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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门里有(一)

张新纪不喜欢上晚课,尤其不喜欢天黑时独自一个去厕所,她总感觉厕所黑乎乎的门后有东西——班里的其它女生也不敢在天黑时去那个靠近图书室的厕所了,因为前不久那里死了人。

半年前的晚上,学校里发生火灾,全班紧急疏散到操场后,班主任发现了少了一个叫徐丽的女生,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老师重新冲进火海,在满是浓烟的走廊里呼喊着徐丽的名字,却没有人答应,大家认为徐丽根本就不在楼上,也许她因故有事回家了呢!

这种猜测很快就被徐丽母亲的哭声否定了,她说徐丽还在学校里,根本就没有回家。

这时,图书室管理员突然想起来,她曾请徐丽帮助整理图书,徐丽也有图书室的钥匙,也许她就在图书室里。

当消防员准备去救徐丽时,那层楼已是一片火海……

火灾后,人们在图书室发现一具面具狰狞、黑乎乎的、四肢像树技般缩成一团的尸体,那就是徐丽。

徐丽的死令人产生许多疑惑,深夜,她去图书室做什么?门怎么会是从外面锁上的?火灾发生时,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喊呢?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被锁在图书室里的女生在发生火灾时是怎样的挣扎和痛苦呢?也许在最后一刻她呼喊了、求救了,但那喊声太微弱、已没人能听得到了……每个人想到被锁在屋子里活活烧死的唐灵,都会产生一种毛骨敕然的感觉,这种感觉影响着学校里的每一个学生,包括张新纪。

此时,又是晚课时间,张新纪的肚子疼得厉害,她知道是下午吃的几根冰淇淋在作怪,这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一个人去那个厕所吗?

她进退两难,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她对坐在旁边梦瑶的说“陪我去厕所好吗?我一个人不敢去!”

梦瑶连连摆手,说:“我害怕,你还是找别人吧!”

张新纪又找了两个女生,她们都以各种借口推辞,大家心知肚明,谁都怕在黑夜里遇到什么,毕竟那个叫徐丽的女生死得那么惨。

张新纪听到身边有人在笑,她回头一看,两个男生正冲她不怀好意地嘻笑,嘴里还说什么胆小鬼之类的话,有个男生还恬不知耻地对张新纪说:“我陪你去吧!”

张新纪骂道:“流氓!”

然后,站起身,气冲冲地离开了教室。

她刚走到走廊时就后悔了,她知道两个人男生在和她开玩笑,分明是在激她,她却上当了,她暗骂自己真蠢透顶了。

回去是不可能了,还是硬着头皮去吧。

厕所里灯光很亮,这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没想到刚进来,下课的铃声就响了。

走廊里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一看表:7:30分。

这不是放学的时间吗?

不一会儿,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

她望着对面的墙,心里突然又紧张起来,她想象着徐丽在火海中挣扎的样子,似乎有一种声音从她心底悠悠传来:“救救我啊!!”

突然,她听到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后来在厕所的门口停下了。

“当!当!当!”她听到三声敲门声,她似乎可以听到门外那人的喘气声,谁会在这时敲门呢?为什么不进来呢?

“嘿嘿!”突然,她又听到一声窃笑,好像有人在嘲笑她此时的窘状。

此后,门外再没有了声音,一片死寂。

张新纪死死地盯着那扇门,心咚咚跳个不停,万一门开了怎么办呢?

她准备离开时,推了两下门,发现推不开,她又用力推了两下,还是推不开。

她突然意识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她感到背后寒气逼人,她猛地转过身,发现窗子是敞开的,黑洞洞的窗口渗透着无尽的黑暗,像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魔,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吞噬活人的灵魂。

她拼命地拉着门,大喊:“来人啊——”

走廊里仍然一片死寂。

阵阵寒意再次向张新纪袭来,隔壁的图书室像座冰窖一样渗透着令人颤栗的寒冷。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徐丽,她曾经对张新纪说过,她最害怕的事就是自己被锁在屋子里出不来。

难道这次有人故意要害我?

