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招待会上,丁浩天保持着微笑顶着眼前闪烁的强烈灯光,坐在一边的我也有幸‘沾光’,林小媚就坐在我身旁,依然保持着对我崇拜的神情,而鼻青脸肿的胖子则等在了台后,一脸悲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上这另人眼花缭乱的闪光灯,喜欢将自己的面孔面对台下所有的目光。林小媚眼中的崇拜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底那颗虚荣的种子在迅速萌芽,并膨胀,让我对欲念的执着更多了些生息的养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最起码我现在感觉很快乐。
说实话,我挺佩服丁浩天装模做样的本领,想练到他这炉火纯青的地步,想必也非一朝一夕之事。他道貌岸然的面对台下所有的记者,诚恳的说:“感谢各界媒体同人对我富荣的关注,也感谢各位能前来我富荣的记者招待会,在此,我先对今日所发生所有不幸表示道歉,希望各位能理解并原谅我们富荣所犯下的过失,现在,请各位提问,我将解答各位所有的问题。”
又是一阵强光闪耀,刺的眼睛生疼。面对记者们各种提问,丁浩天对答如流,可数小时过去后他也显得有些吃力,这没有硝烟的战场,叫人好不难受,要不是林小媚拉着我,早就想办法跑路勒。不过回头想想,这也算是一种磨练心性的手段吧,不过似乎并不比静坐钓鱼来的有趣。
散会之后,我拉着林小媚朝一脸无奈的丁浩天要了宾馆的钥匙,今天就在他富荣夜宿。原本想去体会楼下夜总汇的乐趣,可是林小媚喊着累,我只能随着她,早早回到房间内休息去了。
房间还算高档,这令我挺满意,因为有张特大的床,躺在上面确实舒服。林小媚一阵梳洗,静悄悄的爬了上来,我木纳的问,你干嘛?
她沉吟了片刻,说:“银,丽娜是谁?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孩吧?”我心中一颤,冷声说:“你怎么知道她?调查我?”她摇摇头,说:“你睡着后,总喊着她的名字,所以我才问的,别生气好么?”
我一脸冷峻,沉声道:“她只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就这样而已!”她乖巧的点点头,不再问我,用身体的温情抹去我眼中的寒意。
然而,在她的脸颊上,我吻到了一串咸,睁开双眼嘴中尽是枯涩,林小媚咬着唇忍受着我的疯狂无声的抽涕。我回到了冷静,轻轻的抚摩着凌乱在她额头的发丝,汗水湿透了我的衬衫留下冰冷。
我道了声:“对不起。”便抽身离去,躲进了
浴室内升腾的水雾中。没一会,浴室的门拉开了,她裹着浴袍慢步走近,拉上了门。我楞楞的望着她隐藏在眼中的忧伤,她却将身体再次展露在我眼前,转到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我迟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却努力的扬声说:“我无所谓。”
我转过了身,拉着她的手臂将她靠在了墙头,问:“无所谓是因为没有感触对么?”她簇眉,忍耐着什么,底头不语,我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泪?”
她牵强的笑道:“因为女人就爱哭。”我叹了口起,喃喃的说:“为什么我的女人不给我一颗眼泪,即便是丝毫的感触也能让我顿下脚步!”
她扑进了我的怀里,说:“因为她一定将眼泪藏着,躲着心碎。”我身体一抖,她将我推进了浴缸,坐在了我的身上,说:“如果,如果我帮你将爱找回,你能爱我么?”
我觉得可笑,这算是幼稚的戏语还是邪恶的交易?我说:“爱,也能做交易么?”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回答说:“我不知道。”
我笑了,声音有些沙哑,大声问:“如今我背叛了她,伤害了你,我还能有回头的机会么?”她执着着双眼,俯在我了身上亲吻我的胸口,呢喃着:“我只知道,爱不能错过。”
耳旁的细语如梦寐的魔咒,将我掩埋。这个女人,这个浑身上下都是柔弱的女人,她执着的欲念比我更盛,我反复着她最后的话语,回应着她给予我的激情,轻声问:“你是天使还是魔鬼?”
她咬住了我的耳垂,说:“我是魔鬼的天使,是天使的凡人,凡人的妻子……”
整夜的疯狂让我乐此不惫,记不清何时熟睡,只知我醒来时看见了阳光的明媚。揉了揉双眼,林小媚换上了漂亮的长裙在我眼前旋转,她娇声问:“老公,我穿这个漂亮么?”我坐起了身,上下仔细的打量,宝石蓝的吊带长裙长度恰好在膝盖处,黑色的网状丝袜配着黑色高跟鞋尽显她特有的妩媚,好性感!
我捩嘴说:“谁是你老公?衣服难看死了。”
她惊讶的望着我,嘟嘴笑问:“老公吃醋勒?”
我被她正中下怀,心有不甘,说:“难看就是难看,我哪里有吃醋?”
她咬着下唇,爬上了床,单膝跪立着支撑身体,将另一只修长的腿伸到了我眼前,问:“老公,香么?”
我用劲的嗅了嗅她腿上的幽香,沉声说:“穿这么难看的衣服想给谁看啊?小心我说不认识你。”
她掩嘴笑道:“好好好,都听老公的,现在人家就换下来。”看着她在我眼前将裙子脱落,咽了咽口水说:“丫头,越发调皮了是不?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着就一把将她拉进了被窝,又是一阵令人心生雀跃的鱼水之欢。