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渚郑重地说道:“海棠姑娘,接下来可能会粗鲁一点,会流氓一点,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冒犯之意,你能同意我为所欲为吗?”
“公子你要做什么……”茅海棠眼神躲闪,好一会才继续说,“可是这里有三个人……”
魏双儿听了惊讶莫名,“你们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了,这种话都可以敞开了说?”
徐北渚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海棠姑娘我真的没有冒犯的意思,你愿意相信我吗?”
茅海棠对徐北渚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说道:“北渚公子,你不必怀着那么大的歉意和恳求,以往……以往也会有客人带着……另一个人来,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客人,我们阿姑没有理由拒绝的。但是……但是……”
徐北渚瞪着大眼睛等茅海棠“但是”后面的话。
“但是要加钱的。”茅海棠说。
徐北渚和魏双儿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魏双儿凑到徐北渚耳边,“徐北渚你最好今天给我个解释。”
徐北渚擦擦头上的汗,“钱是小事。”
说完桌上放了十锭大银。
茅海棠眼睛一亮。
这么多银子,鸨儿知道了是要高兴坏的。
徐北渚道:“双儿拉上帘子。”
魏双儿一脸的恼怒。
心里想,我才是正妻!为什么要帮你们狗男女拉帘子?
但是最后还是去拉了,她总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包厢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们开始吧。”徐北渚道。
茅海棠微微点了头,“嗯。”
徐北渚走近茅海棠。
茅海棠正坐在椅子上,有些紧张,身子也微微发抖。
“别紧张。”徐北渚在她面前蹲下。
一只手摘去了她的披肩,一对九十度的肩膀,还有漂亮纤细的锁骨就露出来了。
茅海棠羞得脸红了。
魏双儿也脸红了,本该恼怒气愤的她,此刻竟然羞红了脸。
毕竟……古代影视行业不发达,大家见的世面都少。
眼前,徐北渚单膝跪在茅海棠身前,替她轻柔地摘掉披肩。
魏双儿莫名得气突然消了,她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美。
俊美的少年郎和美丽的俏佳人在拘谨中不断地试探,不断地索取。
“公子,烦请继续。”茅海棠闭上眼睛。
徐北渚又褪下她一件外衣。
外衣褪下后,茅海棠还穿着一件挡住胸部的亵衣,但是小腹已经露了出来。
她的小腹非常漂亮,有清晰的马甲线,肚脐也是线形的肚脐。腰身也极美,上宽下窄,最窄处,徐北渚只有徐北渚一只手宽。
魏双儿咽了一口口水,她是女子,可是此刻她也很想摸一摸如此平坦紧实的腹部是什么样的触感。
徐北渚心里暗想,衣服都脱到这种程度了,再脱下去就露点了,茅正一那儿应该感觉到了吧。
是时候收手了……
“差不多了……”
徐北渚准备站起身,可是脑袋却被茅海棠突然按住。
慢慢地缓缓地,将徐北渚的脑袋推向自己的腹部。
徐北渚惊呆了,他只是在演戏啊!不用这么认真吧。
徐北渚扭着脖子想反抗……可是毫无用处。
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差一步就玉花境了,换一等佣兵来也是挣脱不开的。
徐北渚先是鼻子贴到了小腹上,
那温柔乡的感觉……是足以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放下屠刀的。
徐北渚的鼻子贴入之后,额头也贴在了小腹。
微微转动脑袋,额头微微动作,
茅海棠此刻就像是人间最美的菜肴,非嘴唇不能品。
让徐北渚几乎无法自拔。
但是此刻丹田里的廖卉提醒道。
“你是想引茅正一来吧,此时再不收手,茅正一真来了,你可不好解释。”
徐北渚惊醒,是这样的,倘若在不缓过来,就成假戏真做了,茅正一会儿怎么看他?
“海棠,你停一停,我有话说。”
茅海棠放下了徐北渚的脑袋。
“公子你说。”
“我再给你十两,今天我身体不适,改日再继续好吗?”
“这……公子,是海棠让你不舒服了吗?”
“不是啦,海棠你天姿国色,哪有不舒服的道理。今天我们先缓一缓好吗?”
茅海棠委屈地点头。
徐北渚给茅海棠披上衣服。
然后自己走到窗台,拉开了窗帘。
阳光入户,包厢一下子亮堂起来了。
茅海棠端坐着看着徐北渚,徐北渚也看着坐着的茅海棠。
此刻的茅海棠眼里像藏着一大汪春水,泛滥泛滥,眼眶构成的堤坝,都要阻拦不住。
委屈,是遗憾,是求而不得……像是写在了她的眼睛里。
徐北渚在墙角发现了魏双儿,魏双儿此刻双目无神,与茅海棠恰恰相反。
她有一点,失魂落魄的。
徐北渚去拉她,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坐在椅子上。
“今天……太荒唐了。”魏双儿说道。
徐北渚没有接话。
他盯着窗外。
突然间外面狂风大作。
他现在身处酒楼二楼,可是这股子邪风愣是吹得窗棂吱呀响。
徐北渚喜出望外,他来了!
一共九个幻影出现在朱雀街,幻影快到极致,凡人根本无法辨认,只有习武之人才能看见一点边边角角。
那九个身影最终汇集成一个白衣青年。
此刻白衣青年勃然大怒。
“贼子!你在何处?不许动海棠!”
街上的人都看向茅正一,不明就里。
“这儿呢!”徐北渚对茅正一挥手,“茅正一我们在这呢!”
魏双儿一惊,也走到窗边,她是久久就听说过茅正一的盛名,可惜一直未能一见。
她往下一看,这个茅正一果然英俊非凡,和徐北渚是两种不同的帅。徐北渚是邻家俊小伙,茅正一则偏冷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气。
茅正一大声喊道:“北渚公子回头再叙,我现在在找妹妹呢。”
徐北渚道:“你妹妹就在我这呢!”
茅正一歪着脑袋没想明白,但还是飞上了朱雀酒楼。
一进包厢,果然见到了自己的妹妹。
“海棠……”看到茅海棠无事,茅正一呼出一口气。
徐北渚对茅正一行礼,说道:
“正一兄,你在令妹身上下的禁制不行呀,刚刚我看有个贼子在路边对令妹预图谋不轨,我大吼一声吓跑了贼子,都过了一炷香了你才来。”
魏双儿和茅海棠齐齐看向徐北渚,一脸的不可思议。
此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简直无耻至极。
茅正一无奈道:“可能是禁制老化了,早该换新的,今天多谢北渚兄了。”
他走到自家妹妹面前,问道:“海棠你还记得,那个贼子的相貌吗?我要把他挫骨扬灰。”
徐北渚打了一个激灵……
茅海棠想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下,说道:“当时街上人多……没有看清,只记得北渚公子把他吓跑了……”
徐北渚舒了一口气,大妹子真够意思。
魏双儿算是看明白了,她凑到徐北渚耳边,轻声说。
“你早就知道茅海棠身上有茅正一设下的禁制,所以故意行不轨,来引茅正一出来是吗?”
徐北渚点头,“如何?妙不妙?”
魏双儿嘟着嘴,“我只知道,你差点儿整个人陷进去,哼。”
徐北渚对茅正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正一,你坐下,正好有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