想到此处,张新纪更加害怕,她双手摇晃着门,再次大声呼喊着……

过了一会儿,走廓尽头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是那个看门老大爷的咳嗽声:“这么晚了还在厕所里做什么?”

老大爷为张新纪打开门,张新纪这才松了一口气,她问老大爷:“刚才听到脚步声了吗?有没有人走下楼?”

“没有呀!已经放学很久了,刚才没有人下楼?”

“这就奇怪了,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在走廓里,好像就是哪个人故意锁的门!”

“谁!”老人站在走廓的灯光下,双眼瞪得溜圆,“孩子,是不是考试考糊涂了,这栋楼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可是,我明明听到……”张新纪向发生过火灾的图书室望了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老人看出张新纪的意思,脸色沉了下来,不奈烦地说:“天不早了,快点回家吧!要不然父母会着急的。”

张新纪这才想起,父亲的车应该还在学校门外等她,这几天晚课,父亲天天来接她。

幸好张新纪有班级的钥匙,她打开教室的门,拿出书包,准备回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没敢向门后看,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学校门口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父亲的车,她想也许父亲有事来不了。

于是,她来到学校旁边的电话亭给父亲打电话,电话通了,父亲接起了电话。

听到张新纪的声音,父亲好像变得很生气:“你在哪?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下车也不和爸爸说一声?”

“我在学校……”张新纪还想说什么,却咽了回去。

她搞不懂,父亲怎么会说自己下车呢?今天我根本就没有坐她的车呀,她大概记错了吧?

过了十分钟,父亲的车到了。

父亲下了车,满头是汗,气愤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半路下车也不告诉我一声,还跑回学校?”

“今天我没有坐你的车啊?我刚从学校里出来,我被人锁在学校的厕所里了。”张新纪说。

“还嘴硬?不和你多说了,快点回家吧。”父亲有点不相信她。

张新纪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头,上了车以后一声不吭,歪着头看着窗外绚丽的夜景。

“对了,你怎么不戴口罩了?”父亲说。

“我根本就没有戴过口罩啊?”张新纪这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您能把刚才的事情再讲一遍吗?你不是说我半路下车吗?”

接下来,父亲的话令张新纪大吃一惊,这令她感到自己被锁在厕所里的事并不是偶然了。

父亲说,放学时,他早已开车来到学校接张新纪,张新纪是第一个走出学校的,戴着口罩,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就上了父亲的车,父亲和她说话她也不理。据父亲描述,那个女孩的衣着、发型、走路的姿势都和张新纪是一模一样的,车开到超市时,父亲说要去买包烟,就把“戴口罩的张新纪”留在了车里,父亲回来时,发现她早已不见了……

事情概括说来,就是在张新纪被锁在厕所里时,有另一个女孩假扮张新纪,上了父亲的车,并在父亲载了一程后离奇消失……

张新纪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事应该和那个烧死的徐丽有关。

父亲察觉出了张新纪的异样,为了保证张新纪的安全,父亲决定让她申请住校。

为了张新纪安全只是一方面原因,还有重要的一点是,父亲被单位派到美国考察,两个月才能回来,最近几天就要动身。也就是说,父亲不能每天晚上接张新纪放学了。得知出国这个消息后,父亲给远在南方做生意的母亲打电话,希望她能回来照顾两个月张新纪,身在东北的母亲一心扑在事业上,根本就无心顾及张新纪,她也同意张新纪住校,说她会每月寄钱给张新纪,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张新纪熟知母亲的秉性,在母亲的心目中,张新纪和父亲已不再重要,家庭危机早已根深蒂固,这使张新纪对母亲丧失了信心。

此时,学校已经在教学楼里兴建学生宿舍里了,对于张新纪来说,确是个千逢难逢的好机会。但是,已进十月,学校寝室状况因新生的到来而变得尤为紧张,父亲向学校老师讲明情况后,老师权衡再三,答应可以帮助暂时解决一下,但要等几天,因为新寝室要收拾一下。

