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黄沙路,生死自相论。
各位亲们,上午好。(对于我来说没到凌晨十二点都算上午)我是你们的老(划掉)新朋友,不是猫。不要问我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播音腔,因为我的手极度酸麻,深深受到了系统灵魂的洗礼,我感jio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肾我的肺,都在一点两点地被洗刷,被渲染。那一点一滴溢出来的香(翔)气,令我沉醉,令我入迷。感受专业的气息,你会受到正道的洗礼。
继上次我们吃透了好些个柠檬,牙都快酸掉了,我们来到了系统量身定制的另一个世界。系统果真仁慈善良美丽,给我们来了个部落冲突版的古埃及。你也许不能体验得到,当你刚从泥沙之中爬起来,立马被一把突如其来的木棍狠狠打中脑袋,你想动作,可惜脑子太昏,蹦迪几下之后还是沉沉地倒下来那种无比酸爽的感觉。好吧,我也体会不到。因为这是煞/笔作者给铲屎君的舒适专利。每当我目光炯炯地看向作者,作者总会无比深情地对我说:“你配钥匙吗?”
好吧,至于作者的脸后来为什么漂亮似凤姐,那都是题外话。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这TM到底怎么回事?!!
嘿!这位黑人兄dei,请问我做错了什么?我好不容易居然在这里找到一辆小木车,你没看到我两条小短腿蹬蹬蹬还拉着个木车上面放着我好不容易放上去的铲屎君一蹦一蹦地逃跑地很困难吗?就……挺突然的。铲屎君刚晕没多久,就突然冒出好些个人跳着砍我来了,那一把两把凶器虽然算不上现代的枪,可是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它能发射激光?!!疯了吧不是?能不能来个人把我的头给锤通?!!我是在古代,古代埃及,几千年前没错吧?为什么会时不时有激光还把我几层靓丽的毛扫掉了!
我靓仔哭泣地拉车十里狂奔,身后慢慢增多了跟随着我的黑人壮汉,个个手拎长矛,像是骂着什么叽里咕噜的鸟语。咦?系统又把自动翻译的装置给取消了?!我这该死奇妙的关注点!
“亲,恭喜来到委托人的第三层记忆。破除这层记忆,您将完成关卡1.2,获得特殊奖励。请先找到委托人,祝君顺利~”
什么鬼?!我都还需要来救我,你还要我去救人!我就算再神,也没有这种神通好不好!作为一只苦命拉住铲屎君的车夫能怎么办?!除非能来个替死鬼或者是超人从天而降,一招制敌香到底啊……呜呜呜……
我边苦逼地拉车边坐着不切实际的梦,jio下一空,连猫带车倏地滑落。我和车飘在半空,喵声大叫。后面的追兵一下愣在悬崖边,似乎在骂娘地瞪住掉下崖内的我们。
天空一声巨响,我才明白,其实人多做点梦也不亏。黑不溜秋似鸦阻的朵朵云翳发出一阵有形无味的大屁声,即刻从天而降一个只扎一个厚辫子的小男孩不偏不倚地砸向木车上挺尸的铲屎君,我眼睁睁看着铲屎君头上起上一个又大又肿的包。
“你……你们……”小男孩趴在铲屎君的背上,挣扎着抬起头,呲呲嘴:“你们这群混球!竟敢靠在我高贵的身躯上。还不赶紧从我身下出来!”
“喵?”我瞪大眼歪歪头。我哩个去,这坨人居然能够说人话?呸,不对,就不是人话……
我冷冷地眯眼瞪他。你瞧瞧这玩意儿,呦,黄金链子颈中戴,带上一副墨镜叼根烟,有那味儿可以抬棺去了。可怜铲屎君来来回回又给他惊醒,一下翻身蹬到我这边来,颤颤巍巍地扶着腰同我一起和小男孩大眼瞪小眼。
“刁民,看什么看,知道我是谁么?”小男孩下巴微扬。
“咋地?你爸李钢啊?还是创普啊?”铲屎君有些中气不足,隐隐透出一股骚气?我艰难地发出点点喑哑的呜呜声为他增添气势。
“你这刁民说的是什么话……你……”
小屁孩没说完,又是猛地“刷啦”一声,一道流光倏地自上向下劈下来,小屁孩一惊闪身要躲,那道光还是恰巧不巧地将他光头上唯一一条蒜辫给批下来半边,看把孩子吓得,满脸雪白地笑得多高兴。
“哇啦咕噜沙基拉!”那帮壮汉目烁凶光地探向我们,那感jio就像是班主任的死亡凝视,他们的手里还攥着一把巴啦啦小摸仙般五彩斑斓的石矛。只听在前边的那个哇啦啦地吼一声,一把刺下来一道光束,我们大“哇”一声,向四周散开,便不约而同地向一个方向逃窜。
“小屁孩……这里……该怎么走?”铲屎君气喘吁吁地问。
“往右边去……对!去阿拉的神庙!阿拉会保佑我的!”小屁孩率先跑上前去,仿若一个气力充沛的青年,看得铲屎君只能瞪着眼直骂娘。
又翻过了几座山……又跨过了几条河……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
我和铲屎君翻着白眼纵情在心中歌唱出这首美妙的舞曲,双腿和面部表情扭曲成一团,依旧倔强地追着前方刘翔前世的小屁孩。
艹啊!明明只是几百米,总想保温杯里泡枸杞。不仅泡不成枸杞,身后一束束友善的光总想给你灵魂的洗礼。
终于……终于!!我和铲屎君看到前方绿油油的曙光,瞬间中了几百万。是庙啊!是庙啊!我喵喵喵妙妙妙啊!!
