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笙笙。”
姜九笙的梦中总有人这样喊着她。
姜九笙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忘记过什么?”
姜权辞不解地说:“姐姐,你这些年一直流落在外,今日才想能忘记了什么时候知道呢?”
是啊,她自幼被拐卖到了血刹殿,成为罗刹的弟子,因偷走血刹殿的圣物神农鼎逃了出来。重伤晕倒后,遇见了自己的亲人。
姜九笙淡淡地说:“我们现在这么落魄,是要往哪里去啊?”
他们现在可谓是逃难的难民,都差不多了。
姜乐思索了一下说:“我们去找你的父亲,你们是他的孩子,他不会不管你们的。”
姜乐年轻时曾爱上了一个书生,后来了无音讯将乐就在村庄里等着他回来,可今日才听说他不仅当了官还娶了亲……
姜九笙不耐烦的说:“娘,那负心汉找他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寄人篱下。”
“就是娘,我和姐姐大可支撑起,何必要去找他。”姜权辞点点头说。
他从出生便没有进入这个所谓的父亲,有没有都无所谓。
姜乐听闻有些犹豫不决,姜九笙浅笑道:“娘,我以前学过医,我们大可以去卖一些草药,然后买一处宅子……”
姜乐。愣了一下,随后便答应,于是姜九笙与姜权辞,每日上山采药连续三天,终于才好卖了十万两银票。两人带着姜乐去了帝都,买了一处大宅住下。
姜权辞开心不已滴说:“这可多亏了姐姐,我们现在也不愁吃穿了。”这在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
姜九笙拿出一万银票给了姜乐说:“以后娘就管理这府上就行,一会我和小辞去奴隶市场买一些下人回来。”
于是姜九笙在一处买了十几个下人,饶有趣味的问:“你们明明身怀武功却要装病,卖个最低价钱是为何?”
别人看不出来,但她看得出来这些个个是练家子,最主要的是在装病。
“因为卖的越低,才越容易逃走。”江北渊淡淡地说
“你是前不久的江尚书之子,因被丞相季景深陷害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的吧。不如以和我合作,杀了他如何?”姜九笙媚笑道
江北渊半信半疑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她是季景深原配的女儿,却被那渣男抛弃了多年。”姜九笙没有回答,而是姜九笙咬着牙说
江北渊考虑了一会说:“好,我愿意认你为主。”
他敢确信姜九笙不简单单一眼就能看出她们会武功,还有装病。
姜九笙给了他一百两银票说:“你身上这衣服太丑了,拿这些钱让大家换几件像样的衣服。之后找一个隐蔽的住处住下,再一个人来姜府找我。”
“好”
“小辞,你去挑几个下人带回去,我在外面逛逛。”姜九笙淡淡地说。
……
她独自一人出了城在外面住,那些蜈蚣、毒蛇、毒蛙……用这些装在神农鼎中,将毒注入到她身体内。却不想毒蝎将饱刺伤血滴在神农鼎中让其变成一个纹路复杂的手镯,他试着戴上去,突然一下进了空间中。
“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来了。”时浔淡淡地说。
“你是谁?”
“吾乃上古神兽朱雀一直住在这里,你这丫头竟被它认可了也罢,这里的世界如同外面,但你在这里待的时间,外面是不会变的。以大可在这里将以体内的毒解决掉,妄想以毒攻毒是不可能的。”
她在血刹殿中一直以来是罗刹的试毒体,她体内众毒混杂,她不得已才带神农鼎逃出来的。
“我体内的毒真的能解?”姜九笙不敢相信地问
“不能,毒早在你体内深入骨髓,不过可以让它为你所用变成一把利刃,你可愿意?”时浔风轻云淡地说
姜九笙想了一会说“我愿意”
反正她已是将死之人,现在已经没有比这更差的了。
于是他经历了烈火灼烧之痛,寒冰刺骨之痛,万蛊噬心之痛……
经历种种,最后成了有毒又可以救人的圣血。
时浔浅笑道:“不愧是凤吟阁的人,如今你的血已非常人之血,它可令伤口复原,板人生死同样也可杀人于无形,让人痛不欲生,药石无医。”
练成这种体质并非容易之事,需经历种种痛苦之后,还要控制自己的情感。
姜九笙嘴角有一丝血惨笑道:“这样也挺好的,万一哪天他们病重我还可以救他们。”
“你这血一旦感受到你的愤怒、杀心便会变成毒,唯一的解药同样是你的血所以要控制好自己的心情。”时浔提醒道
“我身上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姜九笙虚弱地问道。
“过几个时辰便可不过今后已得伤,需以寒水浸泡才能好得快,你要是有机会便去凤鸣阁,那里的人会带你去寒潭。你便可再也不用寒水浸泡,不过必须忍下那一次。”
“我知道了。”
一个时辰之后姜九笙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染红,但她身上却无半处伤痕。
她走着走着不小心掉到了水中碰到了一个男人,男人将她救起带到草地上欺身压下问:“你是何人,来这里有何居心?”
男子很妖孽,她也很妖孽,两人这样她也动不了,她现在比平常虚弱,显然她是逃不掉了。
姜九笙无奈地说:“我叫姜九笙,迷路到此,实属无心。”
“没事,姑娘得罪了。”
还没等她回答,男子边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大手迅速脱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乱摸着慢慢往下亲着……
她虚弱无力,完全反抗不了。
当她再次醒来已是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青和暧昧过的痕迹,周身酸痛无比。她的衣服也被人换了。
“醒了?”男人突然走近来说。
姜九笙充满着敌意问:“你到底是谁?这里又是那里,你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男子十分耐心的说:“我叫沈修瑾乃是当场摄政王,这里是摄政王府,至于目的……我身中寒毒而已的,身体便是解药,不如你做我的解药条件随意开。”
姜九笙思索了一会,无赖的答应了说:“现在还没想好,日后再说。”
姜九笙答应之后就连忙回家,怕亲人担心。
姜乐见她回来连忙,问道:“笙儿,你昨日去那里了,害我担心的一晚。”
“娘,我昨日和故人相见,喝醉了酒,这才……”
姜乐这才放心下来说:“如此便好,我可不想再失去你了。”
“娘,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有”
姜九笙吃完饭后就回屋了,江北渊早已在房中等着她。
姜九笙撇了他一眼说:“这才像话嘛,堂堂尚书之子怎么可以穿的这么朴素。”
江北渊冷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与江府余下之人,必誓死追随主人。”
姜九笙听了当面把他们的卖身契烧了说:“今日我能烧了他,但他日你们若背叛我,血刹殿的毒任各位挑选。”
血刹殿立于一个小岛之上虽与世隔绝,但它的威名还是在的,许多毒药也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我们自然是不敢的。”
随即交代了江北渊一些时候她便开始开了一家小店,专卖衣服首饰个个精美独绝,价钱高,很快她所开的小店天羽阁便出名了。
姜九笙看着成天在家的姜权辞说:“小辞,帮我一个忙,把我们的身世大肆散播出去,最好传到皇上的耳朵。”
“为什么?”姜权辞不解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另外你身手不错,不如去当兵日后好保家卫国。”
姜权辞开心地说:“我正有此意,可是母亲那边……”
“我替你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