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袁熙和袁尚一起前来投奔公孙康,欲依靠公孙康的势力重新形成与曹操对抗的势力。可是这公孙康亦非等闲之辈,岂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这时,公孙康正与将领们商议应该如何应对。
公孙康:“诸位,可有什么良策呀?”
殿里的人一声都不敢吭。公孙康见此等境况,心中忍不住的怒火就要往外泄。
就在这时,有一位大臣说:“如今袁氏兄弟已经是大气已去,如果我们帮助他们恐遭曹操的猜忌;到时以曹操的性格,今天袁氏兄弟的下场就是我们的下场啊!”
公孙康疑虑道:“可是袁绍待我不薄啊!我怎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呢?”
大臣:“主公所言甚是有理,不过我们也要权衡利弊呀!我们可以先开城门放袁氏兄弟进来,再加以试探;如果袁氏兄弟此次前来是为了利用我们对付曹操的话,我们就取下她们的首级献给曹操;我们还可以加官进爵。如果如果袁氏兄弟只是想借我们这个地方避难的话,就放过他们,但是仍然不能久留他们。”
公孙康:“好!就依你说的办。”
话说袁熙和袁尚一行人来到城门外;只见城墙的守卫森严,但是袁熙还是抱着希望和袁尚一起走了进去。
公孙康一见袁熙和袁尚果然来向他们寻求帮助。公孙康先是一笑,随后便伸手引领他们坐下。待袁熙和袁尚入座后,公孙康就示意士兵把他们抓起来。
袁熙见势不对,欲站起身,不料,公孙康竟早他一步拿起手中的剑向他刺去。袁熙来不及躲就被公孙康刺伤了。
袁尚见袁熙被刺伤,就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后路可退了;于是袁尚就立马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地向公孙康求饶:“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放我们一条生路,来日,等我们东山再起时,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只见公孙康不屑地一笑:“我劝你们两个还是消停一点吧,你们还会有东山再起之日吗?笑话!”
袁尚听了公孙康的话呆坐在地上。袁熙虽被捆起来但还是没有向公孙康妥协,还在一个劲儿地叫袁尚起来!“袁尚!你给我起来!我们袁家人士可杀不可辱!你听到没有?”
袁熙是被袁尚气得不行,但是袁尚依然是无动于衷,任凭士兵们把他关在牢房。
话说这时已是深秋季节,北方的冷空气已经不断地汇聚在乌桓,再加之牢房里阴暗潮湿,与从前袁府养尊处优的生活更是大的不同。
这一日,公孙康一行人前去大牢欲把袁氏兄弟的首级取下,送给曹操。
一进去,袁尚便上前跪求公孙康给他准备一个坐席。
这时,袁熙说:“我们的人头都要被送到千里之外的曹操处了,还需要什么坐席!”
接着,袁熙和袁尚的头颅在公孙康的一声令下之后被送到了邺城。
曹操知道袁氏兄弟已经被公孙康解决了,心里的石头也终于放下了。但是,又觉得以前自己与袁绍本是一起反对董卓,没想到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
于是曹操吩咐手下:“厚葬袁绍!善待袁府众人!不得有误!”
说完,便向城门外望去,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曹操在想什么,是对昔日兄弟的愧疚,还是对天下的渴望,亦或是在炫耀着官渡之战的胜利还是攻破三郡乌桓,肃清了袁氏势力。
甄宓知道袁熙被公孙康抓住杀害并交于曹操后,就整日独自坐在窗前默默流泪。她在伤心,也在为世事无常感到无奈。
就在这时,菱儿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说:“小姐!小姐!曹操已经下令允许你随意走动了。小姐,你自由了!不用再被困在这里了。”
甄宓冷笑道:“我已经快忘记什么是自由了。”
说完后,甄宓又开始做自己的事儿了,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她认为,这辈子,她都要永远在这里度过了。枯燥、无聊、勾心斗角……从前在袁府的种种又要上演,她确实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可是她却无能为力。现在,甄宓只想能够平安的度过这一生就好,也没有理会太多牵绊与是非纠葛。
是日夜里,大雨滂沱,甄宓正倚靠着窗前的栅栏上,看着雨滴拍打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忽然,一阵雷声响起,着实把甄宓吓了一跳。雷声过后,一阵悠扬的琴声在院中响起。甄宓感到一丝诧异,心想,谁会半夜在此抚琴;便决心出去一探究竟。
甄宓叫披上外套,拿着雨伞向院中的凉亭中走去,只见一位身穿华丽服饰的公子端坐在那里,甄宓走近一看,原来是曹植。
“参见三公子。”
曹植停止了抚琴,起身答道:“甄姐姐,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出来了?”
甄宓收起伞道:“我听见这琴声悠扬,觉得甚是好听,便出来看看是谁人在此抚琴,没想到是公子。”
曹植含笑低低头走到凉亭边:“甄姐姐,袁熙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实在是对不住你。我没有其他办法,就只有在此抚琴好借此让甄姐姐心情好一点。”
甄宓听见曹植这样说,心中不由得有一丝感动。但是由于身份原因,甄宓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曹植道谢便欲要转身离去。
“甄姐姐!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甄宓一顿,向曹植点了点头,便撑起伞回到房中了。曹植则继续坐下为抚琴。婉转悠扬的琴声萦绕在院中,令人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琴音为伴,良人在侧。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呢。只是对于甄宓来说,良人虽已不再,但是这夜里,因为曹植而增添了些许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