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找森德?”胡傲问。
“有两件事,第一是我问了森德那个老头如何制作黑火药。第二,我问了问他那颗宝石是不是必需品。”
“结果呢?”
“不止是,而且比那个仪器还重要。”
“那怎么办?”
“这就是我让你把俯冲叫来的原因,我打算晚上的时候把东西偷回来。”
“可是把宝石偷回来那古纳雄尸体腐烂了不就暴露了?”
“所以,让尸体不腐烂还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可以泡福尔马林这类的防腐剂,可这东西这里有么?”
“我交给森德去做了。”
“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独居的老人,即使性格再奇怪也抵抗不了年轻女孩儿的诱惑~”封玲笑了起来。
“你不会?”
“是的,我给森德做了我拿手的饼干。”
“我觉得好像更糟……”
“胡说,我做甜品可是经过了好好的钻研的,只是有一个材料不大确定。”
“什么?”
“放在瓶子里的白色晶体粉末,到底是不是糖呢?”封玲皱了皱眉头。
森德的家,头顶的飞虫还在盘旋,而森德动了动脑袋,眼睛慢慢的睁开。“泥马的咋碎召了!”森德惊讶道。“缝玲那压头呢?”
森德左右环顾,没见人影,但看见了放在前面吃剩的饼干。只见森德笑了笑,拿起一块儿饼干二话不说放到了嘴里。
森德,卒……X2
在勤公给准备的房间一直待到了晚上,天虽刚下山,但街上已鲜有人影。趁黑潜行出来的胡封二人带着俯冲已经到达了森德的住处。但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无奈封玲自行把门推开。
月光穿过窗户照入房内,由于街上灯火较弱,早已习惯黑暗的二人一进屋便看见躺在椅子上的森德。
“森德先生,我们来了,您帮我们调的防腐剂,弄好了么?”封玲问道。
只见森德一动不动。
“森德老先生?老人家?”胡傲轻声唤道。
森德仍是毫无动静。
此时封玲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走到了森德旁,在看见了森德苍白的脸色后立刻探了下鼻息。
“不好了,森德死了。”封玲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会死呢?”胡傲说道。
“从体温上来看,死的还不久。”封玲又摸了下森德的脖子,然后转头看向森德面前的饼干。“死因可能就是这盘饼干。”
“这些饼干是不是你做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饼干能害死人?”
“没……”
“这里只剩下一块儿了,说明森德还是很喜欢我做的饼干的好么?而且你看他的脚下。还掉了一块儿饼干。森德身上毫无外伤,更无突发疾病时难过的表情,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吃饼干噎死的。”
“噎死的还不难过么?”
“你说什么?”
“我有点明白了你为什么干不下去警察的原因了。”
“想死么你?”
就在二人争吵时,身旁的森德“咦~”的吐出了长气。胡傲被吓的后退了两步,胆战心惊的看向森德。只见森德粗喘了几口气,迷迷瞪瞪的看了看窗外,自言自语道“则天儿咋黑的介快?”
胡傲壮了壮胆,凑过身去看着森德的后脸,而森德也注意到了身后有人,扭头便瞅到了胡傲。
“森德先生,您没事儿吧?”胡傲问。
“有嘛似儿啊,碎着啦。”森德回道。“泥似来拿防腐剂的吧,缝玲那压头呢?”
“就……诶?”胡傲突然发现封玲不见了,四周看了一圈,才在屋内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了蜷缩住身体的封玲。于是胡傲蹑手蹑脚的走到封玲身后,双手猛的一拍封玲的肩膀,只见封玲身上一颤,然后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向上弹了一段距离。
……
“森德先生,您睡着了怎么和假死一样?呼吸脉搏都没有了?”封玲埋怨的看着森德问道。
“介不可能啊,我碎着了可是会打互噜的。不过锁道假死,我前阵子倒是发明了一种药,赤了后就会假死,假死期间本人感觉奏和睡着一样,但外人看来奏是死了。”森德回道。
“您说的药是不是装在瓶子里白色的晶体粉末?”胡傲用手捂着一只刚刚受到重击的眼睛,问。
“没错!”
“没时间为您的药做宣传了森德先生,防腐剂您配好了么?”封玲问道。
“打上午你走后我就一直碎碎醒醒到现在,你要照急的话也有现成的。”森德说完站起,从房内拿出了一个装的满满的袋子,又拿了两个水壶。“袋子里的坟末儿倒入水中拌匀,睡壶里的是油,别忘了最后用油封。”
二人道别了森德,叫上了等在门口的俯冲,便向后山前进。
“话说森德挺好说话的,这里的人为什么叫他怪人?”胡傲问道。
“你在这边也是怪人。”封玲回道。
“那森德是不是也要给他们制造火药呢?”
“是啊。”
“一点报酬都不要?”
“谁说的?接下来我还得给森德做蛋糕,冰激淋啥的呢。”
胡傲听见这句话赶紧握住了封玲的胳膊。“下次见森德,一定要叫上我。”
“瞧你那八婆样,还能出啥事儿不成?”封玲笑道。
“是的,大事儿,会出人命。”胡傲心想。
森德见二人走了,又无所事事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随后又看见了盘子里仅剩的一块儿饼干。
“缝玲那压头放了点儿嘛?介饼干还挺好刺!”说着一口闷了盘里的最后一块儿。
森德,卒……X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