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木门被打开了。
“快扔进去,我可不想看着扫把星!”一个家仆叫到。
还是孩提的陈甫被扔在了许京京平时睡觉的茅草堆上,哇哇大哭。
“吵死了!老爷怎么会让这个小杂种留下来,真是搞不懂。”家仆很是不解,拍拍手,关上门转身就走了。
躲在一旁的许京京跑出来,抱起陈甫哄道:“呀呀,不哭,不哭。”
说怪不怪,方才还在啼哭的陈甫瞬间停止了哭泣,两只水灵灵的小眼睛眨一眨的,看着许京京。
“咦?真的不哭了……噗,还挺可爱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呀?”许京京问。
陈甫咿呀咿呀地叫了几声,吮吸着他的小手,继续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哎呀,我给忘了,你才这么丁点大,怎么可能说话呢!”许京京喃喃自语,“……嗯……他们都叫你小杂种,但是我不能这么叫你,所以……嗯……要不,就叫你我……”
许京京望向四周,仔细地思索着。她没念过多少书,毕竟自打她的母亲柳氏为了救她意外死掉了后,她就被许文苹断了学。这些年来,许京京从未读过任何一字一句。
看见窗外的那棵儿时与柳氏共同种下的桑树,便灵机一动,道:“桑树……就叫你桑子吧!”
“嘻嘻!桑子桑子!我叫许京京!以后我们一起玩吧!放心,我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人欺负你的!”
五年后,陵月派蜀涤峰上。一位身着翩翩白衣的少年拿着一把剑在挥舞着。英姿飒爽,气宇非凡。
“哟,陈桔,还在练呢!?都五年了,你不回去看看你的弟弟吗?没猜错的话,你弟弟都已经六岁了吧?确定不去看看吗?”李恒走过来,持着剑,问道。
“改天吧。”陈桔小声回答了一句,“我可不像宗主大弟子那样时间多。毕竟我只是一个长老的弟子而已。”
李恒从腰间掏出了一张哭脸面具,拿在手中,问道:“瞧,我新做的面具,怎么样?”
陈桔撇了一眼面具,道:“一般。你整天琢磨那些没用玩意儿干嘛?闲的吗?”
“嘿!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个可是能隐去气息和修为的好东西!花了我很大功夫才整来的。”
“呵呵,得了吧,努力修行不就是为了拥有过人的修为吗,干什么还要隐去!?我看你这个陵月派大弟子就是闲的慌。”
“唉,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说了。你慢慢练吧,我就不来烦你啦!对了,作为你亲爱的小师叔呢,我给你提个醒,山脚下的许府这几年可是出了名的,听说呀,那许文苹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关进柴房,过的比家仆还差呢!没记错的话,你弟弟陈甫就在他那里吧?”
“你烦不烦?!”
“诶,好好好!我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陈桔听着了这番话后,越想越不对劲,当初的许文苹那个笑容越想越假。逐渐没有了修炼的心情。于是便收起剑,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