暴风雨教科书哭泣。我和铲屎君手脚不稳要瘫倒在地。小屁孩显然也异常高兴,整个人一激灵,神采奕奕地伸出他的尔康手,要抓住他的紫薇绿光神庙。
下一秒他呆滞得像只鸡。他不知道倏忽看到了什么,整个脸比绿油油的曙光更胜一筹。
我和铲屎君不约而同地盯着神庙懵了半晌,好像也没看出些什么东西来啊?最后还是我先反应过来,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内心直骂自己傻,在这里干什么玩意儿。铲屎君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哦,对哦,我打自己干什么玩意儿?!
***
他带扳指的手自衣袋中取出一条手帕,微微弯腰,细细擦拭皮鞋上点点殷红的血迹,端端正正直起身,将手帕悄然放于身旁吃垃圾的机器人之中。
他深深地呼了口气,掩开面前沉重的灰门。门内丝丝金光自缝中透出,他从光亮之中正视到她坐于椅上清癯的身影。
“瓦当普,”她没有转过身,“我找到他了。我真的找到他了。我说过的。我可以找到他。”
瓦当普没有答话,静静凝视她的背影。她哂着转过身:“瓦当普,我已经把东西给他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又有机会一起于梅丽雅特之中对饮120℃的Romenee,一起赏月了?”
“依思普娜,”瓦当普打断她,“你从来不觉得一切都太早了?什么都是没有依据的。我们从来不知道会怎么样。你知道的。外面很糟……”
“我找到他了。”伊思普娜不屈不挠地重复着,“你比我更明白他是谁。我找到他了,终于找到他了……”
她的尾音染上一丝哭腔。瓦当普面对着她,长叹一口气。
“希望教授可以暂时稳住大局,为我们争取时间。你说的对,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抹希望。”瓦当普眸光深邃,看向大屏上在晦暗中游走的男孩,“尽管只是烛上明灭的灯火。”
***
他看到了。
他回到那段时光。亲眼见证着父王和母妃被一群乱臣贼子生生打死。他躲在墙角边,死死捂住嘴,他没办法发生。
乱。什么都是乱的。民众暴动,神官当道。他的父王留下个乱世,给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
他登上王位的那刻,泯灭不了神官饱含欲望的眼神。这是一个无尽的深渊。他从出生那刻注定要坠下去,永远永远地坠下去,成为轻音中悲哀的笑话。他挣脱不了这枷锁,尽管费尽全身气力。
神官对他说,阿拉是我们唯一的神之王,只有阿拉才能领导一切。他茫然地看着神官高高执起的神杖,台下是无数跪拜的人。而他贤惠的妃子,端坐于他身旁,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他本应该幸福地回望,如果没有神官向妃子投来蛇蝎般的目光。
最终还是要失去吧。像父母淹没于漠漠黄沙之中,什么都不剩,甚至是木乃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神官在一旁做的都是些什么好事。他又能做些什么?
他只能狠狠地咬牙。狠狠地几次想要站起身,被贝齿狠狠刺透唇瓣忍受着。痛吧,恨吧,淹没吧……
他不在乎了。他只能迷茫。迷茫到无了方向。迷茫到死,迷茫到无魂可依……
然后他就被一阵惊雷般的“你给老子爬”给深深地惊醒了。他的视线逐渐清晰,这才发现自己死死地搂住铲屎君,对着他油色的脸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好吧,他现在的脸已经够白了,满脸吃了翔般的酸爽。你说我?我被这突然增加的奇怪知识迅速刷新三观到满脸哇呜。
谁能想到小屁孩呆了那会儿,铲屎君在一旁智障地看着我的时候,这小孩会突然身子一直,像个机器人一样脚分毫不动地移到铲屎君身边,我和铲屎君两个小朋友满脸问号地看着他,看到蹦跳几下机械舞后突然直愣愣地撞到铲屎君的脸上,对着铲屎君的脸就是一顿猛亲,都把铲屎君给亲懵了,生无可恋地看向天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终于忍受不住的他狠狠地骂出一句,我则愤愤地用爪子一把抓他脸上。艹了,老子的铲屎君,也是能够嫁给你的?
待他渐渐恢复清明,一脸啃了狗一样的表情看向我们,一把推开铲屎君,胃里直泛酸水地呕起来。铲屎君强忍住他是个孩子不能打的圣母理念,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咋滴,亲两下就能有了不是?”
“咻——”
天空又是好些声巨响。我曾以为我不会再见过比见到外星人更扯蛋的事情。然而,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总能完美地刷新我的三观。
我们茫然地抬起头。
哇喂!!谁能告诉我,这群大汉还能骑在那柄充斥着巴啦啦魔法的石矛上飞啊!!你以为你哈利波特还能全身变啊啊呸!关键是,他们还特么地真的能够发射法术来搞我们诶!那一道道激光下来,把我们前边的路给彻底扫没了。
我们一脸卧槽地傻傻看着,又愣了三秒之后,只能化身土拨鼠。
“我哩个去,小屁孩,你想想办法啊,你不是这里的人嘛,你不能和他们沟通吗!”铲屎君欲哭无泪地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男孩一脸认真地看向铲屎君,跪倒在地,“让我们一起祈求阿拉的帮助吧。阿拉神啊,救救我吧……”
又是一道激光从天而降,我一把用左爪扒住铲屎君的手,右爪指甲勾住男孩的衣服,神来之力般把他们拖走。
还祈求从天而降的幸运?!对,说的就是你。还不赶紧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