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店很老啊!”微胖的青年感慨道。
“啧!识货!据说这家店的老板以前是一个非常著名的魔术师!”穿着牛仔裤牛仔外套的年轻人点了点头。
“啊?”
“魔术师卖咖啡?”红头发的青年看起来像是外国人,却说着地道的本土语言。
“谁知道呢?他的票之前一票难求呢!”
“你说的该不会是……漠先生吧?他少说有四十岁了叭?!”
“不清楚,他失踪好久,这店有十年没开了,却没有换人来。”
眼前的店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古老,还没有玻璃外墙,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还有猫叫声传出来。
“嘿!兄弟,听说你这里有卖魔术道具啊!”
“听说?你听谁说的?”
老板头也不抬地窝在沙发椅里玩游戏,一只大白猫懒懒地卧在壁炉前的软垫上。
“那来一杯咖啡。”
老板终于抬起头,慢慢站了起来,手机毫不心疼地丢到了一边,一圈小胡子配着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怎么也看不出特别。
“要什么口味?”老板开启机器,翻出虽然看起来有些旧,但还算干净的瓶瓶罐罐。
“呃……招牌咖啡吧!”
“嗤~”
老板嗤笑一声,动作又快又稳,年轻人还没来得及质问,一杯咖啡已经被甩到了面前。
“那边有桌子。”
“喂!我要打包!”红头发青年叫嚷着道。
“抱歉,本店不提供外带服务。”老板冷漠地坐回那张椅子里,拿起报纸看着。
“……”
“喂!你就这样做生意?”
“哎!Kate!”
三个年轻人端着咖啡到角落的桌子旁落座,一面小声交流着,一面偷偷观察那个窝在椅子里满脸冷漠的中年男人。
“嘿,我看他不像是漠先生。”胖子压低声音道。
“你怎么知道?”
“哼!哪有魔术师会像他那样!”红发Kate不屑道,刻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度。
“喂!”青年装了装Kate的手,“就算不是也不至于这样。”
Kate不情不愿地瞥了一眼恍若未闻的中年男人,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说真的,他们骨相不同,虽然我也只看过几场魔术视频,但是漠先生的骨头明显更静止好看,柔和却也不失棱角,虽然不知道好看在哪里,但是看起来让人很舒服。”胖子扬了扬下巴,“你再看他,他下巴能看出一些方形来,虽然不丑,但也没有多好看。”
“喂!你够了啊!你个颜狗!40多岁了能好看到哪里去?”青年伸手呼了胖子一巴掌,“快点儿!喝完赶紧走,新魔术还没练好,还要找店铺定制道具。”
“哦……”胖子委屈地摸着自己被呼了一下的脑壳。
“你们……要订什么道具。”
“我去!”“吓死我了!”“喂!”
中年男人出现得悄无声息,根本没人注意他是什么时候离开椅子站在了三个人身边。
“你不是……”
“我这里不卖道具,只能定制。”中年男人冰冷的脸仿佛假面一样严肃、毫无波动。
“胖子!图纸!”
“哦哦哦等一下,这里!”胖子手忙脚乱地从包里到处卷成一卷的草稿纸。
中年男人接过图纸仔细看了一阵,古井无波的眸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欣赏,很快又恢复了原样,他将纸卷起来攥着,用同样毫无波动的语气说道,“明晚来取。”
“一天?”Kate脱口而出。
“足够了。”
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转身回去了,一边走一边道,“一杯二十五,自己放到箱子里。”
三人这才看到柜台旁矮凳上的小木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