这时突然攥紧了一下。
说罢，程栩笑了笑，摸了摸头，正要起身，杨默突然站起身来，用手铐铐住了程栩。
程栩明显是愣住了，还是笑了笑，问了句：“小默啊，怎么了，我可不是你们要抓的人。”
杨默冷笑了声，问了句：“我只不过说了句‘应该是个医生’，你就皱了皱眉，想反驳，可是你没想到，我说的哪个人才是医生。”
话语刚落，目光就对上了程栩惊恐的眼神。
杨默接着说：“还是个法医。”
他笑了声，脸色又立刻冷下来，打了个电话，坐下来盯着程栩，他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警车来了。
“带走。”
―
顾歆悦实在想不出这案子的线索，她又打开视频，发现了黑衣人的耳旁带着个耳麦。
她转眼想到了什么。
那个红线摄像头。
应该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