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师妹,你就说你觉着云鉴的那招弑神绝式如何?”
乔苛想也不想道:“当然犀利。”
“那你想不想学?”
“这怎么可能?”
“如果他肯把剑式功法双手奉上呢?”
乔苛一阵迟疑:“这……如果云师兄肯把功法交给我,恐怕事情的牵连也会极大……还有可能引起古剑宗和我灵剑门的门派纠纷,如果我真的接受就会成为灵剑门的罪人。”
尹车理直气壮的道:“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必被那些庸人的规矩狭隘了自己前途眼界……更别为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而庸人自扰……
且说我们修士修炼一途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当机会摆在眼前,也许会转瞬即逝,再回首已是千年之后,错过了岂不可惜……
我看乔师妹也是有更进一步的心思,既然心有所欲,何必畏首畏尾,生在天地间自当轰轰烈烈,勇往直前。”
尹车一番胡侃鼓动直把个乔苛说的心绪蠢动,道义决堤,心里顿时掀起了一片的触及天际的滔天巨浪,只感觉他的话里似是牵住了自己心境的一根线头,一扯之下,布帷之内,就是自己赤果果的本心,竟与眼前男人说的产生了超越理解的切合默契。
眼前似打开了一扇崭新的门户。
忽的乔苛突然意识道是自己被贼人蛊,惑道心失守,忙深吸了两口气,压抑情绪,便想开口骂他两句,谁知一开口竟是哀怨自艾:“可是云师兄根本就不会把他的剑招教给咱们。”
“那要看咱们的作为了。”
乔苛内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再搭理这个男人,结果:
“苛儿这条命都是尹师兄救的……一切都会听你的安排。”
乔苛本就有一颗不甘平凡的上进心,此时一经尹车直指人心本质的霸道言语撩拨,竟是就此沉溺无法自拔。
尹车又是那种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性格,两人碰在一起顿时就是饥渴女碰到了浪荡客,噢,不对,应是饥腹狼碰上坏心狈,狼狈为奸……
“乔师妹,你附耳过来,咱们这办这办,那样那样…………到时候你是想要人,还是想发财,都在你一念之间。”
乔苛一时面红耳赤,心神恍惚,虽然知道要是按照尹车这样做定然是有违伦常,连自己都会鄙视自己,但前边的果实却是如此的清透明丽诱人甘甜,让人实在是……无法拒绝。
且说尹车乔苛着实费了番功夫才把云鉴还有秦初胭的尸体安置到附近一个镇子上的客栈里,老板一见这又病又死,初开始还大为不乐意,但当他看到了尹车的一个朋友时,就连忙招呼店小二开始帮忙往里抬人,还找来两个大夫给云鉴瞧了伤势,都说是脉络紊乱,内气亏虚失调,生命无忧,需要好生调养。
尹车听到这话更是心中大定,这就开始着手自己的计策,正所谓人多好办事,这事到时候还需要徐海助上一臂之力。
只是当他到了那间破庙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一日不见,徐海此时竟容貌大变,成了一个黑炭头,人也变得如霜打的茄子。
尹车初始还怀疑是秦初胭当时打他的那一掌是不是叫黑沙掌,商离却是跳出来扭捏道:“主人,那天我拿毒蛛咬你,见你毫无反应,就怀疑是不是这招不好使了,就拿徐大哥试试手,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给他解毒了。”
徐海则一脸的生无可恋:“少爷,昨天我只是随口说宝儿小姐比商离姑娘要漂亮可爱些,她……她就放毒蜘蛛咬我……现在我感觉身体就像是被掏空了,没有一点力气。”
尹车瞧商离一副做错事小孩的局促模样竟然发不出一丝脾气,只是本要让徐海干的差事就只能落在她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