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蓝湖庄园。
箫浊清一回到家,箫父箫协就逮住他不放。
“臭小子,你看你干的好事儿!我好不容易中意一个姑娘,你倒好,给我气跑了!”
“老爷子,是她大庭广汽众之下想非礼我,我不得已而为之。”
他说的一本正经。
“非礼?你怎么好意思?你要点儿脸吗?人姑娘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儿?”
箫老爷子气的就想拿那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
“不说这事儿了,我有中意人选了。”
箫协一听,震惊中带着欣喜。
儿子终于有姑娘要了!他再也不用明里暗里打听儿子是不是又去哪个地儿花天酒地了。
虽然心中激动万分,但他可是政界的风云人物,不能泄露自己的心情。
箫协故作镇定,握拳的手放到嘴边,“咳——”,试探地问:“哪家姑娘啊?”
“宋氏银行,宋寄言。”
箫浊清念着这个名字,抿唇一笑。
他看上她了!
反正他这人有个毛病,看中的东西都想弄到手。慢慢来,她总会愿意跟他的。
“宋寄言?这名字我好像有点儿印象。”箫协思索着。
他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了,这姑娘是宋氏银行行长的女儿!”
……
箫浊清沉默。
他刚刚说的话是被狗听了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在政界混的风生水起的。
算了,知道就好。
“嗯,没错就是她。”
“她啊,挺水灵一孩子,就是……”
“什么?”
箫协吞吞吐吐着。
“一年前,她家出了点儿事。她也因此好像也没上学了。”
箫浊清皱眉。
“就是她母亲在浴室割腕自杀。这事儿被她们家压的紧,但瞒不过我们。”
箫协有些惋惜。
“她母亲梁清乐可是当时的第一名媛,你爹我都差点儿没迷住了。”
说起这他不禁老脸一红。
“不过,最后她竟然下嫁给区区一个小行长,真是可惜了。”
箫浊清听着,眸色愈加黑了。
……
清晨,枝头的鸟儿叫的欢,宋寄言缓缓睁开眼,抱着被子,柔软的触感令她十分舒适。
在床上窝了一会儿,才起身拉开窗帘。外头的阳光霎时射进来,温暖惬意。
就穿着睡裙下楼,宋延盛已经在饭厅等她了。
见他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关心地问:“爸爸,怎么样?银行的事处理好了吗?”
“没事了,都处理好了。放心吧。”
宋寄言点点头,低头喝粥。粘稠的白粥进入胃中,暖洋洋的。
“对了言言,我……”
“嗯?”
她抬眸,看着宋延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后天中午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你,去见见吧。”
她有些不可置信。
虽说现在这个年纪嫁人的不少,但她认为自己父母受过的都是西方自由教育那一套,是不会管这些的。
“爸,为什么?”
宋延盛看着她,不忍心但还是说:“爸爸老了,保护不了你多久了,所以想为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家。这样,我以后也放心。”
宋寄言还想反驳,她不需要谁来护她。等她复学后,用不了多久毕业,完全可以自己去开个画廊,养活自己。
“爸,可是……”
电话顺时想起,宋延盛接了后脸色微变,叫来张伯备车。
“言言,你就听爸爸这一次吧。对方的小子十分不错。”
“好吧。”
宋寄言没法,只好答应下来。
她心想,见一面就见吧,到时候她不理睬就行了。
嗯,她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