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料到那名女子,竟然还会去而复返,一身红衣映入眼帘,直接将他围起来,‘’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声令下,刀光剑影,亦宸来不及思索她刚刚说的话,但是这人应当是一开始就是将他视为要抓捕的对象,不过他什么时候还得罪过这样的人物。
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身影彪悍异常,妥妥的青梧将士,没有办法了,他直接越过缠斗的人,直接朝最后面的女子·出手,直接将她的面纱摘掉,想要擒贼先擒王。
面容极其艳丽,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看起来艳冶极了,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得肤若凝脂,眼中尽是桀骜表情,不屑极了。
谁知道这不是柔弱的女子,像是能看穿他所有的招式,在他出剑的时候,直接一抬手就用手指重重地弹出去,生生逼他往后面退了几步。
旋即将手中地剑锋,直接对准他,‘’就你这功夫还不到家,跟你家宫主好好请教,来人,将人带走。‘’
流光刚走到青梧地界,只是想起桌上还剩的药瓶,未免多生事端,谁知道竟然发现有人闯入,这地方极其隐蔽,来者皆杀无赦。
只是没有料到竟然是他。
亦宸并没有真的准备束手就擒,流光等人将他押解,只是快到了青梧营帐的时候,这群人停了下来。
她要杀人灭口。
在刀快要落地的一瞬间,他将手指交叉朝天空默念,老头瞬间出现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这群人打倒在地。
流光直接朝老头出手,凭借招式她就猜出是玉华宫的人,她多年来研究破解这些招式的武功,虽说有所进展的,但真的碰上真正武功高强,内力雄厚的人,还是很是束手无策。
只过了几招下来,就轻易地被挟持,老头子定住她的穴道,为了防止她吵闹,还将她的嘴封住。
接着过去帮他松绑,‘’臭小子,我刚找到一个睡觉的地方,就被你召唤过来,真的是每次见你都没有什么好事?''
亦宸反问道,''前辈莫非之前就见过我?''
这人一听急忙一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老夫年纪大了,胡言乱语,记错了,莫要当真。‘’
他也没再追问,走到流光的身边,拿走她口中塞着的布条,她仍然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不知何时得罪了姑娘,在这里向姑娘赔罪。‘’
拿走了布条,她目视前方,一点也没有放低自己的姿态,一副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的表情。
这老头子嫌麻烦,又想把她的嘴堵上,反正她也不想说话,接着她开口了,‘’自然是没有什么仇怨,但是我和叶归晚可是有天大的仇恨,至死方休,也就是你倒霉,正好被我撞上。‘’
宫主素来都是行善事,何时竟然有了这么大的仇家,这姑娘不恭敬就算了,还污蔑宫主,‘’可是你一个好端端的青梧长公主,和玉华宫有什么交集。‘’
被识破了身份,她也不做掩饰,仗着这身份,他二人也定然不会轻举妄动,气势上更足了,‘’我是没有见过她,但是她抢了我一件重要的东西,我定要从她手里夺回来,另外提醒你们,刚刚我已经让我的婢女回营帐搬救兵了,你们确定现在还不快点逃跑,保住小命。‘’
老头子将耳朵贴近地面,确实不远处正在有脚步声逼近,来的人多,这丫头没有说谎,‘’好汉不吃眼前亏,臭小子快走吧。‘’
‘’自然是要走,多谢姑娘要提醒,不过走之前就借姑娘的东西一用。‘’他将她腰间的玉佩取下,直接运功飞走了。
她身上的穴道还在,自己尝试冲破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自己的玉佩也被别人拿走,这样的奇耻大辱,难以用任何的言语形容此时的心情。
亦宸直接回到营帐,确保没被任何人发现,北瑾安已经醒了,他就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
讲到老头子就可以没有提起。
说着将自己手中的玉佩递给他,北瑾安用手摩擦着玉痕,玉佩的后面刻着流光二字,‘’这不是青梧长公主的玉佩。‘’
亦宸点头,‘’你觉得这有什么用处没?‘’
‘’你想用这块玉佩当作去青梧的通行令?‘’北瑾安不用猜测就知道,他有此打算。
‘’嗯嗯,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寻找答案,不过不是现在。‘’他想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都已经过了数日,还仍然没有找到一点的消息,叶归晚每日处理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务,知然负责从旁协助。
就像有根刺一直扎在她的心上,那东西一日没有抓起来,她就一日没有好好休息,新收了一批的弟子,她也没有心思教导。
知然写完手中最后的一个字,将笔放下,开口询问道,’‘晚晚,你出宫的那段时日,亦宸如何。’‘
她立马提起了兴致,顺着她的话回道,’‘这小孩子,还真的长大了不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边境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你倒是挺关心他的。’‘
意识到有些不妥,她解释道’‘师兄,有人把他托付给了我自然是操着老母亲的心,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处境有多危险。’‘
知然笑了笑,’‘所以你就让闲庭前去跟着他。’‘
她默认了,闲庭的武功不错再加上其他的原因,却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师兄是从何得知的,不会怪我吧。’‘
’‘晚晚,这世间之事但凡我想知道不是很轻松的吗,你明明知道我玉华宫不插手朝政,还几次三番女扮男装帮他,宫中已经有很多的不同的议论。’‘他说的认真,叶归晚明白,他甚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那样温润的人,自己却是有些不太理智,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师兄教训的是,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也不知道为何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