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此谢过姐姐了。”姜权辞十分高兴地说
三日后,皇上龙颜大怒丞相季景深罚奉一年,姜乐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姜九笙被封为竹月郡主。
姜权辞恍然大悟地说:“姐姐这样原来是……”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季景深抛妻弃子,十几年前季景深在帝都受皇上厚望以为季暖是他原配之女便封了郡主。如今姜九笙的身世暴出,季暖的这个郡主自然是当不成了。
“季景深欠我们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再让他付出代价。”姜九笙咬着牙说。
姜权辞有些不舍得说:“姐姐明日我便要跟军队去边疆了,你一个人小心。”
季景深得知姜权辞是他儿子不但不想相认,还想尽办法将他调到远处去。
“小辞,你放心,不出两年我会让你封候回来,到时就算他季景深是丞相也不敢拿你怎样的。”
姜权辞无所谓地说:“姐姐,这些对我都不重要。你刚及笄,如果遇到心仪的人,不用顾我的感受,大胆去……”
如今她十七岁,姜权辞十四还只是个少年,不禁让她心中有一丝温暖。
“你如果担心他,可以去凤吟阁找人保护他。”时浔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姜九笙回头一望,吓了一跳:“你可以出来……你还是赶紧进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
时浔是男子,长相也挺不错的,看起来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的样子。
时浔不乐意的说:“有本事你在那里面一个人待上几百年无人陪伴,我看孤不孤独。”
“你可以出来,为什么要在里面待着?”姜九笙不解地问。
“我是上古神兽却因恩情,一直待在这里面守护天生凤格之人……”
时浔曾受伤被凤吟阁先主所救。为报恩情,世代找寻凤吟阁凤格之人并起守护。
“如果那个人一直不出现,你是不是一直都要等着?”姜九笙好奇地问道。
“的确,不过如今你出现了,你乃绝命凤格,一生注定,逃不掉躲不掉。同样也是天生的凤格,无论谁娶你,他必是会当上九五至尊的人。”
“究竟是怎样的恩,让你甘愿等上千万年?”她可不信救命之恩真能如此这样的话,真是太傻了。
时浔浅笑道:“你倒是聪明,我的确没什么恩,不过我们朱雀一生需守护一个绝命镇阁之人,才能变成至高无上的火凤,所以我才找上了凤吟阁先主,凤吟阁但凡是见到手镯,必无条件听从……”
凤吟阁乃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其毒比血刹殿还毒,医术也是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威力……
相传千万朱雀却才可出一只火凤,火凤乃万兽之凰、万火之主。
姜九笙冷笑道:“那我岂不是非沈修瑾不可?”
“你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的确可以这样说。”时浔想了一会儿说。
虽然这很残忍,但已经是事实了。
姜九笙有些崩溃,冷冷地说:“我早就有心仪之人,为何会成这样?”
姜九笙整理了一番思绪,便去浮卿谷——凤吟阁的所在地,并派了一个暗卫混入军中保护姜权辞后便回到了郡主府。
……
一年以来,每月初一她都会去摄政王府替沈修瑾“解毒”,直到一日季暖突然到摄政王府见到了姜九笙。
季暖不解地问:“姜九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小姐,你只不过是区区一个丞相之女,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以这种语气质问当朝郡主?”姜九笙冷笑着问道。
季暖十分不服气,但也只能咬牙的说:“臣女说话不周,还请郡主海涵。”
姜九笙十分满意,在她耳边小声又得意地说:“季暖,你和季景深欠我的一切我都会一笔一笔拿回来,你这好日子快到头了,好好珍惜吧。”
她的话在季暖耳中宛如魔音,久久不散,让季暖落荒而逃。
“你不喜欢她的话,日后我摄政王府永不许她踏入。”沈修瑾从身后将她搂住宠溺地说。
“不必了,这里以后会有其它的女主人,而我不是也没有资格都管闲事。”姜九笙松开了他的手淡淡地说。
虽然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但仍然不甘心如此。
“若王爷无事,那我先走了。”
半个月后姜乐中毒身亡,姜九笙为姜乐办完丧事便直接去抓了季暖。
深夜城中的茅草屋里
季暖害怕的说:“姜九笙,你把我抓来做什么?快放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姜九笙邪魅地笑道:“干什么?你心里恐怕比我还清楚。既然做了,那就要准备承担好后果。”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宛如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姜九笙说完便出去了,只留下五个肥头壮耳的老年乞丐,发出一阵阵淫笑声。
姜九笙与江北渊站在屋外,听见了无数声妩媚的娇喘,可姜九笙偏不让她爽。
季暖面目狰狞地说:“姜九笙,你这个贱人。我爱了沈修瑾十年,他对我都是从未正眼看,过一眼可以凭什么?他对你的眼神那么温柔,你却不屑一顾。我不甘心,我要让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姜九笙有些委屈的说:“妹妹这可错怪我了,我天生长相倾国倾城,虽不会琴棋书画,但光这一点妹妹你就输了。”
“那又如何,只要父亲在,你就永远嫁不了他。”季暖冷笑道。
姜九笙不禁大笑道:“你是否忘了我也是他的女儿,如今你已经不是郡主而且将是一枚无用的棋子,你觉得他会支持谁?”
季暖不相信地说:“你撒谎,爹爹他最疼我了,才不会这样对我。”
“那我们拭目以待。”说完便亲自将季暖打晕了
翌日,姜九笙还在睡时,季暖的丑闻早已传得人尽皆知。
昨晚将季暖打晕后,还将帝都赫赫有名的风流人物王太傅之子王聪弄到了茅草屋,如今两人大白天都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季暖身上又有爱昧过的痕迹,别人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今两人许多个故事版本都在大街小巷流传着。
当姜九笙醒来时,己过午时,她淡淡地问道:“季暖如今处境如何?”
“她与王聪之事,如今人尽皆知。早已被双方父母领回家中,如今王太傅己携王聪去丞相府提亲……”江北渊如实的回答道。
都说最毒妇人心,可如今的姜九笙更毒,是个蛇蝎美人。
姜九笙慵懒地说:“你说,季暖日后的处境如何?”
“这个……王聪随风流季暖他并未碰过,估计就算两人真成了亲也不会好好相处的。”江北渊猜想道。
姜九笙媚笑道:“我要她曾经美好的一切一点一点失去,让她含恨而亡。”
“你觉我很恶毒对不对?我也觉得我自幼生长在血剎殿,从小为罗刹试毒,这些苦全都是因为季暖一家而来,你说这仇这恨该不该还他们?”姜九笙又漫不经心的说。
江北渊突然有些心疼她,随即说:“我的亲人全都是含冤而亡,如今这也算他的报应。”
“这可远远不够我十几年的痛苦,怎么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就了完了。”
时间一转到了初一。
姜九笙再次进入摄政王府。
姜九笙与沈修瑾完事后,沈修瑾抱着她内疚地说:“抱歉,你母亲的事全都因我而起……”
沈修瑾体力太好她现在虚弱地躺着……
沈修瑾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姜九笙满脸愤怒地问:“抱歉?若不是因为你,我娘怎么会死?你的寒毒明明有解药,为什么还要找我?”
他们初次见面时,沈修瑾压制不住体内的寒毒把她给睡了,也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她的清白没有给心仪之人,却给了一个陌生人,她心里积攒的怨气全都爆发出来了。
姜九笙起身穿好衣服,正欲走时沈修瑾连忙拉住她不舍得说:“笙笙,别走好吗?”
姜九笙毫不领情,反而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冷漠地说:“寒毒你只需要找到扶桑树的果实服下便可解毒。从今往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