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我感觉到一股灼热,我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我看到那个男人浑身燃着烈火,孩子们都吓呆了,我赶紧招呼他们来到了砖窑外面,小姐姐正在楞楞的发呆,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姐姐和我一样也有特殊的能力。
我招呼小伙伴们跑到了砖窑的外面,外面下着雨,那个人傻乎乎的只知道满地打滚,却不知道滚到外面来让雨水浇灭他身上的火。我在想他即便滚到外面来,这清洁的雨也浇不灭他那以罪恶为燃料燃烧起来的火。
男人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灰,连半点骨头都没留下来,只有他身上带着的金链子在灰烬当中闪着栩栩的光辉。这一条金链子他只有在砖窑的时候才珍重的戴上,每天用一块手绢擦拭。
两道光从我们的背后照射过来,带着长长的影子照进那破砖窑里。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绿皮的吉普车好气派,又宽又大好像一辆装甲车,那粗壮的车轮竟能赶上一个成年人的腰那么粗。
一个人已经站在了车轮的旁边。
他过来拉过我和小姐姐上了他的车。从车窗外面我看到另外的一些人把那些小孩子抱上了另外一辆车,那是一辆卡车,充满了机械质感,但感觉起来比这吉普车也大不了多少。
这个人把我和小姐姐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这个地方有好多和我们一样的小孩子、大人和老人。
我听其他人喊这个人龙局,他给我的印象是非常的壮。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叫东阁,他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我是小坏蛋。后来所有人都跟我叫东哥,我才知道龙局为什么那么说。
小姐姐叫红莲,只有我和她知道,现在龙局也知道了。
从此以后,我和红姐分到了两个不同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我学习控制自己的能力,其实根本不用学,只要我不去主动的控制,这个能力就会自动的发挥作用,非常强悍的自愈能力,比金刚狼还厉害,不同的是我的身体里没有那些奇怪的金属,自然也没有那一对儿尖厉的爪子。
但龙局送给我一对儿匕首,非常的强,削铁如泥。但我不喜欢,我喜欢长家伙。
龙局笑着说我还小,等我长大了他再给我弄一把长家伙。
我在这里学习了武术、格斗、文化以及各种各样的技能,我学会了开那种特别壮的吉普车。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我才终于又见到了红姐。
如今的红姐已经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我傻傻的看着她,她不是梦,我的梦在哪儿呢?我不知道这一世是不是有我的梦。
我感觉这个世界不是我原来的世界了。
但有些东西却特别的相似,比如地名。这里也有一个新凯汽车制造厂。红莲被安排到了这个厂里当了保安队长,她说这个厂在研制一种新型的电动汽车。以后整个世界都要将电力发展成新型的能源。
红莲是一个密探,如果需要她出动的时候,代表着形势已经非常严峻了,哪怕即将到来的战争也并不需要她的参与。
我则成为了一个特工,我被龙局派遣执行一项秘密的任务,将整个北方的地下势力全部集结统一起来,组建一个正规的保安公司,在战争到来时充当民间的安保力量。
我在二十二岁时完成了这个任务。我的保安公司叫做东哥镖局。
但这时,战争却唐突的结束了,虽然也打了几年,但其实刚刚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龙局找到我,他说我们的世界遭到了外星人的入侵,让我不要放松警惕。
我继续扩展着东哥镖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更大的威胁。
外星人并不是真的人,而是庞大的虫子。好多的像我一样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成为了战场上的主力,而我则依然履行着我的职责。我没有参与到正面的战斗中,在民间进行安保协防。越来越多的战士开始加入到我的联盟,我给联盟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佣兵联盟!