至于新寝室的具体位置,老师却绝口不提。

张新纪依旧上课,她小心翼翼,很少说话,她观察着班里的每一个人,试图找出那天假扮她,走上父亲车的女孩,但她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而此时,关于徐丽索命的传闻却悄悄地在同学中流传开来,许多人认为那个葬身火海的徐丽是他杀,她本可以逃脱的,却被锁在了教室里,以至于活活被烧死,她的冤魂如今开始回来索命了,回来要那个害她的人……

张新纪听到这事不禁感觉浑身发冷,她警觉地把目光向门后望去,那被风吹得来回摆动的门令她坐立不安,魂不守舍。

这天,坐在张新纪旁边的梦瑶小声对她说:“听说你申请住校了?你知道新寝室在哪儿吗?”

“不知道。”张新纪说。

“老师真的没有告诉你?”梦瑶惊讶地说。

“没有,你知道新寝室在哪儿?”

“当然知道了,只有你还蒙在谷里吧?你到学校旧图书室去看看就明白一切了!”

“哪个旧图书室?”

“就是徐丽被烧死的那间屋子,厕所隔壁的那间?”

“啊?”

张新纪跑出教室,走过幽暗、狭长的走廓,当她看到那扇打开的白色木门时,她呆住了。

那间旧图书室已改装成了一间寝室,整洁的床铺已经摆好,两名学校工作人员正在进进出出忙碌着,寝室窗子敞开着,阵阵冷气扑面而来,像从哪个洞穴里吹出的,给人感觉阴气浓重。

房子是重新粉刷一新的,墙角还可以看到因粉刷遗漏呈现出的灰黑色墙体,张新纪知道,那是大火留下的。

张新纪找老师要求调换,老师说这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她想退寝会立即有人住进去了。

父亲打来电话,说明天就要登上飞往美国华盛顿的飞机了。

事情已成定局,不能更改。

次日,张新纪住进了那间寝室,与她同住的还有六名女生,大家都是安安静静搬进去的,没有人提到火灾、提到死去的徐丽,好像触及那件事就会引发一场灭顶之灾一样,每个人都缄默不语,气氛令人窒息。

如今,在这座城市中,张新纪已是孤身一人,无亲无故,他预感到这样的人生会一直延继下去,直到永远,她想,自己只有勇敢面对一切才行……

搬入寝室的第四天,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

寝室里发生了火灾。

当时是上午10点,大家都在四楼的教室里上课,张新纪听到走廓里一阵躁动,有人喊着失火了,失火地点正是张新纪在五楼的寝室,伴随着躁杂声,五楼还传出了一个女生的惨叫,因为有一个女生被锁在寝室里出不来了,面对大火,她只有拼命叫喊,火灾被扑灭时,她还惊魂未定,浑身颤抖,脸色惨白,语无伦次。

那个女生是寝室里有名的懒人,她那天上午没课,就躺在床上睡懒觉。睡梦中,她被辛辣的浓烟呛醒了,她挣开眼睛,看到对面的两张床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上铺也冒着浓烟,她冲到门口开门,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

火灾被及时扑灭了,烧了几张床,还有张新纪放在箱子里的信用卡和全部生活费。

火灾的原因令人费解,谁也不知道那无名之火是从哪里来的?学校一口认定是寝室里的人违规使用电器造成的,却找不到任何根据。

至少锁打不开的事,校方已查明,并不是有人从外面锁上的,而是锁的质量不合格。

尽管如此,许多人还是认为火灾与死去的徐丽有关,对此事,有人更加武断地下了结论:侵犯死人的领地只有死路一条。

这句话说得学校里人心惶惶。

火烧当日穷这句话用在张新纪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她给父母打了电话,两个相隔万里的夫妻在女儿事情上达到了惊人一致,纷纷表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钱送到女儿手中。

