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还装傻。”慕容寒宵低低的笑声从胸腔中传来,“婚书都交给你了,难不成你还想逃?”
江小鱼听着这类似于告白的话语,感觉细细密密的安全感笼罩了她。
她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绝美无铸的男子,勾勒他的唇瓣、鼻尖,不知不觉中早已将他烙印在了心上。
他每一分笑意,每一抹温柔都让她沉沦下去,无法自拔。
薄薄的眼睑缓缓合上,敛住了落满碎星眸子,细长的睫毛平铺在眼下,在眼底笼了一层深色的阴影。
红晕染了脸颊,少女独有的软软的香气靠近了他。
慕容寒宵感受到一片柔软触及他的唇角,就这么轻轻贴住,不做任何动作,若即若离又密不可分。像一瓣柔弱的花瓣,带着馨香,却又有温热的气息。
耳尖染上了胭脂,逐渐扩散蔓延至脸颊,使一直以来清冷又略带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生动与活力。
慕容寒宵身躯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一动都不敢动,怕惊扰了停在唇角的蝴蝶。
原本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眼睫刮过光滑的绸带,心跳如雷。
他清楚地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待江小鱼退开身去,慕容寒宵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耳垂红的要滴血。
“你……”
慕容寒宵刚一开口却又有些莫名的尴尬,不知要说什么,江小鱼却像一只炸毛了的兔子,一声不吭,捂着脸飞速跑了出去。
踩的门口的落叶沙沙响。风铃被扰乱了音律,不住的晃动,发出凌乱破碎的声音。
良久。
“呵…”一声轻笑泄出,慕容寒宵修长的手指抚上嘴角在上面反复摩挲。
*
“白瑾风,你这又是怎么了。”霁无涯一进门就听见白阿娇又在哭哭啼啼,还有娇娇软软的骂声。
铁定白瑾风又哪里伤着了。
“嘶——”去炼狱呆了半个时辰,背上就多了好几道血痕,白瑾风猛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
“闲来无事,去炼狱呆了会,没想到功力下降了,不小心就被伤到了。”
霁无涯一听这话,面上就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少掩饰了。炼狱里头的机关何人躲得过?说吧,什么事惹到尊主了?”
白瑾风张了张嘴,刚到嘴边的话又被生生吞了回去,一脸菜色:“我可不敢再说了,要不然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白阿娇小拳拳捶他胸口,娇声骂道:“哥哥不听话,就爱说胡话,最后担心的还不是娇娇……”
“别哭了别哭了,哥哥皮糙肉厚,这点儿伤怕什么。小阿娇再哭要变丑了……”
白瑾风一看白阿娇红通通的眼圈,心尖尖都软成一滩水了。果断无视霁无涯,温柔地擦掉小姑娘白嫩嫩的脸上晶莹的泪珠。
霁无涯:“……”
使劲闭了闭眼:这都叫什么事!他怎么到哪儿都有秀恩爱?
“近日不少人混进来,你可盯紧些吧……少在这打情骂俏。”
霁无涯感觉有些牙酸,有一个想请教的问题都未曾问出口,只撂下这句话就匆匆出去了,还不忘了带上门。
莫遥那个女人被他看了身子,他究竟要不要负责?
虽然她后来就没提了,反而和一个侍卫混在了一块儿,两人的亲热劲儿像是老相识……
但是他从小就被教育轻薄了人家姑娘,定是要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