某一天,我看到了我的父母,他们又有了一个儿子,我远远看着,我心中唯一的那点牵挂终于可以放下了。但我的梦,至今都没有出现。
红姐也早早的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还有了一个儿子。红姐的丈夫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甚至只是一个门卫。
很唐突的,红姐居然牺牲了。
她化为了一只巨大的凤凰消灭了虫族的基地,跟他一起行动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竟是红姐的公公。
我从龙局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真实情况。因为第二波外星侵略者即将到来,我们的对抗力量无法挡住两拨侵略者,因此红姐牺牲了自己使用出来了强大的禁忌法术消灭了第一波所有的侵略者。
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来临。
我带领着无数的佣兵在民间保护安全据点,只要有一个据点被破开,毁灭的将会是无数的平民。但我们最终挺过去了,强大的外星舰队带来的支援消灭了侵略者。
世界得到了新生。
而我也终于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事情了。这时我已经快四十岁了,我的相貌似是永远的定格在了十八岁。
我开始焦虑起来。万一我死不了那可怎么好!
过了一百年,地球进入了星际文明的时代。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一个人找到了一个火山跳了下去,三天三夜后我终于忍不住那剧烈的烧灼感出来了。
我驾驶星际飞船朝着太阳飞去。刚刚进入太阳表面飞船就被完全的气化了,我的血肉在反复的消失又恢复的过程中我的神经却越来的越敏锐。当我到达太阳中心的时候,整个世界只剩了下一片白,什么都没了。我伸手看了看我的手掌,一片白,森白的骨头。我的血肉停止了恢复。
这并不是我控制着,在我遇到危及生命的伤情时我的能力就自动的被唤醒。
突然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血肉瞬间的恢复了过来,然后竟再也难以被焚烧。我感觉我好像是觉醒了什么。一道剧烈的爆炸波把我轰了出来。我飘荡在太空,就这么任意的飘着。
我突然看见一个黑洞,那黑洞好黑,它的周围有一圈儿白色亮光,就好像映的漆黑的太空都亮了起来。
一个人正在费力的抑制着这个黑洞,我被黑洞吸了进去,到了近前我看了一眼,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和龙局齐名的一位领导,代表地球上最高的防卫机构的其中的一位领导。
我嗖的一下被吸进了黑洞,黑洞渐渐的消失了,从即将愈合的空洞里我看到我的身体正在极速的坠落下去。
我被动的启动了我的禁忌之术,黑洞吞噬了我的灵魂,带着我的灵魂坠入了轮回。但我的身体,我已经无法知道他的情况了。
我醒过来时依然是在那个土坯房,一个大炕上,母亲看见我睁开眼,她轻轻的拍打我,含着笑,她笑的那么幸福。
时光匆匆,我五岁那年我知道了我出生的日子,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二。
我已经习惯了轮回的调侃,还能怎么样呢,无非是考验罢了,只是不知道这一世考验我的是什么。
这一世我叫东禾。
上学堂时我见到了梦,她和我梦里的她还是一个样,一条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笑起来脸蛋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我们又开始了青梅竹马。
十八岁那年,我们一起坐火车去北平上大学。
那座火车站,我到现在才知道它居然有这么久远的历史。我们高碑店的火车站承载了无数人无数的回忆,偏偏我对它竟没有太多的印象。我突然想起了我本来的那一世,母亲带我去北京看病,就是从这里上的火车。但这时母亲来送我们,还有我们的老师。那位老师竟是我本来那一世小学时的校长,他姓田。
田老师嘱咐我们要好好学习,将来为建设新中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和梦点头允诺。
我们来到北平,我报的是生物学,梦报的是医学外科。
我们俩在不同的学校,每个星期一次约会。我们约定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但在毕业前夕我们却被派到了东北执行一项秘密的任务。因为这次任务需要用到生物的专科和一位外科医生。
我们需要从一具尸体上检测出一个病毒的样品属性。还要从的他身体里取出一个微型的胶卷,这个胶卷记录了日本生化实验室研究出来的新型病毒,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投放到战场就宣布了失败。
病毒的样本被检测出来后我出了一身冷汗,这病毒要是投放到战场的话将会是我们整个世界的灾难。这是一个可以把活人变成僵尸的病毒。我将它就地销毁,连同数据也一并销毁。
胶卷取出后我检测了数据,发现这并不是病毒的数据,而是一些生物研究的数据,无论是在医学上还是在生物学上都有很高的科学意义,这些数据将会为日后我们国家的基因工程打下坚实的基础,因此在我拿到这些数据后我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将这个胶卷交给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