果然,当天下午,父亲单位就给张新纪送来了生活费。

张新纪想,也许因为这次火灾学校会给她们调换了到别的地方,离开这间阴森的寝室。

没想到火灾后的第七天,学校又把张新纪几个女生召了回来,让她们重新住进已经粉刷一新的寝室,这已经是这屋子的第二次粉刷了,看到那白得像孝服的墙壁,张新纪简直要崩溃,暗骂学校里所有人都是变态。

几个女生再次战战兢兢地住进了这间怪里怪气的寝室。

这天午夜,几个女生被一声突兀、尖锐的铃声惊醒了。

张新纪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满头大汗,仔细一听,那铃声是平时学校上课用的电铃,谁也没有想到,白天用的电铃突然在夜里响了起来,而且是那种极其恐怖、狰狞的响声,令人毛骨敕然!

张新纪起床想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听到了门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张新纪伸手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拧,门死死地关着,她的心突然一沉:门又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张新纪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恐怖的铃声遽然消失了,好像原本一个敞开盖发声的箱子,转瞬间就被人蛮横地盖上盖子一样,令人猝不及防。

她找到了钥匙,打开寝室的门,她向外望去,走廓里灯火通明,上课用的电铃就置于走廓墙壁的顶端,像一张胖乎乎的脸挂在那里。

看到电铃张新纪突然想起半年前发生火灾的那天晚上,电铃也是像今天这样长鸣不绝的,那声音像鬼魂的凄厉哭号,既然是在这样刺耳的铃声下,徐丽却丝毫没有听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今天晚上的铃声难道是死去的徐丽干的?还是,还是有人搞恶作剧呢?

张新纪站在门口,感觉脚下冰凉刺骨,她这才发现自己没穿拖鞋。

突然,一阵细细的哭声从她背后幽幽飘来——

张新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她伸出手,按下了开关,灯亮了,转过身,她看到一个女生蜷缩在被子里哭泣。

那个女生躺在靠窗的下铺,白色的被子从头到脚把她包得像一只蚕,圆乎乎的,看到不到头脸。

她感觉有点不对头,她又仔细看看那张床,这才想起来,那张床原本是没有人住的,怎么突然间又多了一个人呢?

她会是谁?难道是……

张新纪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个多出来的女生是谁?她为什么把头和脸都包起来了呢?

那个女生仍在小声哭泣,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空气中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和轻微灰烬的气息,万籁俱寂的黑夜中只能听到南铺女生的细小哭泣,清晰而柔软,好像是地下深处的某个地方传出的,如泣如诉,带着一种冰冻的寒意。

张新纪走到女生床边坐了下来,伸出颤抖的手,拍了拍女生身上的白色被子,它体会到了手指触摸到被子时的柔软,不禁心中感叹:真是一个柔弱无骨的女生。

女生停止了哭泣,慢慢地把头探了出来,顾美看着那包黑的头发从被子里露出来,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女生把头露了现来,原来是梦瑶。

张新纪很吃惊,梦瑶怎么搬进来了,还有,她怎么无缘无故地哭呢?

“梦瑶,你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今天下午,你回来的时候没有留意而已。”

“你怎么哭了?”

“我害怕。”梦瑶说着,双眼直直地向张新纪背后望去,她摇了摇张新纪的肩膀说:“你看门下是什么?”

张新纪一惊,感觉头发麻,转过身,她看到门下放着一张白纸。

白纸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白纸的末端还留在门外,那张纸白得刺眼,白纸上用电脑打印着几个大字:你的死期到了!

张新纪打开门,走廓里寂静无声,偶尔可以听到水房里水管的滴达声,使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纸上的字令张新纪有点捉摸不透,这个“你”指的是谁呢?

寝室里几个女生面面相觑,默不作声,不久,都各怀心事地躺下了。

张新纪拿着那张纸坐在床边发愣,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是徐丽写来的?

不一会儿,不知谁说了一句:“新纪,把灯关了吧!”

张新纪这才发觉时间不早了,旋即关掉了寝室的灯。

这一夜,寝室里无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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